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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綜:從臥底新世界開始 第98章 槍火轟鳴之前 1W5

次日一早,林巍到了公司,在例行處理了自己的各類和工作之后,便直接去了樓上,找丁青面談。
  
  進去的時候,他正在吃早餐,坐在辦公桌前嗦面——方便面。
  
  看見林巍進來,不等他開口,他就先翻了個白眼:“沒錢,沒東西。”
  
  林巍噗嗤一笑,搖搖頭:“沒有,哥,你把我當什么人了?!?br/>  
  丁青哼了一聲,不言而喻的瞥他一眼,越想越是牙疼,泡面吃著都不香了,將面碗往邊上一放,點了根煙:“有事說事?!?br/>  
  “我想見石會長一面,撮合他和牟會長見上一面.您覺得我該怎么做?”
  
  林巍說著,丁青眉頭一挑,咧起嘴來:“進度挺快啊你?。俊?br/>  
  “多虧了大哥的那瓶好酒——大哥,大恩不言謝!”林巍一臉真摯,但丁青卻只是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什么時候把錢還了再說.”
  
  “等著,我問問?!?br/>  
  他拿起電話,按下號碼,兩秒后,聽到聲音:“石會長,你在辦公室嗎?行,我讓林巍上去和您見一面,有點事兒
  
  伱讓他上去和你說唄。”
  
  丁青嗯嗯了幾聲掛斷了電話,擺擺手:“去和他說,別煩我?!?br/>  
  林巍識趣的告退,誠懇道:“大哥,謝謝?!?br/>  
  “行了,兄弟之間說什么這玩意哦,我快過生日了?!倍∏嗨菩Ψ切Φ目粗治?,毫無形象的捧起面碗吸溜一口面湯,發(fā)出咳哈的感嘆詞。
  
  “大哥,十一月嗎?”林巍問。
  
  “嗯,十一月十三號?!倍∏嗫粗治?,笑吟吟道:“一個月的時間給你準備.”
  
  “您放心,保準給您準備個上檔次的好禮物?!?br/>  
  林巍無奈的說著。
  
  丁青哈哈大笑著,擺手道:“知道就行!到時候你小子的禮物我肯定當眾展示展示,去吧!”
  
  林巍出門之后,琢磨了一會,覺得這可能是不止是單純送個禮物那么簡單。
  
  他直接將鍋丟給了尹炫優(yōu),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不計代價準備一個丁青會喜歡,昂貴且有檔次的好禮物。
  
  尹炫優(yōu)會怎么發(fā)愁林巍不管,他只管重新回到電梯,按了上樓的按鈕。
  
  抵達石東出的辦公室門前,林巍再次整理了一番服裝,卻又與此同時想到——這似乎還是自己第一次和石東出有單獨談話的機會。
  
  敲了敲門,石東出的聲音自里面響起:“進?!?br/>  
  林巍推門而入,石東出正拿著手機站在落地窗前,白色的襯衫外套著深灰色的西服馬甲,灰白頭發(fā)一絲不茍的用發(fā)蠟固定,煙灰缸上還有一只雪茄在徐徐燃燒著。
  
  他先對著林巍笑笑,伸手壓了壓示意他稍等一會,自己則繼續(xù)打著電話,一分多鐘后,才掛斷手機。
  
  “坐,站著干嘛?!?br/>  
  石東出微笑著,雙眼在眼鏡后打量著林巍,對于這個自己頗為看好的年輕人,他心懷善意,笑容也分外親和。
  
  林巍尊敬的微微鞠躬,而后在沙發(fā)上坐的板正:“謝謝,石會長nim。”
  
  石東出笑著按下桌上座機的按鈕,與此同時說道:“不用太拘謹,喝什么?咖啡?”
  
  “我都行,謝謝您?!绷治∫庾R到了對方可能也想和自己聊聊。
  
  “先說說你找我什么事兒吧?!?br/>  
  石東出對著電話說了一聲,坐到了林巍對面,拿著雪茄,輕抽一口,抿了口茶。
  
  “我之前意外”
  
  林巍簡單的說了說自己和牟賢敏的關(guān)系,而后直入主題:“飯桌上,牟會長的意思是,希望能和您再面談一次,或許和今年大選的事兒有關(guān)。”
  
  石東出認真的聽著,聽完之后,笑了笑:“行啊,干脆就你來.”
  
