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志勇如此中氣十足的話,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因此此時此刻的秦志勇,讓他們感覺到了十足的陌生。
就連和他朝夕相處的趙麗霞,望向秦志勇的眼神中都充滿了訝異。
同時,也多了一絲驚喜。
畢竟不論哪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爺們兒一些的。
秦志雄有些惱羞成怒。
好啊你個窩囊廢秦志勇,自從你那死鬼老爹離世后,這兩年多來,你可是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
現(xiàn)在你居然敢沖我大喊大叫?
難不成你是想殺雞給猴看,把老子當成一只雞了?你以為我好欺負不成?
秦志雄拍案而起,道:“你不同意?你憑什么不同意,難道就憑你那點兒微不足道的集團股份么?哼!你不同意又能怎樣?我今天還就把話放在這兒了,你這個廢物女婿許青松,他的名字我在族譜上除定了!”
秦志勇面色通紅的抬起手指著秦志雄:“你……你……”
秦志雄無賴的說道:“你什么你?你要是不服氣,你也可以離開家族自立門戶,到時候你想在你們家族譜上寫誰就寫誰,你敢么你?”
趙麗霞聽在耳中,生怕秦志勇激動之下真的中了秦志雄的圈套離開秦家。
那樣可就意味著每年的分紅將再也不會如約而至了,對于依賴家族分紅度日的趙麗霞一家來說,這樣一來,自己家的生活怕是瞬間就墜落到貧困戶的標準了。
這對于趙麗霞來說絕對是無法忍受的。
趙麗霞急忙開口插話道:“兄弟你說笑了,咱們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可就生分了?!?br/> 秦志勇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秦志雄得意洋洋的說道:“哼,不想分家,就給我老實點兒,我可以忍受家族里有混吃混喝的米蟲,但是決不希望有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家伙,吃點米就以為這一缸子米都是他的了?!?br/> 秦志勇狠狠盯著秦志雄,雙目通紅,幾欲噴火。
“秦志雄你說誰是米蟲呢?你別太過分了,你別忘了,秦氏集團偌大的產(chǎn)業(yè)是誰闖出來的,是我父親!如果不是我父親仁慈,把你們從鄉(xiāng)下帶進來,你有機會跟我站在這里說話?”
秦志遠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
“秦志勇,你翻這些陳年舊賬有意思么?是,沒錯,秦氏集團是你父親創(chuàng)建的,但是俗話說得好,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難,如果沒有我們這些人的努力,秦氏集團能堅持到今天么?就靠你這個廢物?大家不還都得餓死!”
秦志雄陰測測的說道:“就是,這個爛攤子要不是我們父子撐起來,別說大家伙了,就說你們這一家子,怕是也早已混到街頭要飯去了吧?你也好意思跟我再這里談條件?”
“你們……你們……”秦志勇喘著粗氣艱難的說道。
“爸,你別生氣了,少說兩句吧?!鼻貢匀釗鷳n的急忙走過去,輕聲安撫著父親。
許青松也看出了秦志勇情況異常,擔憂他再次情緒激動發(fā)病,悄無聲息的凝聚靈氣在指尖,輕輕一彈指,一絲靈氣凌空激射向秦志勇,鉆入了他的身體之中,秦志勇頓時覺得自己舒服了不少,情緒激動帶來的血脈噴張感覺瞬間緩解了不少。
這時,坐在主座上的秦瑞卿才以一副和事老的姿態(tài)站出來發(fā)言。
“志雄,都是一家人,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別那么激動嘛。你這孩子從小就脾氣暴躁,都長這么大了還是這樣,真是不能讓人省心啊?!?br/> 秦瑞卿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秦志雄以下犯上對自己兄長不敬的行為給一筆帶過了。
繼而,秦瑞卿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建議道:“家族一向是公平公正的,關(guān)于是否將族譜上許青松的名字去除一事,大家如有異議,我建議大家可以投票決定嘛。在場的都是家族的一分子,大家可以來進行不記名的投票嘛?!?br/> 許青松心里冷笑連連。
好一個公平公正啊。
秦瑞卿他們這一脈本就比秦志勇他們?nèi)硕鄤荼姡趫龅乃^家宴上,更是以他們這些人為主。
說什么不記名投票,又有什么意義呢?
說白了還不是他們的一言堂么!
秦志勇還想說些什么,卻被秦曉柔爭了先。
“二爺爺,我覺得此舉不妥!許青松再怎么說也是對家族有功的,您手里的那張松山會邀請函都是他送給您的,就這樣把他逐出族譜,我覺得有些不公平?!?br/> “不公平?秦曉柔,你的記性沒這么差吧?那張松山會的邀請函是許青松送的么?不計報酬,那才叫送,可是許青松呢?他已經(jīng)得到了嘉遠中學副校長的職位,這還能是單純意義上的送么?”齊江鵬氣哼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