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古玩街上,楚天歌和方芮心卻是遇到了麻煩。
不過兩人的身份都不一般,楚天歌自是不用說,方家雖然沒有入朝為官也并未下海經(jīng)商,但作為書香門第,方家的水同樣不淺,在官場和商界之中也頗有關(guān)系。
作為方家這一代的獨生女,方芮心同樣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并未被曹老三的言語所嚇倒,但經(jīng)過曹老三的這一番威脅,以她玲瓏剔透的心思也大概明白那塊端硯八成有問題。
“小子,今天你不拿出二十萬塊錢來買走這塊端硯,你就別想離開?!辈芾先彩且粋€精明人,楚天歌今天出來相親被特意打扮了一番。
看對方衣著光鮮,一身名牌自身又氣質(zhì)不俗,曹老三斷定這是一個有錢的公子哥,這樣的公子哥不宰上一刀,那他曹扒皮的名號豈不是白叫了。
至于對方事后是否會報復(fù),曹老三根本不擔(dān)心,先不說他的親戚是這一片區(qū)域派出所的副所長,曹老三自己也養(yǎng)了幾個水平不俗的打手。
雙保險之下,曹老三的生意一直以來都順風(fēng)順水,就算真的得罪了人,大不了出門躲幾天就是了。
不得不說姓曹的如意算盤打的叮當作響。
“二十萬?剛才不是三萬來著,好一個坐地起價!”楚天歌面無表情看著曹三老,身旁的方芮心同樣鎮(zhèn)定自若。
曹老三陰冷笑道:“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老子說值二十萬就二十萬,小子,乖乖的掏錢,否則的話……”
姓曹的指著楚天歌的鼻子面目猙獰而扭曲,幾個壯漢心領(lǐng)神會獰笑著的邁步上前,大有不給錢就動手的趨勢。
“小子,要怪就怪你為什么要多管閑事,壞了老子的好事,還想全身而退,做夢!”曹老三一口一個唾沫,得意洋洋的說道。
“把你的爪子從本少的面前拿開,礙眼!”楚天歌神色淡漠的回了一句,哪怕是被數(shù)名壯漢圍在中間,他的臉上也看不到任何的緊張與恐懼。
方芮心黛眉一挑,悄悄的拿出了手機準備找人,雖然她討厭楚天歌的為人,但畢竟同學(xué)一場,而且楚天歌會遇到麻煩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實話告訴你,管這里派出所的副所長是老子的親戚,你就算報警喊破天,也沒用!”曹老三大怒,幾個打手已經(jīng)躍躍欲試。
周遭圍觀的人嚇的紛紛躲了開來,一個個向著這里偷偷瞄著,但卻沒有一個愿意出手相助。
這就是國人的秉性,哪怕身處另一個時空也并未有太大的改變。
國人的這種冷漠由來已久,所謂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愛看熱鬧是他們的天性,但一旦麻煩上身,那是一個個有多遠就躲多遠,生怕是攤上事情。
方芮心悄悄的拉了拉楚天歌的衣角:“好漢不吃眼前虧,楚天歌你不用管我,這錢我來付?!?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包里掏出了銀行卡,看樣子方?;ㄊ谴蛩阆确€(wěn)住曹老三,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幾個打手更是不好惹。
“這才像話,還是這位小姐識時務(wù),小子,只要你給老子跪下來磕個頭,道個歉,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fā)生?!辈芾先姷綄Ψ椒?,更加得意起來,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要怎么花這二十萬了。
周圍的人見狀也以為楚天歌和方芮心迫于壓力,打算破財消災(zāi)了,畢竟那幾個孔武有力人高馬大的打手對于普通人而言還是非常具有壓迫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