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毅嚇了一跳,登時有些手足無措。
雖然軟玉在懷,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喜悅。只得把雙手張開虛放在佟靈兒的背后,口中柔聲道:“靈兒,你……怎么了?”
哪知道不問不打緊,一問。佟靈兒哭的更厲害了!
游毅徹底慌了神,他個性有些放蕩不羈,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
唯獨卻害怕女人哭泣。
佟靈兒這一哭,只哭的天昏地暗,哭的日月無光。
差不多有十多分鐘,她才慢慢的止住哭泣,抬起頭望著游毅,哽咽著說:“對不起!我實在找不到人傾述,所以……”
“沒事啊,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說。只是哭是徒勞的。要是哭可以解決問題的話,我不介意你痛快的哭一場。可是,遇到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你說對吧?”游毅尷尬的說。
感受到胸前被佟靈兒的淚水濕透,游毅有些尷尬。
佟靈兒聞言,面色一紅,皺著眉頭又要哭泣。
游毅虎軀一震,趕緊擺手道:“別!您可千萬別再哭了,再哭的話,我可就走了啊。大不了我把我這身衣服給你,你抱著我的衣服躲到墻角哭去。”
“討厭!”佟靈兒破涕為笑,伸手在游毅肩頭打了一下,但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
“說吧!我的老同學(xué),到底是誰欺負(fù)你了?你跟我說。我替你出氣!”游毅說完,定定的望著佟靈兒。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但是已經(jīng)猜到,可能跟感情有關(guān),而且是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有關(guān)。
果然,佟靈兒咬咬牙,眼睛望著天邊,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游毅聽得目瞪口呆,氣憤難平。
同時也為粗心大意的佟靈兒感到有些可悲。
原來兩個月前,因為急診科治好了一個疑難雜癥,梁杰就安排了全科的人員去聚了一次。
然后,次月佟靈兒就沒來月事。
可這丫頭也太過于大意,以為月經(jīng)不調(diào)沒在意,再加上急診科那段時間很忙,就沒在意。
然后又過了一個月,還是沒有來月經(jīng),佟靈兒才有些慌神。
通過檢查以后,佟靈兒簡直就蒙了。
原來她已經(jīng)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這個消息就像是晴天霹靂,把這個嬌俏玲瓏的姑娘徹底整垮了。
說完后,佟靈兒吁了一口氣,把心中的郁悶稍稍呼出去??墒牵S即面色就一陣慘白,望著游毅不說話。
這個就有點難辦了!
如果只是一個月之內(nèi),可以通過米非司酮片和米索前列醇聯(lián)用,能夠起到墮|胎的效果??墒乾F(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藥物已經(jīng)達(dá)不到那個效果。
必須要通過手術(shù)才行的了。
只是,去手術(shù)的話,對于佟靈兒的身心會有很大的傷害,這點是她無法接受的。但是,不知道生父是誰,加上喝了酒,也不可能未婚生子???
游毅瞇著眼睛,回想起兩個月前的那次聚餐。
地方是梁杰找的,看起來他跟那家店的老板很熟絡(luò)。
可是,梁杰在中途因為有事便回去了醫(yī)院。
再加上他平時對每一位醫(yī)生都好,護士也好,都是禮貌有節(jié)的。大家都對他很尊敬,而且重要的是——那晚他去了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而自己一幫人還在那里吃飯。
所以,梁杰排除。
再說男同事,那天加上自己、堯博文、邵峰和吳江,還有邱兆榮和另外五名男同事。
自己、堯博文、邵峰和吳江雖然對佟靈兒很傾慕,但是絕對沒有非分之想。堯博文雖然風(fēng)流倜儻,但是不會做出對同學(xué)這樣的禽獸行為。吳江是有色心無色膽,往往是嘴巴上說的厲害,可是一到真的要面對的時候就慫了。而邵峰就更加不可能了,他妹妹生病,自己白天上班,晚上要擺攤,也可以排除。
至于邱兆榮六名男生,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因為他們當(dāng)初是跟自己一行人一起離開的。
還有就是,就算喝醉了酒,心里是很明白的。
但是第二天大家的表情都跟平常一樣,所以,這幾人也可以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