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醫(yī)室的張晴喜笑顏開的看著顧乘風。
“你看我干嘛?”顧乘風一臉苦笑。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嗎?”張晴嫣然一笑。
“這群逼崽子,不收拾不痛快?!鳖櫝孙L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
“我反倒覺得他們很可愛?!睆埱缧Φ馈?br/> 突然周舒雅來到校醫(yī)室。
“顧老師,你來一趟校長室?!敝苁嫜乓贿M門對著張晴點頭微笑,然后依舊一臉平靜的對著顧乘風說道。
顧乘風對張晴聳聳肩,然后離開了校醫(yī)室。
張晴嘆了口氣,心里有點竊喜,但又總感覺自己太主動。
她中午和謝嵐離開風云會所,一邊逛街一邊聊天,謝嵐告訴她一定要主動出擊,讓她也去佛大當教師,張晴得知顧乘風是語文老師之余,還是佛大的校醫(yī),她就馬上回家翻出在國外讀醫(yī)的畢業(yè)證和資格證書,給張華生說她要去佛大當校醫(yī)。
張華生溺愛張晴,早就把顧乘風調查得透透徹徹,張晴說要去佛大當校醫(yī),他這個做父親的又怎會不懂。通過一段時間對顧乘風的暗中觀察,對這個年輕的小伙子也頗為滿意,直到昨天晚上顧乘風給他那個跟蹤他的人影一個眼神后,張華生才沒有再派人跟蹤顧乘風。
張晴說要到佛大當校醫(yī),張華生就馬上給張晴打點好一切,馬上上崗。
張晴中午聽見夜雨和胡悅兩人爭搶顧乘風,表面是上各為其主,站在不同的立場,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夜雨和胡悅都在宣布主權,所以她心中暗自決定,一定要主動出擊,至于謝嵐和她說的一大堆道理,只能慢慢消化。
……
顧乘風來到校長室,抬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幅書畫,右下角寫著,孤狼嘯月斗蒼天-冥王。
他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
“你笑什么?”周舒雅柳眉輕蹙,問道。
“校長大人有品味?!鳖櫝孙L贊賞了一句。
雖然他不知道他的畫拍賣了多少錢,但他知道,是黃老提供到拍賣會的,那肯定不便宜。
“你是拐著彎贊美自己嗎?”
“啥意思?”顧乘風聳聳肩,一頭霧水的樣子,大喇喇坐在椅子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開始燒水泡茶。
“那是我的杯子?!敝苁嫜抛谵k公桌前,臉色有點冰冷,說道。
“哦,沒事,我不嫌棄你。”顧乘風隨口道。
“可是我嫌棄你。”周舒雅語氣依舊很平靜。
“那我不喝了!說吧!找我有什么事情,時間就是金錢?!鳖櫝孙L苦笑一聲。
“你懂畫?”
“略懂一二?!鳖櫝孙L莞爾一笑,隨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見乘風還是用她的杯子喝茶,周舒雅柳眉微蹙,冰冷地說道:“喝完把杯子拿走?!?br/> 顧乘風沒有說話,心中暗想,至于嗎?老子當兵的時候十多人用同一個杯子都試過,老子還沒嫌棄你,你倒是嫌棄老子……
“我聽說,上次來應聘的鄧強……死了!”周舒雅依舊一臉平靜。
“是嗎?什么時候的事情?”顧乘風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
“唉,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時也,命也。也許這就是因果報應吧?!?br/> “別裝了,冥王大人,一包煙價值十二億,你這么有錢,沒必要在佛大上班?!?br/> “冥王大人?你的意思是,你這幅畫是我畫的?”顧乘風撓撓頭問道。
顧乘風幾乎可以確定,周舒雅昨晚上在拍賣會,不然不會知道得如此清楚,他不相信黃老會公布他的身份,他知道冥王的代號,在部隊已經(jīng)被列為最高一等機密,因為顧乘風成功剿了太多毒匪和黑勢力,盡管退役了,部隊為了保障他的安全,會對他的相關信息進行保密。
為了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打死也不能承認自己是冥王,對于黑榜,安紫璃這些圈內(nèi)人,知道了倒無所謂。
“你不用思考,我并不在拍賣會,開門見山吧?!敝苁嫜派袂樽兊帽洹?br/> “你還記得你救過一個斷了腿的年輕人嗎?”
“他是我表弟,前天晚上他在拍賣會幫我拍下這幅畫,還給我說了過程?!?br/> “我不相信,直到我找人竊取了拍賣會現(xiàn)場的錄像?!敝苁嫜啪o緊的盯著顧乘風,似乎想從他的表情里尋找答案。
“通過網(wǎng)絡手段,切入風云會所的網(wǎng)絡系統(tǒng),竊取監(jiān)控錄像,屬于黑客行為?!鳖櫝孙L摸了摸鼻子,掏出香煙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