  他先伸手,示意林巍等等,然后去辦公桌上看了看日歷,最后道:“十月末那三天的晚上,還有十一月初我都還沒安排。”
  
  “到時候你也來吧,一起吃個飯。”
  
  石東出笑呵呵道:“你小子運氣倒是不錯。”
  
  “我也這么覺得,能有幸加入金門,又能這么幸運的救下賢敏小姐,總覺得我的運氣好像自從金門成立以后就一直不差呢。”
  
  林巍笑著,秘書送進了一杯咖啡,他低聲了聲謝謝后接過咖啡,石會長則開始看似漫無目的的和他閑聊了起來。
  
  “最近工作怎么樣?”
  
  “挺好的,李社長把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我只要聽董事會和社長的命令就行,比之前輕松不少?!?br/>  
  “你自己的公司呢?”
  
  石東出輕笑著:“我聽說你搞了個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
  
  “也還不錯,內(nèi)容測試都沒問題,十月末可能就要進入一階段的宣發(fā)和改版測試了,沒問題的話,十一月全部內(nèi)容就會正式上線,現(xiàn)階段盈利可能很難,但搶下一部分市場應(yīng)該沒問題?!?br/>  
  林巍實誠的說著。
  
  石東出看起來有些好奇:“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很難賺錢嗎?我看了幾家游戲公司的財報,這幾年好像形勢還不錯?!?br/>  
  “做社交媒體的挺難,像現(xiàn)在最大的虛擬社交平臺fc營收都很少,主要還是和南韓的媒體生態(tài)環(huán)境有關(guān)系,運營商是私人運營,外人很難加進去分一口蛋糕。
  
  如果能讓網(wǎng)絡(luò)社媒和移動運營商建立合作的話,收入潛力還是挺可觀的,只是就目前看來,不管是sk還是其他的通訊社,可能都傾向于搞自己的壟斷平臺,我覺得以現(xiàn)有的情況來看,單靠社媒可能挺難賺錢?!?br/>  
  林巍說著,石東出點點頭,又問道:“那你做這個的目的是什么?真要做生意的話,以你的情況,不如去做做物流之類的——我覺得,你在金門娛樂還真有點大材小用了?!?br/>  
  石東出笑呵呵道:“我聽仲久說了你不少回,你有大局觀,也有不錯的商業(yè)頭腦,對于集團的權(quán)力運作也適應(yīng)的很快.”
  
  “謝謝您的看好。”林巍做出一副欣喜的表情:“沒想到您還會了解像我這樣的小人物?!?br/>  
  “你要算是小人物,金門哪還有什么大人物?!笔瘱|出沒好氣道:“謙虛太過可就沒意思了”
  
  林巍這才笑道:“抱歉?!?br/>  
  “繼續(xù)說說,你是怎么想的?”
  
  石東出頗有一種打破石鍋問到底的架勢。
  
  林巍整理了一下思緒,簡單說道:“如果指望社交媒體賺錢當然是很難的,只是在我看來,目前絕大多數(shù)運營商也好,網(wǎng)絡(luò)平臺也好,都還沒意識到用戶量才是賺錢的土壤這件事。
  
  雖然他們也看重活躍用戶、看重一個網(wǎng)站或平臺擁有的用戶量,卻從未意識到這些數(shù)字到底意味著什么。
  
  您想想看,假設(shè)我的平臺擁有一千萬用戶,當我推出一個新的游戲時,這一千萬用戶即便只有一百萬會直接轉(zhuǎn)化到游戲里,這會是一個什么概念呢?
  
  與之相對的,任何網(wǎng)絡(luò)上的業(yè)務(wù),最終都要轉(zhuǎn)化到用戶量上,而社媒正是最適合轉(zhuǎn)化用戶量的”
  
  林巍說著,石東出只是靜靜聆聽,時不時點頭,最后,琢磨道:“社交媒體.這個概念我很感興趣,你可以試試看,如果有問題的話,也可以來找我聊聊?!?br/>  
  石東出笑著:“盡管不大懂這些,但說不準在其他的地方我也能幫上一點小忙?”
  
  林巍感激道:“謝謝您,如果有需要的話,我肯定向您求援,到時候您可別嫌棄我煩人。”
  
  “哈哈哈,行?!笔瘱|出大笑著,又拿起雪茄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之后,輕聲道:“最近自己的情況怎么樣?在集團里有沒有什么覺得不好的地方?”
  
  林巍搖搖頭,道:“這個還真沒有,我覺得現(xiàn)在的集團不管是從哪方面看,都挺好的?!?br/>  
  “那就行”
  
  石東出看來在思考著什么,短暫的沉默了一會之后,他突然又折回了之前的問題:“你也覺得盧議員今年的可能性很大?”
  
  “嗯,我很看好他?!?br/>  
  林巍說完后,石東出沒有再問他關(guān)于盧議員的意見,而是又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和誰的關(guān)系不錯?”
  
