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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頭的動作由其像極了汪峰,被這男的展示得體無完膚。他以為甩得很帥,臭屁自戀的連續(xù)甩了三次,結(jié)果露出的肥頭大耳和虛瞇快成一條線的眼睛把他出賣。簡直就是郭德綱版的汪峰。
“朋友,貴姓?”瞧得仔細(xì)他的模樣,秦壽覺得這人有點(diǎn)意思,對他產(chǎn)生了興趣。
但不得不承認(rèn),這胖子看似玩世不恭,游戲人生的言語,實則精明得緊,讓秦壽無法小覷他高深的內(nèi)涵?!爸廊绾危恢秩绾?。你已經(jīng)喊了一聲朋友,其它的還重要嗎?”
“重要?!毖镜乃琅肿?,秦壽心里暗罵你個狗日的裝深沉玩兒學(xué)問。但表現(xiàn)得很客氣,想探清原委?!叭绻B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還能算什么朋友。別跟我說什么如果有緣,下次告訴你之類的話?!?br/>
秦壽沉淀的喜笑,但看在田詩晨眼里卻像在奸笑。“吃了我一個小龍蝦,難道怕我知道你是誰,天天堵在你家要這小龍的錢不成?”
“嘿嘿,你這小子的邏輯思維倒挺強(qiáng)。別想給我用激將法,不吃你那一套?!彼琅肿硬[成線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閃爍出了精光,理也不理秦壽,樂呵呵喜滋滋又往盤子里抓吃的。
“唉……胖子?!鼻貕蹟r住死胖子欲伸的手。
胖子有些不滿,嘟囔深沉,斜眼盯著秦壽?!靶⌒值?,不過吃你一點(diǎn)東西,做人不要這么吝嗇?!?br/>
秦壽笑了,放開胖子的手,仰頭對服務(wù)員喊道:“加雙碗筷,來瓶啤酒?!?br/>
胖子喜滋滋“吧嗒吧嗒”抿吮滿是油漬的手,卻若有深意輕瞄淡寫盯著秦壽。
“這位先生,我似乎見過你?!碧镌姵刻竦裥?,柔靡的佳音很能給人親近?!皼]記錯,你也是薛貴天邀請的賓客。”
“哈哈哈,他小屁孩兒一個,哪能邀請到我。”胖子仰頭爽朗大笑,高深莫測的眼神看出他霸道的意由?!拔也徽堊詠?,湊個熱鬧罷了?!?br/>
小屁孩兒?薛貴天也三十來歲的樣子,瞧他舉辦party的排場,住的別墅。據(jù)田詩晨簡單說明,去的人都是非富既貴,身份絕對算顯赫的一類人。胖子卻大言不慚戲稱薛貴天小屁孩兒。
是忽悠的玩笑話,還是他本身的身份真的沒把薛貴天瞧上眼。
可他后面那句不請自來又是什么意思。似乎前后矛盾吧。秦壽有些不太信他的話,玩笑般的不太客氣?!芭肿?,怕是人家根本就沒打算請你,你才不請自來吧?!?br/>
“小兄弟說話怎么像在損我?!彪m然這么說,胖子卻毫不在意。拿起筷子就夾菜,嘴不停,油順著嘴角流了他一下巴。這吃相,和豬圈里喂養(yǎng)的豬拱食差不了多少。
秦壽到無所謂,反而覺得這人夠率性。只是田詩晨雖然不說,但那有些反感惡心的面容,在不說上兩句,怕田詩晨會立馬起身走人,秦壽開始有些后悔給他加碗筷的舉動。
“胖子,慢點(diǎn)吃,沒人跟你搶。這里的特色是鯰魚湯鍋,主菜還沒上,你慌毛線慌?!蓖嫘υ挘档靥嵝雅肿幼⒁獬韵?,更是直言不諱表達(dá)了反感。
結(jié)果,這死胖子死豬不怕開水燙,自顧不暇吃得歡,滿不在乎。“沒事,我肚量大,裝得下?!?br/>
嗚聲嗚氣的,嘴里已被塞滿,口齒都不清了。丫的,秦壽額頭黑線滾滾,本來和田詩晨一起吃夜宵這么好的氣氛,全然被這死胖子破壞。
更扯的事,胖子猛力咽了一口,油漬漬的筷子指著秦壽,又指了指滿臉寫著你快些走的田詩晨。他倒像是請客吃飯的主人家,爽朗,喜慶。
“你們還別嫌我吃相難看,這才是我真性情的表現(xiàn)。比起那種場合的拘謹(jǐn),這樣的自然不是更好嗎?!?br/>
話是有理,正好和秦壽產(chǎn)生共鳴。如果不是田詩晨在場,秦壽真想跟他吹瓶子對干,看誰先趴下。
但換個角度去想,就你丫的這氣度,也像薛貴天都邀請不到的特級嘉賓?還大言不慚不請自來湊個熱鬧。湊毛個熱鬧。秦壽敢斷定,胖子就是在說謊,恐怕他是混進(jìn)去的。
“兄弟,你看似平靜,但你剛剛瞬間的不宵似乎不信我剛剛說的話?!?br/>
真是個厲害的家伙,秦壽被胖子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驚得震憾。自認(rèn)掩飾得非常好,他居然能看得出來。
“你們倆真是天生一對,演戲默契十足,配合天衣無縫,已經(jīng)很久沒像今晚讓我瞧了一初好戲?!迸肿忧魄魄貕塾智魄铺镌姵浚荒樀钠飧疋C。“瞧你這身姿,就知道你會跳舞,偏偏拒絕了薛貴天那小崽子,嘿嘿。”
田詩晨驚愕之余,反感依舊。
倒是秦壽,不可思議瞧望田詩晨。她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她真的會跳舞。不過這都不重要,田詩晨一言不語,冷冷的目光,秦壽直接倒?jié)M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