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跟我說說你干嘛非得和謝家過不去呢?謝家勢力可不小,如果你的對象只是個普通人那我可以幫你,只是你這膽子也太大了?!鄙玳L挑眉看向白若溪,眼前這個女人看來不是他想的那么簡單,明知道謝家的勢力有多么大,卻偏偏硬著頭皮往上面撞,可見這個女人要么就是和謝家有什么過節(jié),要么就是純粹的傻。
“我以為這是個勁爆新聞,可是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不是真的……”白若溪支支吾吾地說出口,好像真的是不知情的樣子。
她和謝家之間的過節(jié)自然是不能夠告訴社長的,因為這就牽扯到她和樓禹城之間的關(guān)系了。
現(xiàn)在想起來她好像一直都是為樓禹城而活,從來就沒有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她做記者是因為樓禹城,毀謝家是因為樓禹城,巴結(jié)社長也是因為樓禹城??偠灾瑯怯沓墙o她留下了太大的陰影,以至于她無時無刻不是活在樓禹城在她青澀記憶中。
“哦?是這樣嗎?你這么蠢?”社長語氣中是質(zhì)疑,臉上也寫滿了不相信,他可不認為白若溪這么精明的人會犯這樣的錯誤。
認識了白若溪這么久,白若溪是怎樣的人他還不清楚嗎?雖然有時候白若溪會在他面前裝傻充愣,但是社長知道這些不過是白若溪刻意表現(xiàn)出來的。
“這樣吧,只要你告訴我你為什么不害怕謝家的勢力我就告訴你我為什么要和謝家過不去。”白若溪一雙媚眼看向社長的側(cè)臉,雖然沒有樓禹城那般天然雕刻的完美,但是也不失為一張俊俏的臉蛋。她對這個社長一半的感覺來自于他和樓禹城的某些相似之處,原來繞過去繞過來,白若溪還是擺脫不了樓禹城對她的影響。這個社長偶爾也能給她樓禹城帶給她的感覺,但是同時這個社長也能給她很多樓禹城不會給她的東西,白若溪不是漫無目的的漂流者,最終她找到的歸宿自然是她心之所向。
“那可不行,我要是告訴你了那我在你眼中就沒有神秘感了?!鄙玳L饒有興致地將臉靠近白若溪的臉,一張薄唇差一點就要落在白若溪的唇上,四目相對間,白若溪居然有那么一絲欲望。
“你就告訴人家嘛!我跟你都是什么關(guān)系了你還瞞著我。”白若溪拍打著社長的胸脯嘟著嘴嗲里嗲氣地開始撒嬌了,在她看來對于男人沒有什么是撒嬌不能解決的,白若溪今天勢必要套出社長的底牌,用盡任何辦法都可以。她想知道這個社長究竟是有什么能耐能有讓他放出這樣的狠話。
白若溪被趕出a市以后將家人都安頓在鄰市,再回到a市以后無意中了解到之前她工作的那間報社的社長是和黑道有沾染的人物,白若溪便有些心動了。
這個時代說起來是個法治社會,但是很多時候有錢有勢的人似乎就像是vip似的,能夠占到的優(yōu)勢總是讓人格外的羨慕,而他們的特權(quán)好像也比一般的人要多。而黑道,雖然說是不怎么干凈的勢力,但是總比什么都沒有要好得多,這也就是為什么社長能夠引起她的注意的原因。
當然白若溪刻意去接近社長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是她不管是想重新做記者還是想很快地在媒體界站起來都需要借助社長的力量。
“謝家人發(fā)現(xiàn)你回來了自然是不可能罷休的,他們一定會再來找我,到時候我就跟他明說了我哥是他在國外的合作對象之一,要是謝震天執(zhí)意如此的話那我也有辦法讓我哥取消和謝震天的合約。”社長一只腳搭在桌上,瞇著眼看向白若溪。
“你什么時候突然有了個總裁哥哥?”白若溪一臉詫異,看來是他對這個社長的了解還不夠深,很多關(guān)于社長的事情從別人口里都打聽不到,可見這個社長辦事有多么嚴密,果然如她所想是個狠角色。
“哥哥一直在國外,很小就去國外留學,后來在國外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公司,我可不是什么富二代,我們兄弟兩現(xiàn)在所擁有的都是我們自己打拼出來的?!?br/> 社長說到這里神色便嚴肅了,他深知自己和那些富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自己拼了命才能得到的東西別人一出生就擁有了,所以這些年他和他的哥哥一直很努力,憑借著自己聰明的頭腦和不懈的努力走上了今天的位置。
“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啊?”白若溪臉色微紅,揚起頭注視著社長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