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要你的自由?你以為我會給你自由?”
謝錫安嘴角輕啟勾勒霸道的弧度,能看得出來,他根本不會放過她。
那又如何。
白淺淺心意已決,既然將她當(dāng)玩物,當(dāng)成是另一個女人的替代品,她干嘛要繼續(xù)厚顏無恥留下來陪他耍。
“你……”
無言以對。
現(xiàn)在的白淺淺,別說是從這里逃出去,到任何的地方都有他的眼線根本不會有生路。
她該怎么辦。
真是頭大。
“白淺淺,以后不要再跟我提這個,我奉勸你一句你不會逃出我的手掌心,無論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想要自由?連門都沒有!”
惡狠狠的留下一句,謝錫安霸道的拋下白淺淺一個人留在客廳發(fā)呆。
該死的。
有錢有勢就了不起了么!
真是恨死自己沒有能力擺脫這一切,抬手氣憤的砸在茶幾上泄憤,下一秒竟然后悔了。
“哎呦,痛死了!”
猛然將手抽回來,情急之下拿茶幾撒氣,遭殃的是手背,低頭狠力的揉捏吃痛的手心里怒罵著這個人渣。
怪她沒本事,一旦有機(jī)會逃脫她絕對不會放棄。
歇斯底里埋怨一通也無法解決當(dāng)前的問題,身份證丟了,什么也做不了。
白淺淺不爭氣的趴在沙發(fā)那里,委屈和迷茫的淚水順著眼眶往外流淌,淚水浸濕衣襟打在沙發(fā)上流成一條河。
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不知道是什么時辰。
發(fā)覺自己身處臥室的床上睡了很久,窗外一片黑暗,唯有閃亮的星光照耀她的夢。
“這種日子還要煎熬多久才能夠結(jié)束呢?”白淺淺躺在那里自言自語。
無助的嘆息伴隨著夜鳴進(jìn)入夢鄉(xiāng)。
夢中,有人抱著白淺淺上了樓,放在松軟的床上,將潔白的杯子鋪蓋在她的身上,溫柔的大手輕撫她的面頰。
全身一震酥麻的感覺,這種溫存令人無法自拔。
一切都只是夢境而已。
夢境哪有真實的呢?
夢中呢喃囈語著,白淺淺發(fā)覺自己已分辨不清美夢還是現(xiàn)實。
清晨的陽光透過如紗一般的窗簾照射進(jìn)來,睜開惺忪的睡眼,伸了一個懶腰,刺眼的眼光刺痛她的眼球。
打了一個深深的哈欠,昨夜睡的很沉也很香甜。
抓起床頭的鬧鐘瞄了一眼,上午八點鐘,謝大少爺或許已經(jīng)在公司,整日被他的手下困在別墅如同牢房一般。
整個人都要發(fā)瘋。
“叮咚——”
臥室的鈴聲響起,估計是傭人。
“誰啊?”
“太太,少爺吩咐我您起床后叫您下樓吃早餐。早餐已經(jīng)備好了?!眰蛉嘶貞?yīng)一聲。
霸道的家伙有些時候離奇的細(xì)心體貼,唯獨(dú)這一點讓白淺淺覺得欠他很多。
“好,我知道。”
起身穿鞋子下樓,早餐很豐盛,都是白淺淺平時最愛吃的東西。
謝錫安霸道是沒錯,吩咐傭人打探好她的生活喜好,方方面面做得很到位,令人佩服。
將大片的面包塞進(jìn)嘴巴,猛喝了一口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