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靜剛掛了電話,洛川電視臺臺長陸明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滿面笑容,聲音恭敬地講完電話之后,就沉著臉一言不發(fā)地帶著田健離開了。
在下行的電梯中,只有他們二人。
陸明陰沉著臉,低聲喝道:“糊涂!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怎么還犯年輕人狂妄自大的毛??!???”
田健心中怨憤,但是他卻隱隱看出了,自己好像是踢到鐵板了,葉靜的爸爸似乎很有來頭。
陸明嘆了口氣,道:“你我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自然是向著你,但是這次……唉,你知道葉靜的父親是什么人么?”
還未等田健答話,陸明就又接著說道:“你要是知道也就不會干出這么荒唐的事情來了,她父親就是省委宣傳部的葉老!這件事極為隱秘,很少有人知道,我也是看過她入職時的履歷才知道的。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她,唉……”
田健的心猛地一翻個,他聲音顫抖地問道:“難道是省委宣傳部的部長葉廷文么……”
看到陸明凝重地點了點頭,田健嚇得臉色煞白,他此刻連死的心都有了。
葉廷文可是入了省委常委的大佬?。「笔〖壍母刹?!他自己混了大半輩子了,才不過是個科級的主任,沒想到今天自己作死竟然得罪了省宣部部長的千金!
田健現(xiàn)在才感覺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弄不好他的鐵飯碗都要丟!
現(xiàn)在他才覺得那十萬塊錢是有多么的燙手,而對給他錢讓他辦事的那個人,此時田健心中更是充滿了怨恨。
悔恨,擔(dān)憂,怨恨,一時間幾乎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充斥了田健的心頭,他已經(jīng)亂了分寸。
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顫聲向陸明問道:“那該怎么辦才好……”
陸明看著他,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沒辦法了,你還是先回家歇歇,等著工作調(diào)動吧?!?br/> 電梯門開了,陸明頭也沒回的就走了。
田健則一臉?biāo)阑业劂躲墩驹陔娞輧?nèi),久久也沒有動一下。
一通電話,把令人厭惡的田健趕走了之后,葉靜才恢復(fù)了一臉平靜的表情。
她本來只想平平靜靜地在洛川電視臺工作,沒想在人前暴露家里面的背景,但是奈何實在是田健這個賤人咄咄逼人,葉靜才決定給他點教訓(xùn),向老爸高了一狀。
她沒覺得有什么,但是所有在場的工作人員都已經(jīng)被驚得目瞪口呆了。
在體制內(nèi),總會有遇到很多不如意,不順心的事,但是大多數(shù)人都會選擇逆來順受,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反抗。
但是今天葉靜卻僅用一個電話就把向來蠻橫的田主任就給灰溜溜的趕走了,而且就連臺長也是滿臉賠笑的樣子,他們是在時有些接受不了!
她究竟是什么來頭!這么牛!
驚訝歸驚訝,他們卻絲毫沒敢停下手中的工作,不大一會,訪談現(xiàn)場就布置妥當(dāng)了,幾臺攝像機也都全部調(diào)試完畢了。
葉靜微笑地看著所有人,與夏陽一起坐在了演播室大廳的座位上。
之前葉靜處理這件事的整個過程中,夏陽都是站在她的旁邊,當(dāng)態(tài)度強硬,她毫未屈服,到最后霸氣側(cè)漏地打了那個電話之后,就輕松地搞定了。
夏陽也暗自驚訝于葉靜的能量,這個女人不僅能力了得,而且看這樣其背景想必也是極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