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前邊的張頜與后邊的史阿都攻了進來,看到他們在自相殘殺,戲志才讓眾人先把那些四處逃散的護院抓起來,有頑抗的,格殺勿論。(..訪問:.。
很快院中形成了一個大的包圍圈,是郡國兵將中間的那些江湖人士圍了起來,而江湖人士又把張純和他的幾個手下圍了起來,正拼命向他們進攻,而中間的張純幾人也玩了命了,死在他們手下的江湖人士也為數(shù)不少,但畢竟寡不敵眾,眼看著他們就撐不下去了。
戲志才對圈中的張純道:“張純,你的‘陰’謀早已敗‘露’,到了此時,你還不放下武器投降,還想頑抗到底嗎?”
手中大刀狂揮,‘逼’退了面前的幾個江湖中人,張純喘著粗氣道:“兀那書生,少要廢話,看來是大漢的氣數(shù)未盡,我們兄弟的運氣不到,只是想讓我投降,想都別想?!闭f完持刀而立,頗有些視死如歸的架勢。
史阿對戲志才道:“我來?!北闾釀M了包圍圈,那些江湖豪客看史阿進來了,馬上為他讓出一條路來。
到了張純面前,史阿道:“你降還是不降?”
張純道:“大丈夫一言既出,絕無反悔之理,你要打便打?何來那么多廢話?!闭f完提起大刀便向史阿砍去。
只是他大刀剛一舉起,史阿突然加速前沖,還不待張純大刀落下,史阿已經(jīng)到了張純面前,回轉(zhuǎn)劍身,用劍柄重重擊在張純的‘胸’口之上。
張純心口一痛,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去,史阿側(cè)身來到張純身后右腳向他膝彎處一踢,張純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那些江湖中人看史阿已經(jīng)制住了張純,紛紛涌上前來,七手八腳的把張純按住,然后高喊:“大人,我們抓住張純了,您可要說話算話,論功行賞啊?!?br/>
戲志才雖然心中覺得好笑,但還是答道:“好好好,抓住張純,有你們的一份功勞,我自會向刺史大人稟報,到時候少不了你們的賞賜?!闭f完派士兵上前,把那張純綁了起來,押回大牢。
此時的張純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囂張勁,耷拉著腦袋,被郡國兵五‘花’大綁的押走了。
院中剩下的那些護院和江湖人士都已經(jīng)放下了武器,被郡國兵押著前往校場,先把他們看起來,等明天再聽候主公發(fā)落。[請到]
正在此時,馬蹄聲起,老劉領(lǐng)著那一千輕騎兵來到了張舉府中。
戲志才、張頜和史阿急忙來到老劉面前道:“參見主公?!?br/>
“伯珪怎么不在?公皓、雋義、史阿師兄你們辛苦了,這邊的情況如何?”老劉問道。
“回主公話,張家院中的護院和江湖人士被我們殺了一半,剩下的都已經(jīng)投降,張純已經(jīng)被我們抓住,現(xiàn)在被押到大牢去了,只是張舉事先得到了消息,帶著一些人從北‘門’跑了,伯珪聽說后,帶著二百名騎兵出城追他們?nèi)チ?,主公那邊的?zhàn)事如何?”戲志才道。
“那邊除了幾個領(lǐng)頭的拒不投降,被益德和子義殺了,其他大部分都已經(jīng)投降了,這樣吧公皓,漁陽這邊的事務(wù)你先負責處理一下,俘虜中那些護院可以讓他們到薊縣去做屯田兵,至于那些江湖人士如果確是受了‘蒙’蔽,也不要太過為難他們,張純要看好了,公皓先派人把張府仔細搜查一遍,找到他們密謀造反的證據(jù)和與烏桓勾結(jié)的往來書信,我怕伯珪只身犯險,這就帶人去追他們,這里的事情就‘交’由公皓全權(quán)處置了?!?br/>
“志才遵命,只是主公你們對漁陽的地形不熟,還是帶上雋義將軍吧?!?br/>
“好,現(xiàn)在城中是否還有張舉余黨我們還不清楚,史阿師兄留下,保護公皓的安全,雋義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還有伯珪他們離開多長時間了?往哪個方向追的?”
“伯珪帶人離開已經(jīng)大半個時辰了,張舉等人是從北‘門’出城的,估計是向北方的上谷或東北方向的右北平方向逃跑了,待我們到北‘門’問問守‘門’士兵,便可知道?!睆堫M道。
“好,那我們快走?!崩蟿⒄f完,告別了戲志才史阿等人,在張頜的帶領(lǐng)下直奔北‘門’而去。
到了北‘門’,張頜連忙下馬,向守‘門’士兵打聽公孫瓚往哪個方向去了。
北‘門’的城‘門’官已經(jīng)叛逃了,現(xiàn)在領(lǐng)頭的是個曲長,一看是都尉大人帶人來了,忙告訴張頜,反賊張舉、公孫太守都是出了北‘門’,沿著官道往北方去了,看樣子是向上谷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