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咳咳……”朱羽天看著焦急的吳行轅安慰道。
“不要說話,來,把藥吃了。”吳行轅送進(jìn)朱羽天嘴里一粒藥丸,然后溫柔的替她拭去嘴角的血跡。
“是你!”
“丫頭,你認(rèn)識他?”胤禛吃驚的看著宛如。
宛如搖搖頭,對著胤禛說:“他身上有那股藥香?!?br/> 胤禛仔細(xì)嗅了嗅空中,確實,他有些不明白了,既然要殺他又何必偷偷摸摸的提醒他?難道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真奇怪?宛如疑惑的打量著吳行轅,他身上的藥香和紙條上殘留的明明一樣,但是為什么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怎么了?”
“我也說不上來?!?br/> “呵呵……咳咳……是不是很奇怪?”朱羽天低笑道:“藥香不一樣!”
宛如心一緊,盯著朱羽天,眼眸微瞇,在看到朱羽天和吳行轅兩人在一起時,她就該猜出來那可能是陷阱,那么問題就出在紙條上,而胤禛沒有任何的不妥說明這藥是針對她下的,想到這里手不自覺的撫了撫肚子,看向朱羽天的目光也愈加陰冷。
“該死!”發(fā)現(xiàn)宛如變化的胤禛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凌厲的眼睛盯著吳行轅,說道:“解藥!”
“羽天?”吳行轅吃驚的看著朱羽天,他沒想到她竟然連他也利用,利用他不忍傷害無辜的小心思,反而借他的手下了毒。
“解藥在我這,不關(guān)他的事,他也不知道我在紙上涂了輕微的‘千機(jī)’”
千機(jī)!吳行轅看著朱羽天,心里抽痛,非要那么絕嗎?連個未成形的孩子都不放過。他不能理解,為什么以前那個善良純真的連受傷的兔子都會救治的小女孩,如今竟這么狠辣,“為什么?”
朱羽天歉意的看了看吳行轅,“你知道的,血債血償。”
“我們有仇?”胤禛冷聲問道。
“不共戴天之仇,只要你們愛新覺羅皇族的人還活著,我就不會罷手!”
“嗯?”胤禛眉頭緊蹙,難道是明朝余孽,否則怎么那么恨愛新覺羅家族的人,“和朱三太子什么關(guān)系?”
“哼,他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若不是朱方旦迂腐被利用,她的母親和妹妹至于被連累嗎?
不是朱三太子的人嗎?朱羽天眼里對他們的仇恨,他看的很清楚。那么是因為什么?家仇?這些年有什么冤案嗎?
不管怎么樣先得到解藥再說,竟敢傷害丫頭和他的孩子,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交出解藥!否則,你們今天別想離開?!?br/> “我又不傻,給了解藥,我們更離不開?!敝煊鹛燧p笑道:“嘖嘖嘖,如此絕色的美人就要香消玉殞了,而且還是一尸兩命,王爺您可真舍得?”
“你……”胤禛微啟的嘴角綻出嗜血的光芒,他最恨別人威脅他,尤其是拿丫頭和他的孩子威脅他!
朱羽天毫不在意胤禛的憤怒,繼續(xù)刺激著他,因為從胤禛一直護(hù)著宛如時,她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軟肋。只要他沒得到解藥,他們就是安全的。只是該如何離開呢?沒得到解藥他勢必不會罷休,而自己又絕對不能交出解藥??上?,以他的修為根本無懼于她的毒,否則哪里需要這么費事。
正在焦躁的朱羽天,眼光突然掃到一旁的宛如,心中微動,若是抓到了她……或許有機(jī)會,于是晃了晃手中的藥瓶,道:“既然王爺不肯,我只好毀了它?!闭f著把藥瓶扔向空中,佯作欲毀藥瓶,吸引胤禛的注意力。
在胤禛飛身搶奪藥瓶時,猛然射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毒霧彈,阻撓胤禛,迷惑他的視線,自己卻縱身飛向宛如,企圖活捉她。至于清茗完全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即便沒被毒倒,只要吳行轅在,他就不會讓清茗傷害到她。
剛搶到藥瓶的胤禛還來不及高興,就被迅速彌漫開來的毒煙籠罩。胤禛看著周圍伸手不見五指的毒霧,眉頭緊鎖,這些毒霧雖毒不到他,卻讓他無法分辨方向,如何尋找丫頭?
“丫頭,你在哪里?”
得不到回應(yīng)的胤禛,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丫頭的本事他是知道的?,F(xiàn)在沒有絲毫反應(yīng),肯定是毒發(fā)了!連忙朝著原先記憶的方向奔去。
“死丫頭,總算被我抓住了!”壯漢喘著粗氣,惡狠狠的扇了年小蝶一個耳光,“媽的,讓你跑,累死老子了,解藥,解藥拿出來!”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年小蝶身體本就不好,又流血過多,此時早已是強(qiáng)弩之末,根本沒有半點抵抗能力的被壯漢拎在手里,可又不甘心如此屈辱被殺,無力的罵道:“混蛋,我二哥不會放過你的。王八蛋,快放了我,否則沒解藥你也得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