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們無意冒犯,只是我們有人中了毒,只有你們能夠救治她,求求你們救救她!”胡震帶著哭腔說道。
柯爾克孜人中有人認出了胡震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怎么又是你們?不是說了我們部落不歡迎你們嗎?”
那人低頭看了眼昏迷的沙雅,語氣微微有所好轉(zhuǎn)。
畢竟沙雅手中有他們酋長點名要留下的東西。
“她中了毒?”翻譯看到沙雅的狀況后,眉頭皺在一起問道。
“嗯!”
“!%#”那人似乎認出了沙雅中的毒,本能地往后跳開,說了句讓胡震他們根本聽不懂的土著語,應(yīng)該是向族人示警。
其他柯爾克孜人聞言,連忙往后退了些。
顯然,他們對沙雅中的毒也很是忌憚。
胡震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他們。他們既然認得這種毒,沙雅多半有救了。
“人命關(guān)天,你們愣著干什么?能不能救她……倒是給句話?。 币贿叴鴼獾亩兆尤滩蛔≌f道。
那個能聽懂漢語的柯爾克孜人搖搖頭道:“這種毒很是霸道,我得先稟告酋長。”
“那趕緊去??!”墩子沒好氣地說道。
柯爾克孜部落的薩滿儀式,并沒有因為胡震他們的到來而停止。只是把他們阻擋在儀式圈子外面。
隨著翻譯去稟告后沒多久,圈子正中的薩滿儀式停了下來,酋長和薩滿帶著一大幫人,呼啦啦往這邊走來。
胡震再次看到了那個宛若侯落豆妹妹的小女孩。
小女孩看到沙雅后,嘀咕了幾句土著語,讓胡震不得不把目光轉(zhuǎn)向那個年齡稍長的部落酋長身上。
“你們走吧!這種病我們治不了?!蹦莻€翻譯開口道。
“怎么可能!你們在沙漠中生活這么多年,這種毒蝎肯定見過,你們一定有救治辦法的對不對?”胡震極力哀求道。
但這些柯爾克孜人卻顯得極度傲慢,讓胡震很是絕望。
他能感受到,這種毒柯爾克孜人是有辦法的,他們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
然而柯爾克孜部落的酋長,并沒有繼續(xù)留下來和他們有言語交流的意思。
“難道你們連他們的設(shè)備都不想要了嗎?”胡震想到沙雅說過,柯爾克孜人對他們的聯(lián)絡(luò)器有興趣,立刻高聲說道。
果然,酋長聞言站下來猶豫了片刻,對翻譯嘀咕了幾句。
“這種毒我們也沒有辦法,如果你們以此為交換,你們的設(shè)備我們就不要了!”翻譯無奈地轉(zhuǎn)達著酋長的話。
胡震徹底懵了!
連這都不行?難道沙雅真的沒救了?
他低頭看到沙雅干裂的嘴唇,以及青里透黑的臉,感覺自己是那么的無力。
“你為什么會是這里的薩滿?我知道你能聽懂我們說的話,你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同胞死去而不管嗎?侯落豆是我們的朋友,他為了你已經(jīng)死了,你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你還是人嗎?”胡震忽然看著面前的柯爾克孜人大聲說道。
墩子擔憂地看著那個小女孩的神色,她聽到胡震的話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后便恢復(fù)如常,沒有更多的情感流露。
翻譯聽到胡震的話,看了看他們的薩滿,再看看他們的酋長,疑惑不解地看向胡震,想不明白這話是說給誰聽的。
“你們離開吧!”隨著翻譯傳達酋長的話,似乎柯爾克孜人給胡震他們發(fā)出了最后的通牒,抑或是侯落豆妹妹給出的答案。
那些柯爾克孜人充滿敵意地擋在了他們身前。
絕情而無助,讓胡震再也無法站直,噗通一聲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