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發(fā)展?”
都市俠生流奏,是類似于夜神月的天才高中生,雖然性格方面有嚴重的缺陷,不過智慧和體育都是一流。
他在來此之前,就做足了準備,先用紅箭控制的人充當誘餌,再用錢收買的人偽裝成神候補吸引注意力,最后,趁機發(fā)出紅箭和白箭,一次性解決兩名神候補。
但是,此刻發(fā)生的事情,連生流奏的智慧也沒辦法理解。
看起來就不像正常人的那個家伙,到底是什么?
“是著名的狂信徒,阿薩辛教團的首席刺客?!?br/> 名為梅莎的欲望天使露出不愉快的表情,她對慧非常熟悉,在天界負責搬運尸體的時候,慧是制造工作量最多的那個人。
“她掌握強力的殺人技巧,曾經在一年內殺死數萬人,世界各國都有大人物死于她的暗殺之下。如果她也能成為天使,應該是死亡的天使吧?!?br/> “聽起來是很鋒利的劍……刺客啊?!?br/> 生流奏若有所思,面上流露出忌憚的神情。
刺客,那是必須干脆解決的角色,雖然不知道這個刺客為什么突然暴露自己,但是以那種隱藏自己的能力,錯過了這次的機會,很難說會有下一次。
“那邊的信徒,你想干什么?我們可是神候補,對我們恭敬一點!”
與此同時,神保球場的神候補也知曉了慧的身份。不得不說,某種意義上,慧非常出名,大人物沒有不認識她的。等到英梨梨和霞之丘詩羽的作品出版,她會變得更加出名。
只不過,田淵三郎和藍色有些天真了。
“既然是信徒,就把自己獻上來啊!”
他們有了這樣的想法。
“白癡!都說了,放箭應該更果斷一點?!?br/> 就在這時,生流奏的身形瞬間出現在慧的身后,將紅箭向慧射出。
察覺到生流奏的氣息,慧雙手握住劍柄,以不可阻擋的氣勢回斬,卻還是晚了一步,讓紅箭射入了體內。
田淵三郎和藍色都市俠臉色大變,毫不猶豫的向生流奏沖了過來。只不過,同為箭和翅膀的持有者,搶占先機的那一個才是勝者。
“殺了他們?!?br/> 向慧下達了這樣的命令,生流奏以神速消失,接著便出現在神保球場的大熒幕上面。
慧低著頭,站在原地不動,兩名神候補從旁邊穿過,她也沒有反應。那兩名神候補卻是慌得一批,匆忙遠離慧。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慧的身上。
“為什么不動?她的底線這么高嗎?”
生流奏皺起了眉頭,他很清楚紅箭的效果,這么說的話,狂信方才的攻擊,其實沒有殺心?
“她也會用計嗎?”
就連英梨梨,也看出了慧的想法,不免大吃一驚,她一直都把慧當做一個愚直的狂戰(zhàn)士,從沒想過慧還有這一面。
“只是彌補過失,雖然不知道刺客小姐為什么主動暴露自己,但是她已經由暗轉明,不重新由明轉暗,該怎么進行暗殺?她好歹是個刺客?!毕贾鹪娪疰?zhèn)定自若的說道。
并非知情者的神候補還在警惕的看著慧,大熒幕上的都市俠開口了:“真是沒辦法,殺人似乎是那個人的底線,我好像走了一步廢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br/> 田淵三郎和藍色都市俠向大熒幕望去。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們?!蹦模瑹赡恢械亩际袀b,突然變了語氣,“其實啊,我不是都市俠先生?!?br/> 剎那間,田淵三郎和藍色都市俠遍體生寒,眾目睽睽之下,生流奏出現在兩人的后方,手中同時出現了紅白雙箭。一支白箭射出,洞穿了藍色都市俠的身體,田淵三郎猛地轉身,間隔0.3秒射出的紅箭正中他的胸口。
田淵三郎渾身一震,意志已經落入生流奏的控制中。
他站起身來,已經沒有了對生流奏的敵意,只是感到非常困惑:“都市俠先生,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很簡單,到了這種時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我為了今天,專門控制了幾個人偽裝成我,只要能吸引你們的注意力,就能搶先射中你們?!?br/> 生流奏輕松的說道,目光轉向另一邊的藍色都市俠。
身中白箭者必死無疑,常人無法看見的天使,正在把藍色都市俠的靈魂從尸體里面抱出來。
“那邊的天使,他的箭和翅膀我應該有權利接收吧?請將它交給我?!?br/> 天使不愉快的取下藍色都市俠的光環(huán),丟給了生流奏。
“非常感謝,那么,諸位,現在開始第二場表演秀!”
生流奏禮貌的向天使道謝,接著拿出話筒,向觀眾席說道。
不明真相的觀眾,還以為這真的只是表演,竟然都歡呼了起來,霞之丘詩羽、英梨梨、藤原千花她們則是等著看好戲。
方才被生流奏擄走的小女孩,帶著兩雙手銬飛了回來,把自己的右手和田淵三郎的左手拷在一起,然后把自己的左手,拷在了球場邊緣的鐵欄桿上面。
“手銬?”
“是要表演逃脫秀嗎?”
兩名主持人不明所以,現場的發(fā)展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范圍。
“雖然你們都中了我的紅箭,但是服從還是有限度的。比如說,我要向你們發(fā)出白箭?!?br/> 生流奏舉起了右手,白色的水晶箭在掌心成型。
田淵三郎頓時慌了,下意識張開翅膀想要逃跑。但是生流奏已經預見了這種情況,和小女孩一起拷在欄桿上的他,無論怎么飛,也沒辦法離開。
“好疼!好疼!”
“不要啊!”
“等等!等等!等等!救救我!”
掛在飛起的田淵三郎和欄桿之間,小女孩痛苦的尖叫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被撕裂了,手腕的皮膚已經被勒破,流出的血液將衣袖和手銬染紅,驚恐萬狀的田淵三郎無視了小女孩的痛苦,竭力向天上飛去,卻如籠中之鳥,被困方寸之地。
下一刻,田淵三郎身體一僵,從半空中墜落了下來,神候補們都能看見,田淵三郎已經身中白箭,也就是說,他已經死了。
小女孩的身體被帶倒在地上,看著失去生息的田淵三郎,渾身疼痛的她,忍不住大聲哭喊了起來:“不要,不要,啊啊?。【染任?!啊啊啊啊啊!媽媽!媽媽!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