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秦朗的家里,這一夜她一個人睡一個房間,秦朗睡隔壁。
他對她依舊是這樣的禮貌和恭敬,沒有半點逾越。
夜晚,秦朗獨自一人面對著身體上的煎熬,而祁姐依舊是守在外面心疼他卻又沒有半點辦法。
祁姐無數(shù)次想要去敲白玉蘭房門,告訴她關(guān)于秦朗的太多事情,可又無數(shù)次忍住了,她又心疼秦朗,又不想做違逆秦朗意愿的事情,只能一個人干著急。
次日,秦朗做白玉蘭司機(jī),去了公司。
這一天公司的人看起來比頭一天要朝氣蓬勃,對白玉蘭也是很禮貌恭敬的打招呼。
她回到辦公室以后雖然很忙,但是以她現(xiàn)在的智商和狀態(tài)還算能上手。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平靜,直到上午十點半……
“我們要見白玉蘭!”
“你們不能進(jìn)去!”
“我們現(xiàn)在就要見她!”
“你們請預(yù)約!不然我們報警了!”
公司外面突然闖進(jìn)來一群人,這群人來的很突然,在保安詢問的時候不到那不配合回答,還相當(dāng)不禮貌的直闖。
秦朗恰好去給白玉蘭沖咖啡,看到了這群人要闖入以后,便上前去問:“請問各位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找白總?”
“哪來的野小子,快滾!我們要見白玉蘭!”當(dāng)頭的是一個小平頭,帶著一個耳釘,看起來三十來歲,穿著皮衣,哈倫褲,馬丁靴,一臉桀驁不馴的樣子,一看就是混社會的。
這樣的人找白玉蘭自然沒有什么好事!
“找白總的事情可以跟我說!”秦朗知道白玉蘭今天第一天正式接管工作,現(xiàn)在忙的很,不希望被這群混混打攪了。
“跟你說?你算老幾?聽說現(xiàn)在白家的事情歸她管,我只要見她!”
這個耳釘男壓根沒有把秦朗放在眼里!
“她所有公事之外的事情我替她全權(quán)負(fù)責(zé)!”秦朗知道這群人來者不善。
“你誰啊?還全權(quán)負(fù)責(zé)?好笑了!”這耳釘男一臉不屑的看著秦朗。
這個時候,耳釘男身后的一個穿襯衣的男人對他耳語了幾句以后……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窩囊廢?。抗煤眯Π?,這就是傳說中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嗎?你這樣子的窩囊廢居然也混上了保安的職位,不錯啊,好大的官??!你可知道我是誰?”這家伙一來就開始奚落秦朗,甚至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拽上天。
秦朗沒有跟他計較,畢竟這種層次的人渣不配他動怒。
“雖然我不知你是誰,但是我知道你你們只要敢惹玉蘭,就不會有好下場!”
“哈哈哈……好好笑啊!不會有好下場就不敢惹了嗎?今天我還真要讓她下不了臺!哼!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這人嚷嚷的時候,白玉蘭已經(jīng)聽到了,所以立即從辦公室出來:“怎么回事?”
“呵呵,總算出來了,賠錢!”這個人一見到白玉蘭第一句話竟然就是要錢的。
白玉蘭打量了一下這個人之后,感覺自己完全不認(rèn)識這個人,所以疑惑問:“什么錢?”
“當(dāng)然是巨額賠償金了!你們白家不會是要賴賬吧?”這人一來就要錢,弄的白玉蘭云里霧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