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宮中真心對自己好的只有白淺和申辰二人,蒼梧景鳶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們在宮外也切記一定要小心行事。。しw0?!?br/>
說罷,蒼梧景鳶鼻子抽動了下,眼睛下意識瞥向了白淺手上的食盒。
看到蒼梧景鳶這副模樣,剛剛還面色沉重,下一刻便忍不住彎起了唇角,忙揭開食盒的蓋子。
清甜的桂花酥香涌入鼻尖,蒼梧景鳶眼睛一亮,隔著牢籠就想伸手去捏。
白淺見狀卻起了壞心,故意將食盒往后拉了幾分,自顧自的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吃了起來。
桂花酥一向是蒼梧景鳶喜歡的糕點之一,近段日子雖然在獄中吃的不錯,但糕點什么的還是沒條件能吃到的,此刻見白淺吃的香甜,蒼梧景鳶挑了挑眉笑道:“我的白大人,你今天拎著食盒跑來看我,不會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吃糕點的吧!”
白淺挑挑眉,看著蒼梧景鳶道:“是??!往日都只有你欺負(fù)我的份,現(xiàn)在我當(dāng)然也要趁此機(jī)會欺負(fù)欺負(fù)你?!?br/>
說著,白淺狡黠一笑,再次捏起一塊糕點故作要往口中送的樣子。
蒼梧景鳶見狀手指一動,直接扯下了自己囚服的褲帶,手腕一動腰帶穿過鐵質(zhì)牢門直接纏上了白淺的腰,在白淺驚呼中,蒼梧景鳶手上微微一用力將她直接扯到了牢門前,唇隔著牢門往她手中一湊,穩(wěn)穩(wěn)的咬下了一大半桂花酥。
看著蒼梧景鳶毫無形象吃桂花酥的模樣,白淺一時哭笑不得的掙了掙被她纏在自己腰間的褲袋,無奈道:“景鳶,你先放開我,我把糕點都給你還不行么?”
蒼梧景鳶拽著自己的褲腰帶一點松手的意思都沒有,咽下口中的桂花酥,蒼梧景鳶故意邪氣的伸手勾起白淺的下巴,挑眉道:“先跟我說說,我平日里怎么欺負(fù)你了?不說清楚我可不放!”
見蒼梧景鳶追問,白淺微微紅了臉,眼神有些閃躲道:“那日梧桐樹下,你不是欺負(fù)我是做什么?”
蒼梧景鳶聞言,視線下意識挪到白淺嬌艷欲滴的唇上,目光轉(zhuǎn)暗道:“如果那也算欺負(fù),那我還真想欺負(fù)你一輩子?!?br/>
像是知道蒼梧景鳶此時被關(guān)在牢里肯定對自己做不了什么一般,白淺挑眉輕哼道:“到時候誰欺負(fù)誰還不一定呢!”
“恩?”蒼梧景鳶聞言輕哼一聲,身體湊近了幾分,手臂從鐵欄中探出去環(huán)上了白淺纖細(xì)的腰,指尖曖昧的在她腰間摩挲,目光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往下輕移停在了她胸前的豐盈處勾唇笑道:“我的白大人真這么想?”
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帶起陣陣酥癢,白淺心知不妙趕忙放柔了聲音道:“我錯了還不行么?先松開我,我給你喂糕點好不好?”
蒼梧景鳶哼哼一聲,松開了纏在白淺腰間的褲帶,瞅著她微微泛紅的小臉道:“若不是本公主現(xiàn)在衣衫不整不想與你親近后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這區(qū)區(qū)牢籠還真攔不住我?!?br/>
白淺掩唇輕笑,知道跟她糾結(jié)這個問題最后吃虧的肯定是自己,便拿了一旁食盒取出一塊糕點遞到蒼梧景鳶唇邊,“知道你在獄中終還是受罪的,這糕點可是我親自下廚做的。”
蒼梧景鳶湊上去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看著白淺笑道:“我就說這味道怎么與你雪陽宮廚子的手藝不一樣呢?!?br/>
白淺聞言不客氣的捏住蒼梧景鳶的耳朵,“你說什么?”
蒼梧景鳶裝疼嚎了一嗓子,趕忙賠笑道:“我這話還沒說完呢,我的意思是,你的手藝比雪陽宮廚子的手藝還要好,而且,只要是我家白大人親自下廚做的東西,我都喜歡吃?!?br/>
聽到這話,白淺才松了捏著景鳶耳朵的手,面上故作佯怒的模樣,眸中卻有了一絲笑意。
就在這邊兩人吃點心說笑時,宮里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女皇為北原皇子準(zhǔn)備了北原當(dāng)?shù)氐牟耸常磻T例,該由身邊的太監(jiān)替他驗毒,本來眾人也不甚在意,只是當(dāng)那枚銀針插下去又□□的時候,太監(jiān)的臉色都變了,銀針通體烏黑,顯然這飯菜里有劇毒。
北原皇子沒有再像先前那么好脾氣了,身處異鄉(xiāng),卻三番五次被害,任誰都會生氣。他慢條斯理地把筷子放下,冷笑道:“看來是有人不想兩國議和啊?!?br/>
那試毒的太監(jiān)早就去向女皇稟報了這件事,女皇一聽說就匆匆忙忙趕過來,蒼梧錦繡、皇夫、貴君等一干人也跟著聞訊趕了過來。
見到蒼梧國女皇前來,北原皇子拱拱手,沉聲道:“女皇,實在不是我有心想驚動你,只是,不知道是本王得罪了人,還是有人處心積慮想破壞兩國邦交,竟次次都朝著本王下毒手,你說,這讓本王怎么相信蒼梧國的誠心?”他最后這一句話說得頗為嚴(yán)厲,蒼梧錦繡和蒼梧凌雪都同時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