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權(quán)把身上的緊身西裝脫了下來,仔細(xì)疊好放在了自己的鞋子上。
這套西裝是徐冉給他買的,他可不舍得被這些粗漢子給弄皺了。
送了一下白襯衣的幾個扣字,袖子也捋了起來,瀟灑自若的走到了練武場的中心。
“我不知道你們以前是什么規(guī)矩,但是我的規(guī)矩很簡單,誰的拳頭硬,誰就說了算!”
“有誰不服,盡管上來??!”
聽了朱權(quán)這一番話,有個略微年輕的分館長就忍不住了,鞋子一甩,直接躥了過去,“雞公山分館長,王友良,前來領(lǐng)教!”
看著來人氣勢洶洶,朱權(quán)絲毫不慌,一個側(cè)身就躲開了他的猛虎下山,趁著王友良重心不穩(wěn),沒來得及收身之時,一腳揣在他腋下,人就飛了出去。
“下一位!“
“平煤王振宇,前來領(lǐng)教?!?br/>
“下一位?。 ?br/>
。。。
徐冉看的是目瞪口呆,嘴里的瓜子都忘了嚼,或者說瓜子都不香了。
這幾個人根本沒有一個能撐過一回合,要么是被一腳踹出去,要么是被朱權(quán)來個大背摔,或者就是直接鎖喉。
“太特喵的帥了吧!朱權(quán),老娘愛死你了,這輩子非你不嫁了!”徐冉激動的都爆出了粗口,站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姑娘也給驚得瞪大了雙眼,她怎么也想不到,這么一個氣質(zhì)出眾的美女,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不到五分鐘,就有八個分館長趴在了地上,扭扭捏捏的不想起來,眾人也沒上前扶他們起來的意思,都知道傷的不嚴(yán)重,或者說跟本就沒受傷,只是礙于面子裝死罷了。
都是沉浸武道不下二十年的老油條了,卻被一個黃毛小子給揍的落花流水,這說出去多丟人啊?。?!
“這樣吧,我趕時間,你們九個一起上吧!”朱權(quán)輕蔑的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幾個一起上。
這可讓剩余的九個人炸了鍋,“年輕人,太狂妄了吧?”
“就是,哪怕徐董來了,也不會這么沒禮貌!”
“憑著一個娘們給的面子,就不把我們這些前輩們放在眼里了?”
聽到這句話,朱權(quán)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盯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邁著穩(wěn)健的步子,一點一點的向他靠近。
“剛才那句話,你再說一遍?。?!”
“不是么,憑著一個娘們。。?!痹挍]說完,就被閃電般沖刺過來的朱權(quán),一巴掌呼在了臉上,連人帶牙都飛了出去。
朱權(quán)很好的掌控了力道,還用了一點勁氣,這個人左邊的牙齒,估計都沒了,地上‘叮叮鐺鐺’的滾落著四五顆,嘴里還噴著幾顆,衣服上還沾著幾顆。
“不會說話,就別說,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收拾了這個出言不遜的家伙之后,朱權(quán)也就懶得再出手了。
剩余的八個人也都膽戰(zhàn)心驚的不敢吭聲,剛才他們什么都沒看清楚,人就飛了出去。
他們的水平都是大差不差的,也就是明勁后期左右,地上躺的那個,按理說還比他們要強那么一點。
“這個人,取消分館長資格,若有不服,意見保留!”
朱權(quán)伸手拿起西服,不緊不慢的穿了起來,“其余人到會議室集合!”
說完不再搭理眾人,朝著主席臺揮了揮手,等徐冉連蹦帶跳的跑過來,兩個人就先上樓了。
“哇,你剛才真的太帥了,你知道么?”徐冉抱著朱權(quán)的手臂,不停的搖晃著,也在不停的摩擦著。
聽到大美女的恭維,朱權(quán)心里是美滋滋的,左胳膊也是很舒服??!
“當(dāng)然知道了,本公子一直都是這么帥??!”解開了心結(jié),朱權(quán)也變的油腔滑調(diào)了。
“我就喜歡你這么不要臉的樣子,真想親你一口!”說著說著就要上嘴。
“哎哎哎,干嘛呢,還在公司呢!”被調(diào)戲成這樣,朱權(quán)實在是hold不住了,他最多口花花,真要是被上嘴了,他還真的虛了。
“切,膽小鬼!”笑罵了一句,徐冉美滋滋的抱著朱權(quán)的胳膊就到了會議室。
除了被朱權(quán)打碎了牙的那個館長,其他人基本都到齊了,出手的那幾個面紅耳赤、坐立不安,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們給朱權(quán)的下馬威失敗了,反倒被別人把火燒了起來。
“主教練,人都到齊了!”掃了一圈,孫長路開口說道。
他是剛才很冷靜的那批人,既沒有出手,也沒有出言不遜,看到朱權(quán)秋風(fēng)掃落葉般的解決了上任危機,立馬掉頭,充當(dāng)朱權(quán)的忠實擁躉。
聽到孫長路說的是‘主教練’而不是‘朱教練’,朱權(quán)微微一笑,看來這家伙還是靈光之輩,立馬就選擇站到自己這邊。
“嗯,”對著孫長路點頭示意,朱權(quán)這才開口,“想必各位想看的都看過了,有什么想說的么?”
“主教練年輕有為,我孫長路心服口服!”
有人開頭,就有人附和,更何況事實擺在他們面前,打又打不過,老老實實的拜碼頭才來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