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忘了,現(xiàn)在有人恨不得殺了你呢?!鼻俜坷?,燈開著,關(guān)蔭正在咬著鋼筆寫本子,一場罵戰(zhàn),讓他靈機一動有了好素材,打電話給貝觀海說后天晚上他要登臺,貝觀海順嘴一問本子名字,關(guān)蔭一說,貝觀海立馬更新官網(wǎng)并放出消息,這會兒,關(guān)蔭就在為本子的事情撓頭呢,段子有點多啊,沒想到抱著豆豆玩耍的景月妃從臥室走了出來,對趴在鋼琴上寫本子的關(guān)蔭提醒說。
關(guān)蔭偏過頭看了一眼景月妃,嗯,美的冒泡兒。
“他們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估計等后天之后,他們才會行動起來,炮派畢竟還是有些能量的嘛,兩家臭味相投,我早就料到了?!标P(guān)蔭一副沒當回事的樣子。
景月妃問道:“那,你有證據(jù)能把姓藍的扳倒?”
關(guān)蔭想了想,很自信:“完全沒問題,我也在等一個機會,怎么說哥們兒也是名人,做事不能拘泥于常規(guī)?!?br/> 嘀咕著跟景月妃把計劃一說,景月妃了然,想了想道:“那時間上可就很難控制了,要不要我?guī)湍???br/> “你?”關(guān)蔭上下打量著景月妃,“不收錢吧?我可沒錢,要先講清楚!”
景月妃真想踹他。
“行吧,晚點回去的時候你帶著錄音,什么時候用,你等我電話,姓藍的不算什么,這件事不往大了鬧,有些人就不會跳出來,他們是名人,可不能放過他們!”關(guān)蔭咬牙切齒地恨道,“摘掉他們的翅膀,我會好好炮制他們的!”
不多一會兒,胡萱帶了外賣,也帶了公司的決定過來。
“老板,他們要同時發(fā)行多個專輯,明顯是針對你來的?!焙媛杂行鷳n,她在公司可沒白待這一天,該打聽的,她都打聽清楚了。
景月妃淡淡道:“不是是個人就有資格和我打擂臺的,我對自己的專輯有信心。”看了某人一眼,景月妃哼道,“同時期,只有趙子卿才是我的對手,別的人啊?呵呵?!?br/> 這個呵呵,用的真好。
吃晚飯,景月妃監(jiān)督著某人趕緊譜曲,某人還有些扭捏,但這個時空的關(guān)蔭底子極好,回想著旋律,連幾個有點記不起來的調(diào)子都找了回來,到十點多的時候,已經(jīng)和景月妃共同完成了三首曲子的曲譜。
“明天后天你準備你的書和節(jié)目吧?!本霸洛溃昂筇焱砩衔乙矔タ?,希望你別軟骨頭?!?br/> 你也去?
你有票嗎?
景月妃得意地亮出手機,兩張門票,還是包廂的貴賓票,早就買好了。
她哪里是去看節(jié)目的,完全就是閑著無聊去看某人怎么服軟的吧,畢竟,《我錯了》這個名字似乎就已經(jīng)有強烈的暗示了。
關(guān)蔭好整以暇,要讓你現(xiàn)在就看懂,那還是相聲?那還是關(guān)某的相聲?
“要帶豆豆一起去嗎?”胡萱略有些擔心。
景月妃揚起秀美的鵝頸:“當然要帶,我去看相聲,讓別人帶豆豆算怎么回事?放心,沒人會知道的,某人才是他們關(guān)注的焦點?!?br/> 關(guān)蔭點點頭:“受寵若驚。”
夸你了好像!
景月妃扔過來倆白眼兒,正要嘲諷,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是景一乾的。
景月妃稍稍一愣,去了洗手間。
“怎么了?”她很高冷。
景一乾沉默片刻:“哦,我還沒回家,在辦公室呢,今天這件事……”
東拉西扯一大堆,景月妃越聽越奇怪,你是在示好服軟嗎?
過了一會兒,景一乾突然問:“你能買到后天海青社的門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