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用坦克來形容戰(zhàn)列艦是個很蹩腳的比喻,然而場上的武藏確實如同一輛沖進了人群的坦克一般,打得對手的艦娘毫無還手之力。
她的每一發(fā)炮彈,哪怕僅僅是近失彈,掀起的巨大波浪都能把一位艦娘直接掀翻,如果被直接命中,更是毫無懸念的瞬間便被淘汰出局,這就是最大口徑的46mm口徑主炮的威力,雖然對比原來武藏的460mm主炮要小了10倍,可是在面對同樣小了幾千倍的艦娘而言,那三座主炮的威力就實在太過于夸張了。
幸好這是沒什么殺傷力的演習彈,如果換成實彈的話,恐怕她的對手會被連同護盾一起被攔腰炸成兩段吧...
安桐甚至在想,如果亞丁灣的那個晚上有她在的話,恐怕根本不需要維內(nèi)托犧牲炮管進行強裝藥射擊吧?就憑這樣的火力,那座強化型船塢根本不在話下。
更過份的是她那同樣恐怖的血量,對手不是沒有進行過反擊,可是那些艦娘的可憐炮彈根本對武藏造成不了什么威脅,即使是集中了全部的火力集中攻擊武藏,也只是讓她的血條下降了肉眼難以分辨的細微一點點...
在擁有作弊般的火力和防護的同時,武藏自身的炮術(shù)也堪稱卓越,哪怕用的是嚴重影響射擊手感的演習彈,武藏的命中率也高過許多艦娘,幾乎每一次齊射都在取得戰(zhàn)果...
彭杰看著武藏展現(xiàn)出的碾壓所有艦娘的實力,聲音有些發(fā)顫的問道:“你們的世界,真的造出了這樣的怪物嗎?簡直難以想象,擁有這種兵器的國家居然會輸?shù)裟菆鰬?zhàn)爭...”
就連一向沉默的尤莉都忍不住說道:“不僅僅是硬件層面上的絕對領先,我記得她歷史上的那位豬頭艦長,還有著炮術(shù)之神的稱號...”
“別人叫豬口艦長...”安桐有些無力的扶額,第三世界的戰(zhàn)爭史很多提督都在學,不過一些細節(jié)很可能就記得沒那么清楚了。
“而且他那個炮術(shù)之神是演習場上的炮術(shù)之神,所以她在演習里這么耀武揚威,倒也真是還原歷史呢?!卑餐┑男膽B(tài)還算是輕松,沒有另外兩人那么凝重。
“你有解決她的辦法?”尤莉注意到了安桐的平靜,問道。
“沒有,我能有什么辦法?你沒看她一個人都快把對面給單刷了?”安桐指著光幕說道,在那上面,武藏僅憑一己之力就把對面打得潰不成軍,其他友方艦娘基本就是打個醬油的事,勝利已經(jīng)是她們的囊中之物了。
更關鍵的是,在武藏身邊,還有一位身穿白袍的戰(zhàn)列艦娘,那很顯然也是一位s級的,雖然她的光芒被武藏所完全掩蓋,但眼尖的人還是注意到了這個略顯低調(diào)的艦娘。
雖然這支隊伍只有兩艘戰(zhàn)列艦,其他都是輕巡和驅(qū)逐,但這份實力,卻毫無疑問是在場小組中最強的一個。
自己這邊呢?厭戰(zhàn)還算鎮(zhèn)靜,俾斯麥那傻妞都快給嚇傻了,小臉蒼白,拳頭握得緊緊的,一看就知道緊張得不行。
“那么,我們要怎么面對這個怪物呢?能沿用你們歷史上的戰(zhàn)術(shù)嗎?”彭杰的心態(tài)也還算不錯,很快就平復下了心情,開始和安桐探討戰(zhàn)術(shù)。
安桐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她歷史上是死在航母手上的,吃了二十發(fā)魚雷和數(shù)噸的炸藥...你說我們能還原這戰(zhàn)術(shù)嗎?”
關于歷史上武藏為什么死那么慘的問題,真的要講解的話大概需要一大篇歷史論文來寫了,所以安桐也沒打算給這兩人再科普什么。
總之,就以他們目前的手段,確實拿這個耀武揚威的怪物沒什么太好的辦法。
此時,一直沉默的厭戰(zhàn)突然貼到安桐身邊,彎下腰,貼在安桐耳邊,悄聲說道:“提督,我有一個建議...”
“哦?果然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將嗎?這么快就有辦法了嗎?先姑且說來聽聽看吧!”安桐挺意外的,一臉的驚喜。
“我們偷偷換上實彈吧?”
你這是哪門子的建議?。磕氵@是根本就是想直接致人死地吧?這只是一場演習而已??!武藏也不是敵人啊!
很顯然,沒有真正展開護盾的武藏在實彈面前肯定是脆弱不堪的...安桐也沒想到厭戰(zhàn)這家伙居然也有這么腹黑的一面。
“總之我會另想辦法的。”安桐連忙否決了厭戰(zhàn)的提議。
說是這么說,但實際上這么短的時間,他又能想出些什么呢?這種硬實力的絕對碾壓根本不是一些小打小鬧的簡單戰(zhàn)術(shù)指揮就能彌補的。
就在安桐琢磨的時候,武藏的‘殺戮’秀還在繼續(xù)著,也許是崇拜強者的緣故,她的每一次炮擊都在觀眾中引起了激烈的歡呼聲,就連那個不專業(yè)的主持人都被這前所未見的熱烈氣氛所感染,開始語無倫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