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禹城是a市很有名的律師,我們直接去砸他的律師事務(wù)所那豈不是在那些記者的眼皮子底下犯案嗎?我怕這件事情會鬧大,畢竟那些狗仔都是想方設(shè)法地跟著樓禹城想要撈一些有價值的消息,我們?nèi)フ覙怯沓潜旧砭兔傲撕艽蟮娘L(fēng)險,現(xiàn)在我怕會造成不好的影響?!?br/> 楊助理本來不想在謝震天面前多啰嗦,其實他知道跟著謝震天只要負責(zé)好好辦事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該他管的就不應(yīng)該去過多的過問。
但是他不僅僅是把謝震天當(dāng)做上司,更多的是出于對謝震天的擔(dān)心。他也不希望謝震天因為樓禹城的事情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這樣的話受到影響的就不僅僅是謝震天本人,連謝氏集團這個大企業(yè)也會受到影響,所以楊助理才會忍不住地要去勸說謝震天一番。
“那就在晚上去砸,我就不信那些狗仔還真的不吃不睡地跟著樓禹城。我一定要讓樓禹城無路可走,記住,這件事情一定要辦得干脆利落,不要讓警察能夠查到我們頭上來?!敝x震天絲毫沒有動容,可見楊助理剛才說的那一番話自然是白說了,謝震天根本就不在乎這回事。
“好的。”楊助理知道謝震天的性格,他決定了的事怎么可能被他一個小小的助理給說得動搖?楊助理長嘆了一口氣便怏怏地走出去了。
謝總怕是瘋了,居然要做這樣的事情,砸別人場子這種事情真的很難和謝總聯(lián)系起來。謝震天一向穩(wěn)重顧大局,居然在面對樓禹城的時候卻表現(xiàn)得這般固執(zhí)!楊助理一邊走,一邊在心里嘀咕著。
謝婉瑩在病房里睡了半天以后精神也好多了,腦袋也不再像最初那般昏昏沉沉的,整個人都清醒了許多,但是依舊有一絲難受的感覺時而侵襲而來。
醒來以后,卻還是沒有看見謝母的蹤影,謝婉瑩納悶了,這個時候母親怎么是沒有回來?思索了一會兒卻始終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聯(lián)想起來母親說的關(guān)于自己不知道的白若溪對謝家做的那些事,謝婉瑩心里愈加不安了。
謝婉瑩躡手躡腳地下床來,可是腳剛剛踩到地上才發(fā)覺自己的雙腿絲毫沒有力氣。謝婉瑩怔了怔,很吃力地走到房門旁打開病房門,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走廊上面,沒有什么人,這個時候母親不在正好可以去看看樓禹城。
謝婉瑩回來脫下病號服穿上自己的鞋子,一臉淡然地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
看著自己憔悴的面容和凌亂不堪的頭發(fā),一撮發(fā)絲無精打采地垂落下來,更加增添了謝婉瑩的憔悴感。
謝婉瑩呆坐著又思索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打理了一番,這個形象去見樓禹城總歸是不合適的。
只是樓禹城知不知道她也在醫(yī)院呢?樓禹城傷得那么重,應(yīng)該還沒有閑功夫考慮她吧!
樓禹城受傷的樣子還是不斷地浮現(xiàn)在謝婉瑩的腦海了,讓謝婉瑩經(jīng)常產(chǎn)生片刻的錯覺,就好像樓禹城還在她眼前,還倒在血泊中一樣。
畢竟謝婉瑩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樓禹城受傷是因為她,她怎么也無法釋懷,如果樓禹城沒有選擇在后面為她攔住那些歹徒,那么受傷的就是她了,說白了樓禹城這一刀就是為她挨的。
想到這里謝婉瑩加快了速度,雖然樓禹城已經(jīng)給她打個電話了,但是她還是急切地想確認一下樓禹城的身體狀況。
謝婉瑩一臉從容地走出病房來到了前臺,然而謝婉瑩在沒有化妝的情況下面容實在是憔悴而蒼白的,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
前臺的醫(yī)務(wù)人員似乎也看出了謝婉瑩身體不適,便適時地關(guān)心道:“小姐,你身體不舒服么,要不要掛個號看看?”
“沒有,我是來看望病人的,請問樓禹城在哪個病房?”謝婉瑩嘴角強扯出一絲溫婉的笑意,要說她身體不難受那是不可能的,此時的她幾乎是強行用兩條腿支撐著整個身體。這個時候她就應(yīng)該好好躺著才對,明明已經(jīng)身體發(fā)虛渾身無力卻還一個人到處跑,簡直就是不要命的行為。
可是不看見樓禹城她就始終覺得缺了點什么,格外地不安心。
醫(yī)務(wù)人員微笑著告訴了謝婉瑩樓禹城所在的病房樓層以及號,又再次向謝婉瑩投去不放心的目光,憑借著醫(yī)務(wù)人員敏銳的直覺,這位小姐一定是身體不舒服。
謝婉瑩按照醫(yī)務(wù)人員所說的好不容易找到了樓禹城的病房,站在門口半天卻遲遲下不去手去敲門,謝婉瑩也不清楚這般猶豫是出自什么,但是她確實不敢面對病房門后面的人和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