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事鬧的,原來我們都誤會了…”
滾燙的石板上持續(xù)發(fā)出了滋滋的油炸聲。
鐵板水蛭的香味彌漫四周。
這也是這么長時間以來,除了魚以外的,大家吃到的第二種肉食了。
據(jù)凌鈞所說,這玩意并不是吸血的水蛭,而是以魚類和貝類為食物的。
它之所以襲擊凌鋒,不過是想換換口味罷了。
一頓風卷殘云,眾人終于飽腹衷腸…
聞著鐵板燒的香味,大家意猶未盡。
飯后,凌鈞帶著凌鋒沿著湖邊走動了一番。
“爸,不是…,您看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您了…”
凌鋒苦笑著搖了搖頭。
凌鈞微微笑了笑。
“我叫白瞳!我比你大,所以你就叫我白大哥吧!”
凌鋒當即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這…這不合適吧?”
“沒什么不合適的,就這么定了!”
“好…好吧!白…白大哥”
見凌鈞執(zhí)拗,凌鋒苦笑著勉強地喊了一聲。
只是不知道以后父親恢復記憶后能不能想起今天的事…
“對了,白大哥,為什么你們部落的人額頭上都有一只眼睛紋身,而您沒有?”
“紋身?”
“難道不是嗎?”
凌鈞搖了搖頭。
“老弟,你又錯了,那不是紋身,而是與生俱來的…”
“我沒有那只眼睛,是因為我原本就不是他們部落的人?!?br/> 凌鋒點了點頭,這個他肯定比誰都清楚。
“您現(xiàn)在是他們的首領吧?怎么做到的?”
父親到哪里都是焦點,即便到了這里,依然如此。
“我的確是這里的首領,他們見到我第一面,似乎很是忌憚,不明所以就成了他們的首領。”
“那他們都是些什么人?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們都是遠古遺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里,從未離開過…”
“原來是這樣??!”
“還有,您知道這是哪里嗎?”
凌鈞抬起頭看向夜空,似乎真的能看到一般。
夜空之上,星光點點。
“我來到這里十年了,始終未曾搞明白這是哪里!”
“您…您竟然記得?”
凌鋒似乎又抓到了救命稻草。
凌鈞則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瞞你說,我知道自己少了很長一段記憶,也不否認你有可能會是我兒子…”
“您是想起什么了嗎?”
“你別激動,先聽我說完…”
“其實,你現(xiàn)在相對于我就是一個陌生人,與你那幾個同伴一樣…”
“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除了不知道為什么我能看到你之外,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
“好吧…”
凌鋒倒并未再感到失望,畢竟大哥老弟這種稱呼都已經(jīng)接受了!
至于父親為什么能看到自己,凌鋒心想,這極有可能與那道黑影被他掠奪了那一縷縷幽光有關。
也就是說,凌鋒的腦??赡苌l(fā)著與凌鈞同源的視力,畢竟那道黑影吸收了他的視力。
父子倆聊了許久,凌鋒說了很多外面的事情,可是凌鈞對這里卻是知之甚少。
盡管不可能相認,而今稱兄道弟也是挺好的。
“白大哥,您都已經(jīng)在這里生活了十年了,只知道這么多嗎?”
凌鋒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他了解父親的性格,原本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