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和斯蘭被李福押到了門邊,肖遙欲哭無淚,一出這個門,就春風(fēng)不度玉門關(guān)了。王法掀門簾子,一股凜冽寒風(fēng)從門外撲進來,如刀鋒一樣把肖遙的臉刮的生疼。這時一大團黑影旋風(fēng)一樣從遠而近,因為來勢兇猛,竟把李福一干人等逼回了客棧。
李福好不容易站穩(wěn)了腳根,抽出寶劍扯開嗓子剛要罵人,一看為首手上持的一個東西,撲通跪下了。進來五個人抬著一個精美的大木雕箱,緊跟在后面的漢子高大魁梧,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把手上一串燈籠樣的東西遞給身邊的隨從,掃了一眼屋里的情況,咳了兩聲。
漢子朝肖遙抱拳:“敢問閣下大名?”肖遙回禮:“肖遙。”“我叫班平,大漢西域巡察使,閣下一看細皮嫩肉,不像我大西北人,敢問來自何方?”肖遙一笑:“一個離長安很遙遠的地方?!?br/>
班平點了點頭,喝了聲:“李福你小子不好好守著營房,又跑來吃酒了?違大漢天條,按律該斬掉你的狗頭!”李福一臉哭相:“末將知罪?!卑嗥胶鹊溃骸澳悴粌H違律還犯蠢,這位老兄天生異相,你竟然這樣待他,給我松綁!”
松綁后肖遙抬手指了指斯蘭:“還有這位小姐?!苯馔炅死罡U驹谝贿?,一副俯首貼耳的樣子。班平搖搖頭:“你一個武將,能不能有個站相?”李福馬上把腰桿挺直了。班平揮了揮手:“走吧走吧,眼不見心不煩。”
李福如遇大赦,趕緊帶著他的手下夾著尾巴一溜煙從胡風(fēng)客棧的門縫里風(fēng)遁了。班平說:“我們可以好好喝酒了?!毙みb搖搖頭:“大人,抱歉我胃不太好喝不了酒。”班平惋惜:“男人不喝酒在西域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