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刷——
刷——
安未央、青姨等人的目光,也紛紛落在張管家的身上。
她們也好奇,張管家手里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在眾目睽睽之下,張管家緩緩說道。
“五年前,太子發(fā)現(xiàn)了一座水府?!?br/> “這座水府,疑似是炎帝神農(nóng)氏所留?!?br/> 嘶——
在場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炎帝神農(nóng)氏的傳承!
炎帝神農(nóng)氏的大名,雖不知曉?
人族始祖之一!
諸子百家中的農(nóng)家,更是把神農(nóng)氏視為開派祖師。
要是讓農(nóng)家的人知道這處神農(nóng)氏的傳承,還不知道要瘋狂成什么樣?
“炎帝的傳承,被太子得到了?”
張管家搖搖頭。
“據(jù)我所知!”
“應(yīng)該沒有!”
“應(yīng)該?”
紀天賜眉頭一皺,對張管家模棱兩可的口吻,頗為不滿。
張管家緩緩解釋說道。
“太子曾想用洞府里的傳承,拉攏大司農(nóng)和御史大夫。”
“大司農(nóng)和御史大夫沒有被拉攏,想必炎帝的傳承,還沒有被取走?!?br/> “每逢月圓之夜,洞府就會開啟!”
“現(xiàn)在太子被禁足,正是五殿下您奪走傳承的好時機!”
紀天賜和安未央對視了一眼,眼中露出火熱的神情。
張管家的話,算是戳中了他們的內(nèi)心。
奪走炎帝傳承。
拉攏農(nóng)家。
大善也!
張管家說出了秘密后,紀天賜賞賜了張管家一些銀兩,派王府侍衛(wèi),將他們一家三口,秘密送出帝都。
“你不打算在路上動手腳?殺人滅口?”
安未央好奇地看了紀天賜一眼。
以她對紀天賜的了解,這個小獵人,壞的流膿,會這樣輕易放過張管家三人。
紀天賜翻了個白眼。
這小狐貍,心可真黑?。?br/> “你把孤當成什么人?”
“你要陷孤于不信不義嗎?”
說著了,紀天賜一甩衣袖,惱怒走了。
安未央看到紀天賜敢對自己甩臉色,惱怒地瞪了一眼,俏臉氣得鼓鼓的。
“這小獵人,吃了熊心豹子膽?”
“還對我甩臉色了!”
“哼——”
……
東宮。
氣氛沉悶,幾乎能夠擰出水來。
東宮太監(jiān)和侍女們,就連走路,都不敢發(fā)出聲音。
“五皇子和御林軍,從天澗峽回來了!”東先生坐在太子對面,喝了一口香茗,嘆著氣說道。
對面的太子,臉色越發(fā)的陰沉。
雖然早就做好天澗峽一千死士被全殲的準備。
但當聽到這個噩耗時,太子的心頭,依舊揪心的痛,宛如被一柄巨錘,重重地砸下。
五年時光,無數(shù)資源,才培養(yǎng)的一千五百名死士。
短短幾天,全部葬送。
天澗峽更是連一天都沒有守住,全部淪陷。
“廢物!”
“王金日是廢物嗎?”
“這可是一千死士,不是一千頭豬!”
太子憤怒地用拳頭催著桌面,砰砰作響。
東先生卻一臉平靜。
死士成軍,這種做法,他本就不看好。
死士這東西,養(yǎng)個十幾人,關(guān)鍵時刻無論是暗殺,還是為主公擋劍,都是不錯的選擇。
但讓死士成軍,如同正規(guī)軍一樣作戰(zhàn)。
簡直是白日做夢。
更何況,他心里很清楚,太子疑心重,喜歡用家奴辦事。
與天澗峽溝通的張管家,是家奴。
管理天澗峽的王金日,也是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