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良和孫茂二人同時求饒,彼此都沒明白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時,石天笑著地來到了他們的面前,“呵呵,你們這是干嗎,繼續(xù)說你們的故事啊!不過,你們的故事怎么都跟我經(jīng)歷的都不太一樣呢?”
哦,原來你的傷也是因為他??!兩人聽到這話,瞬間恍然大悟,對視的眼神里都流露出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過,下一秒,兩人的眼神頃刻間發(fā)生了不同的變化。
茍良看著孫茂的眼里多出了幾分同情和憐憫,還有那么一絲絲的痛快。你丫行啊,居然敢說這個煞星是狗漢奸,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孫茂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眼里瞬間被滿滿的恐懼占據(jù),嚇得趕緊回頭,正好對上了石天那滿含笑意地眼睛。
接著,他便聽石天笑問道:“你怎么不說了,你剛才的故事最精彩,什么鬼子啊,漢奸的,我聽的還不過癮呢。”
“啊,不,我錯了,我胡說八道!”
孫茂開始鬼哭狼嚎,石天的這一句話嚇得他褲襠都快濕了,立即一抬手,左右開弓,照著自己的臉上就抽了過去。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個不停,用力也重,沒一會,這臉上就被他自己給抽腫了。
石天冷笑一聲,轉(zhuǎn)頭看向茍良。
還沒等他開口,那茍良渾身一個哆嗦,大喊道:“我嘴賤!”
說完,抬起那只沒斷的手,照著自己臉上也抽了過去。
一瞬間,房間里的二人就玩了命地比起了抽臉比賽,一個比一個快,一個比一個狠!
“……”
農(nóng)彩柚在旁邊看呆了,完全沒料到,這個大石頭怎么剛進病房,只說了兩句話,就讓這兩個平時看起來流里流氣的混混自打嘴巴子呢?
“夠了!”
石天一聲斷喝,讓二人停下手來,又問道:“你們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進醫(yī)院嗎?”
“因為調(diào)戲你妹妹。”
二人異口同聲答了一句,然后集體閉嘴,特詫異地又互望了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哦,原來你也是因為這個進來的??!
“哼!你們還知道啊?!笔旌吡艘宦暎抗饫淙坏乜粗?,“可是你們現(xiàn)在不但不吸取教訓,反而在醫(yī)院里又開始調(diào)戲我的妹妹了。”
“啊,又調(diào)戲你妹妹?”二人沒明白。
“對,她也是我妹妹?!笔旆词忠恢概赃呉灿悬c楞了的農(nóng)彩柚。
“……”
那兩個人又傻了,啞口無言,他們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什么隨便調(diào)戲個女人就是石天的妹妹呢,你丫的妹妹也太多了吧!
后面的農(nóng)彩柚張了張口,想說她并不是石天的妹妹,可是話沒出口,嘴又閉上了,她忽然覺得有石天以哥哥的名義站出來欺負欺負這兩個流氓挺好。
“那個……大哥,大爺,你,我……”孫茂結(jié)巴了,剛才就他說的話最露骨,這會也是嚇得最慘,話都說不清楚了。
“少在這你你我我的?!笔炖浜纫宦暎D(zhuǎn)身從農(nóng)彩柚手中的托盤里拿起了一個肌肉注射針來,隨手就將外面的包裝袋給撕開,然后回頭又問孫茂,“你剛才說什么來著,你想被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