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正確,總之一句話,權利就帶來**。你可要記得我和你說的鄉(xiāng)村公路的事,過兩天我把這該事詳細的做一個計劃后再來找你?!崩顗羟缭掍h一轉又說到生意上來了。劉偉名還真的跟不上她的思路,完全不知道她下句話會說到哪去。
兩人又說了一陣,最后劉偉名起身告辭。晚上直接去了江映雪哪里。第二天劉偉名直接把江南省鋼管廠的一些賬目找了來,詳細地把這個報廢的賬單仔細的查了查,但是還是沒查出什么來,只知道鋼管廠所有的廢棄車床都是賣給了一個叫做華徳的公司,劉偉名覺得要好好的查一查這個華德公司。直接找到商業(yè)廳,把華德公司的資料叢商業(yè)廳的電腦里面調(diào)了出來,劉偉名仔細看了看。這個華德公司是在三年前成立的,這就讓劉偉名起了疑心,這與徐勇到鋼管廠的時候吻合。這個華德公司注冊上說是進行重工業(yè)生產(chǎn)的。但是劉偉名不明白,這個華德公司為什么要引進鋼管廠這么多的報廢機床,而且鋼管廠報廢的機床為什么一輛不差的全部賣給了它?劉偉名這里肯定大有文章。
劉偉名查了一下公司的法人代表,這個人名嚇了劉偉名一跳,這個華德公司的法人代表就是錢友亮,金倩的那個前男友,而且被劉偉名打了一巴掌的那個。這下劉偉名就肯定了鋼管廠的問題就出在這了。當然,一劉偉名的觀察這個錢友亮肯定只不過是推到臺面上的一個小人物而已,他后面肯定有人,因為以錢友亮那點智商是絕對做不來這樣的事情的。
劉偉名想到這直接找公安局以自己秘書的身份把這個錢友亮的身份掉了出來,最后劉偉名看到了一個信息,這個錢友亮正是省委副書記林永泉的外甥。這樣劉偉名就徹底的把這條線給理順了,但是劉偉名還是不明白他們繞了這么一圈的目的是干什么?這錢又從哪個地方流到他們的口袋里去了?難道只是把報廢的機床賤賣給他們他們賺個差價嗎?這顯然不太可能,這一群人計劃了這么一大圈不可能只為了這么一點利益,而且就算再賤賣也無法解釋鋼管廠一年這么大的虧損。劉偉名查了報廢機床出手的價格,也不是很低,還算合理。
劉偉名怎么也無法想象出徐勇和錢友亮是怎么把這筆錢給弄走的,而且他也并沒有能力去查錢友亮的這個公司。最后劉偉名只能把這件事情想到這了,決定明天把自己的所有猜想都告訴金清平,信與不信以及后面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情那都是金清平的事情了。
第二天上班,劉偉名直接去了金清平的辦公室。
“金書記,我這里有一些發(fā)現(xiàn),想向你匯報一下?!眲ッЬ吹卣驹诮鹎迤降霓k公桌前道。
“坐著說,以后沒有外人就不必這么拘束了。”金清平很和藹的道。
“金書記,這是鋼管廠賬目中款項的一部分,我是用手抄來的。我問過了一些學企業(yè)管理的朋友,他們覺得,這些賬目都沒有問題,但是這些款項中的報廢率太高了?!眲ッ炎约撼瓉淼哪菑埣堖f給了金清平,在所有關于報廢引進新設備的款項上劉偉名都做了標記、劉偉名并不擔心金清平看不懂。金清平以前就是主管這方面的,雖然不一定精通,但是多少會懂一些。
金清平拿著那張紙仔細的看著,隨后對劉偉名道:“你繼續(xù)說?!?br/>
“鋼管廠自從徐勇調(diào)來任黨組書記之后報廢率就居高不下,而且一年比一年高。我看過徐勇來之前鋼管廠的報廢率,顯然比現(xiàn)在的報廢率要低的多。這其中就顯然有問題。我查過了,鋼管廠每年舊的設備都是賣給了一個叫做華德的公司,問題便處在這,這個華德公司也是在三年前就是徐勇調(diào)來的那一年注冊成立。公司的法人叫做錢友亮,而且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他是林永泉林書記的外甥?!眲ッ^自己所調(diào)查的詳詳細細地對金清平道。
“哦?”金清平抬起頭皺著眉頭長哦了一聲。
“我找人問過,當年徐勇是在華陽市林道縣任縣委書記,正是林永泉林書記一力保舉他成為了鋼管廠的黨組書記,著所有的事情都湊在了一塊絕對不會只是巧合。有理由懷疑徐勇和林永泉書記以及其外甥錢友亮勾結利用職務之便竊取鋼管廠的國有財產(chǎn)。只不過我并沒有找到相關的證據(jù),但是我可以肯定結果是這樣的。”劉偉名進一步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猜想。其實事情調(diào)查到了這一步基本上都已經(jīng)趨于明朗了,缺少的只是證據(jù)罷了。
金清平聽完劉偉名的話后皺著眉頭思索著,一只手不停地敲擊著桌子。半響后才道:“偉名,這件事你做的很好,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次你的功勞最大。你做到這就可以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紀委和公安局去辦吧。你現(xiàn)在去請紀委書記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