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轉(zhuǎn)頭,看見這群人,面色一沉。
真是陰魂不散,怎么會在這里遇到陳安歌的?
這個子公司的總經(jīng)理,跟他有過兩面之緣。
而且,他記得很清楚,陳安歌之前可是對柳柔也有非分之想。
所以,陳飛看著陳安歌的眼神有些冰冷,“你這是什么意思?”
“還什么意思?難道我說得沒錯嗎?你手里拿著易拉罐,自然是來這里撿破爛?!?br/>
陳安歌眼神鄙夷,上下打量陳飛,一字一頓道:“還是說,你是這里的服務(wù)生?來這里專門為有錢人服務(wù)的?”
“看你這身打扮,手里還戴著手套,我知道了,你是這里的泊車員?”
“來,服務(wù)員,幫我停車吧。”
說完,他把手里的寶馬鑰匙扔了過去。
陳飛沒有去接,任由鑰匙落在地上。
接著,他把易拉罐扔在垃圾桶里,轉(zhuǎn)頭對陳安歌說道:“真是很抱歉,你猜錯了,我不是這里的泊車員,你自己去聽吧。”
“順便,跟你提一下,我是來這里訂包廂的!”
“哈哈哈哈~~”
陳安歌聞言,哈哈大笑,眼神更加嘲諷而鄙夷,“陳飛,我沒有聽錯吧?你這種上門廢物,有資格來這里吃飯嗎?”
“你知道這里的消費(fèi)多少錢嗎?人均三千,你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來這里吃一頓飯?。 ?br/>
“還包間,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陳總,這是誰呀?”有一個男人問道。
“你們還不知道吧?陳飛,柳家的上門廢婿,在光州城老出名了。”陳安歌哈哈大笑。
“陳飛?和國師一個名字?”
“我想起來了,那天國師追求心愛的女人,那天正好也是這個廢物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同樣都是叫陳飛,人家是國師,而他卻是廢物,哈哈哈,真是強(qiáng)烈的對比啊?!?br/>
“就他這樣的廢物,簡直就是羞辱了陳飛這個名字?!?br/>
哄堂大笑!
現(xiàn)場所有人看著陳飛的眼神都寫滿輕蔑、嘲笑、貶低,仿佛在看著一個智障。
“行了,我們都是來吃飯吧,不用管這種廢物,趙總請客吃飯,我們趕緊進(jìn)去吧?!标惏哺柩凵癖梢摹?br/>
“陳飛,你這廢物,好狗不擋道,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