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投資有風(fēng)險,市場決定的事,我無法給你肯定滿意的答案。”
陳巧姝微微一笑,陳安的話,是在給她挖坑啊。
陳安道:“可這是個商業(yè)活動,總有人賺錢的啊。畢竟我愛人他們的損失,是實實在在的損失。除了你們會是贏家,我想不到別的人了。既然你們組的局,那放一兩條漏網(wǎng)之魚,也是能做到的。”
他悶咳兩聲:“我約你過來的最終目的,也是這個。誠然是不情之請,但也希望你理解理解,畢竟將死之人其言也善。”
“這個真超過我的能力范疇了?!?br/>
“哎,果然是不能拋開利益談交易。我手頭上也有幾份期貨合約,就差資金運轉(zhuǎn),如果讓你們來玩,肯定也能賺幾十億。我可以將它們給你,正好來抵消我愛人他們的損失?!?br/>
陳安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份礦產(chǎn)資料讓陳巧姝過目:“上面這個鎳礦是我私人的,產(chǎn)量和規(guī)模,都不小。我也做了一份鎳期貨。如果由你們梅林資本來運作,能加上至少15億的杠桿。這點,你認(rèn)可吧?”
“有這個產(chǎn)量規(guī)模,成本控制,以及產(chǎn)品質(zhì)量,我們的確可以用來做文章。”
陳巧姝能看出其中的商機,不由得眼饞,可陳安隨即收回去,讓她有一種錯覺,剛到嘴的鴨子又飛走了。
陳安再重申:“青石溝金礦有多少金子,我比你們?nèi)魏稳硕家宄?,因為,這是我先發(fā)現(xiàn)和確定的。但你們能利用它來組局帶起兩百多億的杠桿,這是你們的本事,我羨慕,但我不眼紅。畢竟,我沒多少日子,賺錢什么的,都是浮云,我只是想讓我愛人生活得好一點?!?br/>
了“解!可這真不是我能決定的?!?br/>
陳巧姝見多少了解陳安的意思,她便提出她的疑問:“你怎么確定青石溝金礦只有5噸,而不是30噸,40噸,50噸和60噸。我記得,你在群里發(fā)過一份分析,你說有40噸的?!?br/>
老徐啊,不好意思,讓你又不得安寧了……陳安道:“那是我已故的學(xué)長徐秉隆跟我商量,我根據(jù)他提供的數(shù)據(jù)估算的。至于5噸,則是我自己專業(yè)和直覺。在這方面,我從沒出錯!”
“哦,那你愛人為何不信你?”
“這不是明擺著嘛,我有這身病,她早就對我不滿了,不讓我早點去死,就已經(jīng)是很人道和仁慈了。金礦發(fā)現(xiàn)之際,他們看到了一個賺大錢的機會,怎么能再入耳不和諧的聲音?那可是幾十億啊,足夠父子兄弟反目,何況夫妻呢?”
陳巧姝點頭,從包里拿出一枚袁大頭銀幣,道:“這是我的幸運幣,我跟你打個賭,我把它留在你這里。如果青石溝金礦真如你說的只有5噸,那它就是你的。如果它有60噸,那你就得將幸運幣送回來給我,同時,也得將那個群主也轉(zhuǎn)讓給我?!?br/>
“好吧,看在我們同姓的份上,我讓你占這個便宜?!?br/>
很謹(jǐn)慎啊,看來只能放長線釣大魚了……陳安收下銀幣,見陳巧姝也告辭,便讓夏荷出來送送。
夏荷回來,見陳安已經(jīng)進入了書房,他躺進了被窩,她就過來,邊掖著被子,邊道:“你們沒談多久,有什么收獲嗎?”
“初次見面,怎么可能馬上就取得信任啊。我本想問問她們?nèi)绾文们嗍瘻辖鸬V做期貨的,她自然沒說?!?br/>
陳安盯著夏荷,道:“青石溝金礦這個局,如果我能找到切入點,大賺一筆,這樣,夏荷大廈和陳安大廈不就有著落了。”
“你,你還惦記著哪個事啊。”
夏荷微微一愣,將手按在陳安的額頭,道:“沒燒啊,怎么又胡說了?!?br/>
“是有點燒,我得睡會!哦,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要跟別人說。否則,就不靈了?!?br/>
陳安閉眼,很快就睡著。
我才不稀罕你的什么大廈,我只要你!
夏荷俯首下去,輕輕地吻著陳安……
傍晚時分,青豆老板娘又給陳安送來一桶藥液,然后陳安又在燙、痛和快樂中,浸泡了三四個小時,最后是被夏荷佝僂著步履蹣跚背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