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飛的威脅之下,一時間這兩人都忘了手中有槍的事情,他們的心中王飛已然成神,他們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抵抗或是出手的意思。
但這猴腮男顯然還在自己強大的yy中,見王飛張狂的模樣,他徑直將黑洞洞槍口頂在了王飛的胸口。
“小子,你很狂啊!老子讓你再也狂不起來。”
見狀,春生不由大驚,槍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一槍下去王飛必死無疑,王飛現(xiàn)在不正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驚慌之下,春生趕忙反應(yīng)過來,向前邁了一步,伸手想要奪過猴腮男子手中的槍。
但是還沒等他將手伸出去,王飛伸手已經(jīng)將他攔了下來,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
“別沖動,這點小事我應(yīng)付就可以了?!?br/> 話罷,春生不由一愣,臉上不經(jīng)泛起了一絲怒意,現(xiàn)在還是鬧著玩的時候嗎?
王飛瞥了一眼春生的表情,又是那樣人畜無害的笑了笑,而后,他握住指在自己胸口的手槍,直接將其移到了自己的額頭之上。
“哥們,那一槍可不一定能打死,照著打才帶勁。”
被一股大力所驅(qū)使,這讓猴腮男子也不由一驚,整個人從憤怒中冷靜了下來,這一刻兒,他的手不由顫抖起來,有些驚恐的看著王飛,腦子有些空白。
感受到來自猴腮男子的懼意,王飛臉上的笑容頓時一變,直接上前走了一步,緊握住那黑漆漆的手槍,讓猴腮男子根本沒法控制手中的槍。
“來??!怎么?怕了?”
說著,王飛將食指強行放進了扳機中,緊握著猴腮男子的手,慢慢扣動了扳機。
這一舉動徹底讓猴腮男子慌了神,像他們這種人不怕遇到橫的,但最怕遇到不要命的,現(xiàn)在的王飛顯然是不要命的主兒,慌張之下,猴腮男子失聲喊道。
“小子,你tm既然不想活,老子就送你一程?!?br/> 猴腮男子奮力抽動著被王飛緊握在手的槍,食指奮然用力,瞬間將扳機按到了底兒,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慌了神。
但并沒有發(fā)生預(yù)想中的事情,槍聲并沒有響起,王飛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臉上任然掛著那人畜無害的微笑。
“不,不可能……”
春生一臉驚詫,不可思議的看著那扳機已被按到底的手槍,手槍不都按到底之后,就被激發(fā)射出子彈嗎?但現(xiàn)在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兒,這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但看此刻笑容滿面的王飛,似乎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槍都完全奈何不了王飛,這不由讓他想要知道,王飛是如何做到的。
“哎呀,不好意思,你的槍好像失靈了?!?br/> 就在眾人皆驚詫之際,王飛突然一把甩開猴腮男子的手,聳了聳肩,以一副極為無辜的表情看著猴腮男子,有些惋惜的說道。
來自手上的痛意,讓猴腮男子一陣吃痛,但現(xiàn)在他根本來不及,揉揉自己的手來緩解受傷的痛楚,他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槍上,它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失靈。
詳細注意之下,猴腮男子發(fā)現(xiàn)位于手槍撞針的地方,插著一支宛若發(fā)絲粗細的銀針,銀針?biāo)W動的銀芒,在此刻顯得尤為刺眼。
“這不可能……”
猴腮男子倒退了兩步,又緊接著按了幾下扳機,手中的槍依舊處于失靈的狀態(tài)中,根本發(fā)不出那種讓他期待的聲響。
“這沒有什么不可能……”
王飛沖上前來,一把奪過猴腮男子手中的槍,食指和中指輕輕一動,整個手槍瞬間支離破碎,就像被捏碎的玻璃一般,散落了一地。
“哎呦,不好意思,給你弄壞了。”
王飛撿起地上手槍的零件,悠悠放在猴腮男子的手中,吐了吐舌頭。
見狀,早已經(jīng)被嚇的六神無主的那二人,噗通一聲瞬間跪在地上,抱著頭大聲對王飛喊道。
“飛,飛哥饒命。”
“飛哥?他和誰?難道……”
見到這兩人的舉動,猴腮男子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看著眼前這瘦的如同麻桿的王飛,一時間不由驚出了一聲冷汗。
剛才自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根本沒有想到眼前這麻桿,就是傳說中一挑五的兇神,現(xiàn)在想來真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如果能早點認清了王飛的身份,也不至于弄成現(xiàn)在這般模樣。
真是糞坑旁邊打地鋪,十足找死的節(jié)奏?。『锶械纳碜宇澏兜母訁柡?,尤其是他那兩條雙腿,根本沒辦法站穩(wěn),要不是腿已經(jīng)僵了,恐怕他現(xiàn)在早就給王飛跪下了。
“飛哥,我狗眼無珠,我該死?!?br/> 終于,猴腮男忍受不住內(nèi)心的煎熬,跪在了王飛身前,直接給自己扇起了耳光,聲音響亮,清晰的指印瞬間出現(xiàn)在了他那張慘白的臉上。
“不不不,大哥,是我狗眼無珠,冒犯了你,該死的是我?!?br/> 王飛一個箭步上前,硬生生的將猴腮男子扶了起來,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現(xiàn)在王飛越是這樣,猴腮男子的心里越是不安,在他眼里像王飛這種屬于變態(tài)級別的人物,越是這樣那就意味著事情就很嚴(yán)重。
完了,徹底完了。
猴腮男瞬間失神,整個人仿佛被抽掉了靈魂一般,一臉呆滯的看著王飛,他已經(jīng)不敢再想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自己的小命算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