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曾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說的就是你!”
“那圣人有沒有說過,不能得罪女人?因為女人一向很記仇!”
“咱們能談?wù)聠??我真的有個問題要問你?!?br/> “你會有正事?我是不信的,白鷺,你信嗎?”
“小姐,我也不信!”
“哈大哥,你信嗎?”
哈日嘎那點頭,梁周問道:“說話呀,點頭是贊同她們還是贊同我?”
哈日嘎那道:“我自然是愿意相信你的?!?br/> 梁周身板兒一挺,道:“瞧瞧,還是有明白人的?!?br/> 只聽哈日嘎那道:“但是我覺得冉酉姑娘說的很有道理,所以這個,你懂的?!?br/> 梁周的身形一垮,道:“哈大哥,連你也叛變投敵了,你真的是,我該怎么說你好,還我懂的,我懂你妹??!”
公輸冉酉抿嘴偷笑,道:“看,三比一,你也不用掙扎了?!?br/> 梁周道:“我好不容易正經(jīng)一回,你們也太打擊我了,我高大威猛的形象啊,你們這樣,會把我的人設(shè)帶偏的。”
白鷺撇嘴道:“就你?高大威猛?那哈大哥怎么說?參天巨人?”
梁周憤憤道:“歪歪,人艱不拆啊,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你們別光看他,把我單提出來看,是不是瞬間覺得我高大威猛了許多?帥氣了許多?”
“臭美吧你!”
梁周抖了抖胳膊,道:“事實如此,你們兩個娘們兒不懂審美!”
“我看你是找打!”
梁周趕緊舉著手招架,道:“小白鷺,我和冉酉真有正事要說,你不要動手??!”
白鷺道:“有正事你倒是說啊,在這里和我們鬼扯了一堆,哪一句是正事?”
梁周道:“我這不是先活躍下氣氛嘛,免得大家待在一起一句話不說,彼此尷尬。”
“我們還要謝謝你唄?”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你怎么又來?”
“再不說,我還捶你!”
“說說說,小白鷺,你這樣會嫁不出去的!”
“要你管!”
梁周聳了聳肩,道:“我方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從我來了北蠻后我一直有一個疑問,我們?yōu)槭裁床粡难啻鄙希且獜奈鞅鄙衬┬械奖毙U?這豈不是很浪費時間?”
公輸冉酉道:“你不會就想問這個吧?”
“這難道不重要?”
公輸冉酉指了指白鷺,道:“你給我們的梁大公子普及一下北周的四周有什么樣的鄰居,免得我們梁大公子為了這點兒事兒,茶不思飯不想的,再害了病,上吊抹脖子的?!?br/> 白鷺笑道:“是,你可聽好了哦?!?br/> 梁周道:“我聽著呢。”
白鷺道:“北周以北,北蠻以東,還有一個游牧部落,名叫突蠻?!?br/> 梁周撇了撇嘴,道:“周不叫周,叫北周,蠻子還要區(qū)分下東西南北,這里是北蠻,他們叫東蠻不就得了?非叫什么突蠻。”
白鷺道:“說別人人丑就要多讀書,你自己卻不學(xué)無術(shù),北周以北之前一直叫突蠻,后來突蠻的兩個部落起了沖突,打了起來,彼此互不統(tǒng)屬,才出現(xiàn)了北蠻和突蠻的說法,而相對于突蠻的野蠻人,北蠻人的性格更加直爽,雖然強占了北周一些土地,但終歸是沒有武力奪取,造成流血事件?!?br/> 哈日嘎那道:“你說的這個我不贊同,不是我們強占你們的土地,是你們中原人和我們簽訂了盟書,約定了我們可以在胭脂山以北放牧,否則我們的一些貴族又怎么會舍棄原本的草場,去西北吃沙子?”
哈日嘎那這話一出,不僅僅是白鷺愣住,梁周與公輸冉酉也一并愣住了。
梁周問道:“哈大哥,你說是有人和你們簽訂了盟書,這人是誰?”
哈日嘎那道:“這個我不清楚,只知道是個叫奇皇的人。”
梁周眼珠子一瞪,道:“這不對??!奇皇找我的時候哈大哥你也在場,你還叫他主上來著!怎么這會兒你又不認(rèn)識奇皇了?”
哈日嘎那道:“你說的是菅道弗?我叫他主上是因為他就是我們北蠻的大祭司啊?!?br/> “什么什么?等等,我現(xiàn)在有些亂,你是說那天來找我的,就是太平居的管事菅道弗?同時,他又是你們北蠻的大祭司?”
哈日嘎那點頭道:“對呀?!?br/> 梁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他看向公輸冉酉道:“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冉酉姑娘,我再多嘴問你一句,你知道大淵獻抓你究竟是為了什么嗎?”
公輸冉酉一愣,道:“你的思維跳躍的還真快,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一并和你說了,其實大淵獻在投靠北蠻后就分裂了。而我,除了公輸家族的后人這個身份外,還是大淵獻的黃衣使?!?br/> 梁周的注意力都在公輸冉酉的身上,公輸冉酉身邊的白鷺卻嘴角扯動了兩下,沒有作聲。
“之前的藍衣使,如今的黃衣使,大淵獻分裂成什么樣子?這些使者又是要做什么?”
公輸冉酉道:“藍衣使是最早投靠北蠻那一批人的頭領(lǐng),這個人我只知道是個女人,并沒有真正的見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