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怕對上他那雙幾乎可以看穿她靈魂的雙眼。
白染這害羞的小樣子,看在權睿的眼中,真是可愛的緊。
他忍不住揚了邪肆的唇角,伸手把玩著她垂落在胸前的一縷發(fā),纏繞在指尖,一圈接著一圈。
“怎么?這就怕了?昨晚在江家賭桌上,不是還一副盛氣凌人,碾壓全場的樣子?”權睿說著,又想起昨晚,她桀驁不馴的在草地上找著屬于自己的東西,又在賭桌上和他配合的天衣無縫。
那樣的一只小野貓去哪里了?
被權睿這么一說,她似乎知道了他并不想對她做什么,于是也就放松了一點,小聲的嘟囔,“昨晚我又沒欠你錢,也沒欠你人情?!?br/> 都說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軟,她現在還怎么敢對權睿盛氣凌人?
“是嗎?”權睿挑眉,有點不太清楚她的邏輯,“我?guī)湍阋彩怯袟l件,等于是各取所需,你其實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畢竟也是要過一輩子的人,你做好自己即可。”
“我……”白染有點消化不過來他一下子說這么多的話,神色有些遲疑。
他的意思是,她在他面前的時候,不用那么拘謹是嗎?
而且他方才還說……
是要過一輩子的人。
她聽到了。
他的意思是,他和她的婚約,可以就這樣永遠的持續(xù)下去是嗎?
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他是真的看重這一樁婚姻,并不是在鬧著玩的?
白染失神的這么一會兒,權睿又再一次俯身,瞇眼打量她。
“如果我告訴你,你母親的事故,并不是一個意外,你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