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分隊戰(zhàn)況不利,火速來援?!?br/> 這大概是今天安桐聽見的最壞消息了,在防御分隊和突襲分隊都圓滿完成自己任務的時候,壓力最小戰(zhàn)力最強但同時也是最關鍵的夜襲分隊出了岔子,這種事著實讓人憤怒。
就好像辛苦買眼插眼兢兢業(yè)業(yè)的輔助回頭看見大哥出了6個堅韌球想召喚神龍一樣。
通訊后面附上了簡單的戰(zhàn)況說明:夜襲分隊在軍方高層的強烈要求之下,將原本預定在11點以后才出發(fā)的夜襲提前了足足一個小時,迫不及待的讓她們10點便出發(fā),還不到11點便被深霧船塢的剩余部隊所發(fā)現(xiàn)...
而此時,正好是安桐迎戰(zhàn)那五條特殊深霧戰(zhàn)列的時間...所以說當時那些深霧做出那種異樣的舉動,不單單是因為它們的判斷出現(xiàn)了失誤,更是因為船塢受襲,才讓它們進一步瘋狂起來,抱著同歸于盡的姿態(tài)給安桐添了不少麻煩。
只是不知道它們這套換家戰(zhàn)術是不是學自某水產(chǎn)批發(fā)商。
不單單是安桐這邊受到了時間提前的影響,就連那些原本被引走的深霧也隨之提高了航速,這直接導致它們回援的速度快了許多,按照預估,它們最快會在早上7點之前趕回船塢身邊,這比原來預計的快了3個小時。
興許就是這致命的3個小時,便有可能改變這場戰(zhàn)役的最終走向,直至影響到整個非洲大陸的安危。
換言之,因為這一項愚蠢至極的舉動,險些把整個態(tài)勢良好的戰(zhàn)局直接拖入深淵之中,這簡直比帶不動的豬隊友還要讓人憤怒!
于是安桐發(fā)回軍方的信息只寫了一句話:“那人死了嗎?”
里爾少校代替軍方回復了他:“已經(jīng)監(jiān)禁,是莫魯斯少尉的手腳,他的艦娘熊野號是這次夜襲的第二指揮。”
“我沒說莫魯斯那個蠢貨,我說的是他背后那個孟少!”安桐氣憤的說著,語氣陡然提高,“這種事情不用問就知道是他主使的,那個莫魯斯不過是個惡心的妹控而已,還做不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來?!?br/> 對于孟少,安桐的態(tài)度早就從最初的厭煩到后來的無視了,這人如果不來主動招惹他,他也沒那閑情逸致去料理這種貨色,欺負智障算什么本事?畢竟孟少除了不停給他添亂惡心人之外對自己造不成什么惡劣損失,反倒是很大方了送了他兩條s級艦娘了。
尤其是看在厭戰(zhàn)的份上,安桐之前也不打算深究他強行帶走熊野還試圖綁架希格拉這碼事了,好歹這算是他的又一份大禮,自己也沒必要下死手和維克托家族鬧得不死不休。
然而這個早就應該退出舞臺的人居然還在不停以秀下限的方式刷存在感,手段還一次比一次下作,完全成了一只心里扭曲只會嗡嗡叫著惡心人的蒼蠅,那就不要怪安桐把他當蒼蠅一般的拍死了。
等到這場戰(zhàn)役結束,如果軍方不動手的話,安桐就打算自己親自出手了,他有著太多手段可以處理掉這家伙了,例如找到那位可憐的突擊隊長。
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讓軍方出手最方便也最快捷。
里爾大致是能猜到他想法的,連忙在通訊里勸道:“你先不要沖動,相信我們最后會給出公正的懲罰,他畢竟是維克托家族的人,很多簡單粗暴的手段不太好直接用...”
這一番典型的敷衍式說辭,讓安桐大皺眉頭,他以前不知道聽到過多少次這樣的話了。
“總之,夜襲分隊那邊被深霧船塢的防御力量纏住了,一時有些打不開局面,要求你能前去幫忙。”里爾又最后說道。
“所以說,你們是暫時不打算處理這個打亂我們全盤布局的叛徒,還要讓我冒著生命危險去替你們善后?”安桐的聲音越說越平靜,這是他真正進入憤怒狀態(tài)的征兆。
“我能理解你的委屈,也能體會你的心情,但現(xiàn)在戰(zhàn)況不利,前線需要你的幫助...”
話已至此,軍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是簡單明了了,他們根本沒打算動孟馮英,甚至還想要安桐繼續(xù)為他們賣命。
或者說,安桐從始至終便沒有得到過他們的真正信任,所以才不愿意把全部s級艦娘的指揮權都交到他手上,這樣有可能出現(xiàn)很多他們所不愿意看見的情況,最后才想出那個可笑的,讓一條航母艦娘去指揮夜戰(zhàn)的荒謬計劃。
安桐甚至懷疑,孟少能這么順利的搗鬼,背后怕是有著軍方的默許,不然憑什么莫魯斯的一條艦娘就能調動整個計劃的真正重心?
明白這些之后,安桐大致知道軍方對自己是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了。
于是他冷笑一聲,回答道:“幫忙?可以,但你們打算出多少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