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頂一下
天黑蒙蒙的,淅淅瀝瀝下著小雨,一只烏鴉飛到了這里,似是看到什么,飛了下來,低頭開始啄食起了什么。
轟……一聲轟鳴照亮了四周,也照亮了烏鴉正在啄食的東西,赫然是一顆大好頭顱,殘肢斷軀,死尸處處,人血混合著雨水流的滿地都是,血腥味混合著這場景,渾似修羅地獄。
場地中央突愕的傳來一聲嗤笑,只見一穿著青色長衫的陰柔男子冷笑的說到:蘇清風(fēng)我勸你還是交出寶物的好,不然休怪我等不講以前的情面,要是現(xiàn)在交出來,我等還可留你們父子二人一個全尸。
很快,一低沉渾厚的笑聲從前方傳來。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你等既做此小人行徑,還跟我惺惺作態(tài),你等妄做一派掌門,虧我平日里和你們交情不錯,誰想竟為了我辛辛苦苦打造出的仙器做出此等下作的行徑。
”
轟……又一聲轟鳴,照亮了說話的男子四周。
只見一穿著天藍(lán)色衣裳,長相冷峻的男人環(huán)抱著一個一十二歲的幼童,站在以前面三人為首的十?dāng)?shù)人中間,一雙鷹眼冷漠的看著為首的三人,雨水嘩嘩的從天而降,可竟似有靈般,自動避開了此人。
“自古以來寶物有德者居之,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想你也懂,更何況是連仙榜都可超脫的此物了。”只見前面說話的男子旁,一穿著道袍,頭發(fā)花白,慈眉善目的老道溫和的說到:“只要交出此物,本道看在百年的交情上,可放你父子二人離開。”
旁邊為首三人中另一粗壯漢子一聽,急了,連忙道:“不可,這斯天資如妖,今日得罪了此人,要是放過了他,難保他日的報復(fù)我等還可接下,要知此人才修煉不到百年,就已到化虛之境,在給此人百年,爾等豈不是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再說我等門下弟子今日被此人屠了大半,吾是絕對不會放過此人?!?br/> 老道摸了摸白色的胡須,沉吟了一會想到:也是,此子太妖孽,我等心難安,不如廢了此人一身修為和靈根,如此才可安心。不過,要是逼迫太盛的話,也難保此人不來個魚死網(wǎng)破徒增傷亡。
想罷,老道一臉慈眉善目,悲天憫人的道:“蘇小友就按徐掌門說的辦可好?我等可對天道發(fā)誓,只要你自廢修為靈根,我等保證日后不傷你父子二人一根寒毛?!?br/> 蘇清風(fēng)看著對面二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嘴角微鉤,正想嘲諷幾句。
突然懷著傳來一聲微弱的呻吟聲。
蘇清風(fēng)連忙低頭,一雙鷹眼和表情很快就從冷漠轉(zhuǎn)為溫柔,看著懷著小兒,前后轉(zhuǎn)化之快楞是看的對面三人一愣。
從前只聽說蘇清風(fēng)此人堂堂一妖孽,竟生出了一個廢物般的兒子,他們還當(dāng)過談資笑談過。誰想平日里以一張萬年不變的死人臉對人的蘇清風(fēng),竟然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也難怪此三人愣神了好一會。
一般來說父母天資越好,修為越高,生出子嗣越困難,但是一旦生出,天資也就越好,誰想此人竟生出了個無靈根的廢物,難保不是此人招天妒的原因。
“蘇清風(fēng)看不出來啊,平日里一直裝清高,愣是給我等臉色看,竟然還有為一小兒露出此等表情的時候,真是報應(yīng)哈哈哈哈……”
對面三人中的粗壯男子愣神了一會馬上回過了神。
一張粗獷的臉上漏出一縷冷笑,把好端端的一張老實臉襯托的無比陰暗,冷笑著說道:“此子以中了本門絕技‘散魂手’,蘇清風(fēng)我勸你還是束手就縛的好,不然一時三刻說不定此子就有魂飛魄散之危,當(dāng)然你要是跪地求饒的話,說不定本大爺心情一好就出手救治也說不定。”
青衫男子一聽也回過了神,嘿嘿冷笑一聲,老道看著另外二人還在火上澆油,瞪了他二人一眼,二人被瞪了一眼,只好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老道看他二人消停了下來,嘆息了一聲,勸說道:“蘇小友莫氣,貧道可發(fā)誓,事后保證此子安然無恙,小友只管安心就是?!?br/> 對面,蘇清風(fēng)冷笑了一聲,就繼續(xù)低頭看著懷中之人,從頭到尾沒看他們?nèi)艘谎邸?br/> 老者被這一聲冷笑一噎,臉色鐵青了下來,不在說話。
“爹?!闭谶@時,蘇清風(fēng)懷里傳來了一聲微弱的童音。
蘇清風(fēng)連忙溫和道:“我兒還難受么,你先睡一會,等醒來就沒事了,等好了為父帶你去人間游玩。”
躺在男子懷著的幼童長著一張肖似男子的清秀臉龐,就算還沒長開也可窺見日后是如何的俊朗逼人,只是此時一張紅潤的臉變得慘白一片,給人一種風(fēng)一吹就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