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從赤砂之蝎那里跑了?”玖辛奈的那雙眼睛,似有不滿的神色。
語氣中也帶著某種即將爆發(fā)的氣息。
雖然這是絕密情報,但是對于羽衣而言,玖辛奈顯然不在保密的范圍內(nèi)。
他表面上穩(wěn)如泰山,實際上已經(jīng)往遠離玖辛奈的方向不動聲色的挪了挪屁股……
他得以防挨拳頭。
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不然呢?”
“什么叫做不然呢,干掉他啊干掉他,這不是送上了的菜嗎?還有先前那個葉倉,明明就要解決她了,為什么放棄?”
“咳……”
羽衣差點給自己嗆死,他斜著眼睛看了玖辛奈一眼,說的輕巧,這事有這么簡單嗎?那可是赤砂之蝎。
嘴遁遁死他嗎?
葉倉嘛,努力一下確實能夠解決,蝎的話,不說勝負結(jié)果,要是真的打著要解決他的想法的話,起碼羽衣得全面爆發(fā)才行。
“玖辛奈老師,那是傀儡師赤砂之蝎,s級叛忍,妥妥的影級強者,我?”說著,羽衣伸出手指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中忍一個,還是新鮮出爐的,跟人家有可比性嗎?考慮到我能活下來,那就該給我頒發(fā)年度最佳逃命獎了?!?br/> 講講道理好不好,而且你這么暴力水門知道嗎?
“嘖,要是我在場的話,兩個赤砂之蝎都干的掉?!本列聊纹仓煺f道。
雖然語氣里似有不屑,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只是放放嘴炮而已,她自己確實有信心跟蝎交手,至于跟兩個蝎玩一v二?那是不可能的。
雖然羽衣對于當時戰(zhàn)況解釋的輕描淡寫,但是實際上交戰(zhàn)中的兇險玖辛奈能感受到。
確實,能夠逃命就不錯了。
“那是,要是我們師徒聯(lián)手,不要說赤砂之蝎,端掉五大忍村的砂隱都不成問題?!?br/> 羽衣這馬屁拍的,有點臭不要臉了。
玖辛奈都好意思接這個茬,端掉砂隱?把九尾放出來嗎?
“而且根據(jù)先前老師布置給我的任務,我已經(jīng)向蝎報上了你的名字?!?br/> 關于之前羽衣自報家門的行為,其實有個解釋。
玖辛奈有個小小目標,那就是讓自己的名字可以響徹忍界,最起碼得蓋過金色閃光去。
是她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以九尾人柱力的身份,后者是早已實現(xiàn)了的事情了。
但是她自己是無法參與戰(zhàn)爭的,所以這個任務就落到了身為弟子的羽衣身上。
這其實也是玩笑之舉,忍者該偷偷摸摸才對,名揚忍界嚴格上來說是debuff,但是羽衣當真了。
不要說以玖辛奈弟子的名義行動,對于他來說,直接冒名頂替玖辛奈都行。
“真的?”
這個問題值得深入探討,可玖辛奈接下來的話還沒有出口,外面已經(jīng)傳來了對于羽衣的呼喚。
羽衣顯然早有預料。
“老師,我先離開了,大概我會在木葉待幾天,現(xiàn)在我有約定的事情要去處理?!?br/> 在外面找羽衣的人是邁特凱。
羽衣跟玖辛奈告辭,出門,然后跟凱打了個招呼。
接著兩人一邊交談,一邊向著某個方向走去。
說的事情無非就是戰(zhàn)場上的。
羽衣一直在西面戰(zhàn)線活動,而凱則是跟他他父親呆在一個小隊,一直在對霧隱戰(zhàn)線活動,畢業(yè)之后,兩人實際上很少見面,起碼比見帶土要少的多。
至于凱跟戴在任務的空隙之中一起返回木葉,那是有著正當?shù)睦碛傻摹?br/> 一門兩父子,一科同……同考中忍。
是的,又到了中忍選拔考試的時期。
按理說現(xiàn)在是戰(zhàn)時,靠戰(zhàn)場表現(xiàn)其實就能決定一個忍者能不能升格,戰(zhàn)場比考場更能證明一個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