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家族的統(tǒng)治者,宇智波田島不可能不曉得發(fā)生了什么。
“終于鬧起來了。”他看起來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這讓一旁的宇智波斑眉頭微皺,目光中似乎透露了一絲不滿。
宗介為家族立下了汗馬功勞,父親不應如此的針對,有那個時間不如想想怎樣去對付千手一族。
假裝沒看到兒子的目光,田島輕輕拍打手掌,那位秘忍首領“鴉”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辦公室門口。
“去看著點,鬧可以,但是別給我鬧出人命?!?br/>
“是?!?br/>
聽到這話,斑下意識點了點頭,認為父親總算干了一件人事。
殊不知,田島只是不愿那兄弟倆太早的瞎眼,就算真要死,也給我死在與千手一族的戰(zhàn)場上。
當初河邊一戰(zhàn),柱間的樹界降誕給了他太大的震撼。
沒有萬花筒的存在,他很難想象有什么樣的力量可以相抗衡。
在這樣的情況下,宗介與哲也便有了存在的必要性,哪怕前者讓人厭煩,后者似乎也不太好管教的樣子。
“鬧吧,盡情的鬧吧?!敝灰值軅z別死人,造成多大動靜田島其實都不在意。
要是那兩個惹事的夫妻死了,他正好有借口進行打壓,說不定還可以借機削弱兩兄弟的聲望。
一條會咬人的狗,不用多么的受人尊敬,只要讓所有人都害怕就可以了。
當它老了,不會咬人了,自然也就不會有人去在意。
“我去看看。”
在田島略顯失望的目光中,斑起身就朝那邊趕了過去,他與宗介是過命的交情,這種時刻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在家坐著。
“唉,還是太年輕了啊?!?br/>
對于這個兒子,田島無論哪方面都非常的滿意,就是心軟這個毛病必須要想辦法改掉。
“算了,一步步來吧?!迸紶柕臅r候其實田島都在想,假如斑也能開啟萬花筒,是否能改變他面冷心熱的問題。
可惜,他似乎沒辦法發(fā)給予那么強烈的刺激。
另一邊,大伯的家里。
“幾個月不見了,今天怎么有空回來了?”宇智波哲也笑的非常虛偽。
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宗介目光一掃,最終定格在了一家三口的身上:“小八就是你們殺死的?”
“小,小八?!”見到正主出現(xiàn),男子的雙腿都有些發(fā)抖,愣了好半天他才慢慢反應過來,對方指的是那只蝴蝶。
一個有名字的蝴蝶.不知為何,他忽然覺得整件事都跟自己設想的完全不同。
事到臨頭,男子終于有所醒悟,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他那般清醒。
“宗介大人,您這可就有些不講理了。”在丈夫驚愕的模樣中,妻子居然開始堂而皇之的數(shù)落起對方:“為了區(qū)區(qū)一只蝴蝶,您看您弟子把我兒子給打得,臉頰現(xiàn)在還沒消腫呢。”
“你,你別說了.”
“伱個窩囊廢閉嘴?!钡闪艘谎蹧]用的丈夫,心想我怎么嫁給你這個東西。
反正都已經將對方得罪了,不如趁機徹底的倒向另一邊。
要知道,宇智波哲也的背后可是站著族長,她還就不信了,族內誰敢不遵從田島大人的命令。
“我可憐的兒子啊,媽媽讓你受苦了?!奔僖獾哪藥装褱I水,妻子頻頻偷瞄臺上,卻正好撞見了哲也大人欣慰的笑容。
什么情況啊她被對方的笑容給搞蒙了,想了半天還以為是贊許自己的所作所為。
錯誤的理解,不禁讓妻子更加的得意洋洋,甚至不忘再次瞪了丈夫一眼。
心想要是讓老娘當家,咱們早就是族內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人家了。
結果還沒等她樂呵幾秒,眼前突然一閃,臉頰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小男孩掉在地上,愣愣的看著這一切,直到被宗介一腳踢到墻上,他都沒有能反應過來。
他不理解,自己和母親為何會挨打,就好像治理不清楚他為何要傷害小八一樣。
“小小年紀就心腸歹毒,留著也是一個禍害?!?br/>
聽著宗介的話語,看著昏迷過去的妻子和孩子,丈夫終于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我草你”
結果一句話未說完,男子的腹部就挨了重重一擊,強烈的窒息感令他短暫失去了反抗能力。
掐住對方的脖子,單手將男子提起來,宗介的右眼化為六芒星,瞳術須比智邇令他直接回到了事發(fā)當天。
親眼看到了對方如何捕捉小八,并將它殘忍分尸的場景。
“原來動手的人是你?!?br/>
金色的須佐浮現(xiàn),兩條手臂分別抓住了男子的上下半身。
“等,等一下,我并非.”他終于感到害怕了。
男子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一只蝴蝶送命。
知曉自己無力反抗,在人生中的最后時刻,他只能將希望寄托于一旁的那位旁觀者:“哲也大人救我?。。 ?br/>
“誰都救不了你,你怎么殺的小八,我今天就讓你怎么死?!?br/>
須佐的手臂一用力,當場就將男子撕扯為兩半。
血和腸子噴灑了一地,場景分外的血腥暴力。
啪啪啪!
收回金色的光芒,宗介轉過身,看向了正在起身鼓掌的堂哥。
“厲害厲害,能將須佐運用到舉重若輕的地步,看來宗介你平時沒少下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