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一頓,賈含煙繼續(xù)說道:“而且涼的還很徹底…”
“后面一點水花都看不到了,跟曇花一現(xiàn)差不多。”
“含煙,這面具王子跟那個出行五輛勞斯萊斯男人不一樣啊,這個人是真有錢,還有硬實力,連省城范家出來的人場子都敢砸,你覺得這會是假的?”周清婉依舊堅持道。
“而且啊,來自省城那種大家族的人會很愿意跟別人一起合作包裝一個人?”
賈含煙頓時沉默了。
周清婉這邏輯倒是沒有問題,一時間讓她無法反駁。
“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擔(dān)心,哪怕他就是網(wǎng)紅團隊包裝的我也認了?!敝芮逋窭^續(xù)說道。
“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面具男人,我心中的王子,他有沒有女人,有沒有結(jié)婚。”
“如果結(jié)婚了,我覺得我會對接下來的人生,失去希望!”
秦川在在客廳默默的聽著兩人對話,沒想到那天晚上拍賣會場,以及昨晚自己去天上娛樂會所又被拍下來了。
還發(fā)到了抖音上。
又火了。
這勢必會引來省城范家的人,自己雖然不懼,但依舊是那句話,為了不給自己老婆賈含煙,還有家里人來帶一些生活上的困擾,自己的身份問題現(xiàn)在必須要好好的規(guī)避一下。
而且自己老婆,岳父岳母,女兒的人身安全也需要好好規(guī)劃下。
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兒再出現(xiàn)昨天那種情況。
隨即,秦川走到陽臺,望著海城軍部的方向,打了個電話:“玄武,調(diào)一個連每天全副武裝的在我女兒學(xué)校附近守護?!?br/> “有任何可疑人員,直接射殺!”
而在這時,賈含煙走出房間給周清婉拿水時,下意識往陽臺看了眼。
頓時愣住了。
這個身影怎么那么熟悉?
在這一瞬間,在賈含煙的視野里,秦川的身影竟然與那天晚上那個拍賣會場那個男人,以及昨天晚上帶人去砸了天上娛樂會所的男人身影逐漸重合。
好像這就是同一個人。
“不可能!”
下一瞬間,賈含煙便是直接猛的搖了下頭。
這個身影熟悉很正常啊。
畢竟這是自己男人。
但是秦川可不是面具男人,她怎么都無法相信,這會是同一個人。
拿著水走進房間,周清婉的病又犯了,“含煙,我感覺我真的要淪陷了!”
“你能不能幫幫我!”
“清婉,一個網(wǎng)紅而已,至于這樣嘛。”賈含煙黑著臉將水丟給周清婉道。
“不是網(wǎng)不網(wǎng)紅的問題,是真的淪陷了?!敝芮逋裉稍谫Z含煙的床上,露出迷人的身姿,看著手里的短視頻。
她現(xiàn)在睡的這個位置是秦川晚上睡的。
賈含煙搶過來手機,就要給她關(guān)掉。
周清婉一下又將手機搶了回來,繼續(xù)播放道:“我的心里充滿了他,現(xiàn)在離不開他!”
“不刷他的視頻,我難受!”
“我癢得很!”
但賈含煙卻又愣住了。
一直盯著周清婉手機里的視頻看著,這個面具男人的身影又跟秦川的身影重合了。
太像了。
簡直就不是兩個不同的人。
而是一個人。
“含煙,你什么情況啊?”周清婉說道。
“你可是有婦之夫,現(xiàn)在這人可是我喜歡的對象,你可不能跟我搶啊,那我就要跟你急了?!?br/> “我就是感覺這個面具男人的很熟悉,很熟悉?!辟Z含煙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