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珍珍拿走了一塊錢。
給了一毛錢大壯、二壯。
手里有了一毛錢,兩兄弟開心的蹦蹦跳跳。
“奶,合同簽好了?!碧K珍珍拿合同到蘇老太的房間。
蘇老太褶皺的手,拿起合同仔細(xì)的掂量,雖然她不識字,可她知道這合同代表著錢。
“我乖孫女就是有能耐。”她就知道乖孫女是給她蘇家?guī)Ц?,帶財氣的?br/>
“奶奶,以后您就好好享福就行了。”蘇珍珍依偎在奶奶的肩膀,祖孫倆聊著天。
…………
所有人都在麥谷場上熱鬧。
霍言嫌太吵,自己拿著鐮刀在麥田里安安靜靜的割麥子。
他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搶收結(jié)束,起房子,然后娶珍珍回家。
他加快速度割麥子,麥子就少一點。
謝深錦被戴了綠帽子整個人都有些神經(jīng)質(zhì),讓江有冰曬麥子,自己像個阿飄一樣在村子逛來逛去,臉上一直陰郁。
“霍言,我勸你離蘇珍珍遠(yuǎn)一點,你不知道吧,她喜歡的是我,不是你?!敝x深錦小人得志的開口。
在他眼里蘇珍珍本來就是他的,只不過被霍言給騙了,為的就是想當(dāng)村長的女婿,到時候什么活都不用干,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霍言搶走屬于他的東西,他要奪回來。
霍言全身散發(fā)著冷氣,單手提著謝深錦脖子,謝深錦就像個弱雞崽一樣被提了起來?!拔蚁麓卧俾牭阶彀筒桓蓛簦矣H手把你給埋了?!?br/>
他不在意任何人說的話,可要是說珍珍一句不好的話,那就是觸碰了他的逆鱗。
他的珍珍是世界上最好的,怎么可能會喜歡上眼前這個骯臟陰險的小人。
簡直是侮辱他的珍珍。
猩紅的雙眼狠厲的聲音。
就像深山里兇猛狠厲的野獸一樣。
謝深錦知道霍言說的是真的,他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霍言卻松開了手,重重的掉在麥田里。
麥子被割了一半留下一小節(jié)的麥根,斜斜的很鋒利,謝深錦掉下來的時候,手腳和身體都被麥根刮了劃痕。
謝深錦被刺痛得說不出話。
他來到這個破村子好像人生就漆黑一片,每天不是被一群泥腿子打,就在打的路上。
渾身上下都是傷,沒有一天是好過的。
“還不快點滾,想死嗎?”陰冷的聲音響起,謝深錦只能慢慢爬起來。
一群大娘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麥田里有一只“大蜘蛛在爬”以為蜘蛛成精了大喊著嗓子:“大蜘蛛,蜘蛛成精了,會吃了咱種的口糧,老姐們,上家伙,除了這個禍害?!?br/>
一伙人烏央烏央的拿著家伙上前沖,人還沒到,泥巴重重的往謝深錦上去扔。
霍言默默的走到另一頭麥田去割麥子,他下的手,他知道謝深錦沒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眼下又被一群大娘群毆,傷會更加重。
大娘們一個個彪悍的控制住“大蜘蛛”,有一個大娘察覺不對勁:“等等,這蜘蛛怎么是四條腿?”
“她六嬸,你懂啥,這成精的蜘蛛會進(jìn)化,肯定把腿給進(jìn)化了唄,要不然怎么能說蜘蛛精?”短發(fā)大娘張了口。
眾人一聽覺得有理。
“我是謝深錦,放開我?!敝x深錦被突如其來的一群大娘給摁在麥田里,雙手和雙腳都被摁住,用力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