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會所,這間會所在縣城里并不是太出名。
因為能夠進(jìn)入這里的人必須要有一定的身份,這里采取的是會員制,只有幾個會員推舉之后才可以辦理會員。
總而言之一句話,想要進(jìn)入青山會所,單單是有錢還不行,還得在縣城有一定的地位才行,否則的話就算是你再有錢也進(jìn)不了。
雅士閣里,幾個年輕人正優(yōu)哉游哉地喝著茶,不過卻有一個年輕人右邊的臉有些腫脹,看上去倒是多了幾分滑稽。
“子華,你這是怎么回事?”
居中的一位俊雅不凡的年輕男子笑吟吟地抿了一口白瓷茶杯里的清茶,眼中喊著一抹幸災(zāi)樂禍之色。
陳子華冷冷地掃了在座的幾個男人一眼,他如何看不出在座幾人眼中的嘲諷之色?
不過他卻也并不在意,今天他臉上這幅模樣還要來參加這個小圈子里的聚會,很顯然,他就不會在乎這點小事,也做好了被嘲諷的心理準(zhǔn)備。
“海哥,最近咱們縣城這邊冒出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xiāng)下小子,難道在座的各位都沒有聽說過么?”陳子華掃視了在座的幾人一眼。
他們都是縣城有頭有臉的公子哥,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有著一定的人脈,否則也不可能聚到一起。
一聽這話,在場的幾個年輕人全都是臉色一變,特別是居中被稱為海哥的年輕男子,眼皮微微一跳,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了起來。
“鄉(xiāng)下的小子?子華,一個鄉(xiāng)下的小子居然也敢欺負(fù)到你華少的頭上,那他不知道自尋死路么?”一個臉上帶著笑容,仿佛彌勒佛一般的年輕男子嘿嘿笑著,小小的眼珠子里卻閃爍著異樣之色。
“哼,自尋死路?”陳子華冷哼一聲,在這里,他的年紀(jì)最小,而且也沒有和在座的其他人一樣都在家里的公司任職,所以他們都不是太瞧得起自己,此刻聽到笑面虎這幅模樣,陳子華心中自是不爽。
居中年輕男子沉吟一番,問道:“子華,那小子是不是叫吳天?”
這話一出,在座的幾個年輕人全都露出了詫異之色,顯然,他們沒有想到秦少居然也會知道陳子華口中的那人。
要知道,陳子華還是大學(xué)生,眾人想來和陳子華有矛盾的頂多也不過就是一個學(xué)生罷了,可是現(xiàn)在連秦少也知道那人的名字,那么這件事情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沒錯,海哥,你也知道吳天那個小子?”一聽秦海知道吳天的名字,陳子華立刻露出了狂喜之色,在座的幾個人,只有秦海目前在各自的家里的公司掌握著實權(quán),在財力和人力上都不是他們可比,若是秦海愿意出手的話,那么肯定能夠找回場子。
最近秦海心中很是郁悶,那次在賭石會上丟了一個很大的面子,他一直都想要找回來,可惜自己手底下的周明航都不是他的對手,這讓秦海更是恨的牙癢癢。
可是除了周明航之外,他手里也著實沒有可以拿出手的底牌了,已經(jīng)過了一些日子,秦海都快要將自己心中的怨氣消除了,卻不曾想今天的這場小聚會又被人提起了那個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