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有一種翻白眼的沖動,我都站到一邊看月亮去了,你小子怎么還這么沖,顛著屁股跑過來。
吟詩作對什么的,楚天歌完全沒有任何興趣,就在剛才是楊建作詩之際,許久不見的裴松之打來了電話。
三日之后,武道界武會召開!
這才是楚大少心目中的頭等大事,根據(jù)裴松之所言,這一次的武會將囊括凌江在內(nèi)附近三個省市的諸多武道人士,其中可能會有皆傳級的大高手出沒。
楚天歌到現(xiàn)在還沒有見過皆傳級的人物,裴松之曾經(jīng)說過皆傳級的人物已經(jīng)是足以開宗立派自成一家,武道實力達到登堂入室境界的人物。
放眼整個華夏,這樣的人物也絕對不多,每一個都是坐鎮(zhèn)一方的豪強。
裴松之在電話之中推崇至極,這就更令得楚天歌為之好奇了。
正琢磨著武會的事情,楊建這廝就又不知死活的跑了過來。
楊建一臉自得,他驕傲的仰著腦袋,得意洋洋道:“楚少對月沉思,是否也在醞釀大作,不若拿出來,讓大家品鑒一番如何?”
郭偉在旁也適時的出言道:“楚少既然能一眼識破古畫真?zhèn)?,想來在文學上的造詣也不低,不若下場賜教一二,也讓我們開開眼界?!?br/> 不得不說郭偉的用心真是夠毒。
如果楚天歌說他做不出詩詞來,兩人就可以借此狠狠打擊一番,以報剛才古畫之事。
如果楚天歌硬著頭皮作下詩詞,也是自取其辱,就憑楊建那一首上品之作,幾乎也是立于不敗之地。
所以說,不管楚天歌怎么選擇,這個臉他都是丟定了。
剛才山水古畫的事情讓郭偉和楊建大失顏面,如今能夠找到這么一個機會,兩人當然要好好報復(fù)羞辱回來。
這是一個死結(jié),幾乎不可能破。
全場安靜下來,一群賓客的視線也都集中到了楚大少的身上,眼巴巴的等著他的回答。
任文宣混在人群之中搖了搖頭,少女玉唇緊抿,郭偉和楊建這一招是陽謀,連她都看得出來,其余人怎么會不明白兩人的險惡用心。
不過嘛,少年人爭風吃醋,互相比拼高下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
許多人都等著看熱鬧,就連方孝宏也有些期待,這個能夠一眼看破古畫真假的少年是否在文學上也有所造詣。
“楚小友,你覺得楊建這一首詩作的如何?”方孝宏出言問道。
在場的幾位書刊雜志的總編已經(jīng)決定要在下一期的書刊上刊登這一首詩,連文壇泰斗的方孝宏也愿意為這首詩點評做序,足可見這一首詩作的上乘。
楚天歌面無表情,淡漠的瞄了一眼楊建剛才所做之詩道:“勉勉強強算是一首好詩,不過也只是這種程度罷了,與本少相比還有著十萬八千里的差距?!?br/> 嘩!
全場嘩然,楚天歌的話簡直狂妄無比,現(xiàn)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盯著他,方孝宏的臉色微微一僵,連大?;ǚ杰切囊彩敲婺裤等弧?br/> 以高中生的身份做出這樣的佳作,連方孝宏這樣的文豪也稱為上品之作,在楚大少的口中居然只得了一個勉勉強強,不過這種程度的評價?
霎時,全場竊竊私語,有人冷笑,有人不屑,有人嘲弄,只覺得這個少年實在是太過囂張狂妄了。
“你怎么敢侮辱這等佳作!”說話的是凌江一家知名雜志書刊的總編,其書刊雜志的銷量占據(jù)整個凌江四成的份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