  “我們?未來集團?”林巍猜測道。
  
  “那你知不知道,這次大選,未來集團和哪些人在一起做事?”
  
  石東出又問。
  
  “這個.我的確不大清楚?!绷治@息道:“畢竟您也知道,我年紀輕,沒什么人脈?!?br/>  
  “是首都日報?!?br/>  
  石東出直截了當?shù)母嬖V了林巍。
  
  林巍一愣,隨后表情嚴肅了些,他直到此刻,才想明白了為何牟會長會要他去給石會長遞話
  
  這不是坑女婿嗎?
  
  自公司創(chuàng)立之初,石會長就和未來集團有著非常不錯的關(guān)系,而未來集團若是和首都日報是堅定的盟友,那林巍此舉就涉嫌通敵。
  
  或許這也是為何石會長自公司創(chuàng)立之后,就沒再和牟英雄見過面的原因之一,這也是牟英雄要他遞話的原因所在——通過林巍,試探一下金門的態(tài)度。
  
  到底是要堅定的站在未來集團的那一側(cè),和首都日報一起,還是說,雖然和未來集團關(guān)系不錯,但對于其他的盟友,還有選擇空間?
  
  可以想象,若石會長堅定前者,認為必須要和未來集團、首都日報站在一起,那林巍這次談話,很有可能讓他在集團里陷入大麻煩.
  
  在這一瞬間,林巍心里有些五味雜陳,或許牟英雄的確就是這么想的,若一切順利,那大家合作愉快,林巍也能借助這個中間人的身份扶搖直上,盡快在金門內(nèi)部提高自己的聲量。
  
  如果不順利,那林巍就會在金門陷入一個很尷尬的地步,到那時,林巍似乎除了再次積極向漢城日報靠攏,就也沒有太多選擇了——牟英雄或許覺得
  
  如果要選擇一個‘普通人’當女婿,那么他要不然真有幾分本事在外邊有一定的地位能對漢城日報有幫助,要不然還不如干脆是個沒什么地位的,之后當個贅婿,繼承他的產(chǎn)業(yè)更好一些。
  
  這是一個陽謀,只要林巍接下這個差事,就注定事情會按照牟英雄的預(yù)想發(fā)展。
  
  之前林巍并不知曉未來集團和首都日報隱秘的關(guān)系,如今了解了這一點,豁然開朗的同時,也不由心里沉重了幾分。
  
  林巍沉聲道:“抱歉,會長,我之前不知道.”
  
  “沒什么好抱歉的,未來是未來,金門是金門,我們關(guān)系好,但不代表事事都要坐到一條船上.只是這個時間點要和牟會長見面,我的確有些顧慮?!?br/>  
  石會長微笑著看著林?。骸八?,才要你去安排,我想牟會長也是這個意思——若是有你來作為一個可靠的中間人的話,或許,韓城日報會比首都日報更可信。
  
  而且我們也多了些周轉(zhuǎn)的余地。
  
  只是我有些好奇.是你說服了牟會長?他之前可是旗幟鮮明的很?!?br/>  
  林巍不大確定的點點頭:“可能是,但或許也是因為牟會長本就心里隱隱覺得不安,只是因為自己背后的利益集團,和為了反對首都日報而不得不站到李議員的派系上。
  
  我對他說,李議員是個商人,是可以用錢擺平的,而盧議員未必如此或許是這一點,說動了他?!?br/>  
  之前的話石東出只是點頭,聽到最后,卻不由眉頭一挑:“你對盧議員看起來有些了解?”
  
  “我這段時間讀了他的自傳?!绷治≥p聲說著:“這本書雖然是四年前就出版的讀物,但的的確確反映了盧議員的一些性格。
  
  從他選舉的路徑上看,也可見此人頗為性情,在如今明明可以和李議員一樣,大舉斂財、加大選舉力度的時候,卻依然只是保持著之前的利益關(guān)系,沒有進一步接受其他資本的示好
  
  這本身就能說明他對財閥的態(tài)度——如果選舉不用錢的話,或許他壓根不會選擇任何一個財閥利益集合體站在他的背后。
  
  一個不要錢,目標明確,就是要改變一些事情的議員,當然會更危險許多,或許也是這一點觸動了牟會長吧,再輸一次,漢城日報就要跌落首爾前三大紙媒的行列了?!?br/>  
  石東出點頭,贊嘆的笑著,拿著雪茄點了點林巍:“你可比仲久通透多了.那小子之前還問我,為什么不給盧議員多送點錢呢,那也得人家愿意收才行呀。”
  
  他看著林巍,眼神里頗為欣喜,像是撿到了什么寶貝,他輕聲道:“丁青挑選人的眼睛還真是毒辣,不僅自己做事雷厲風(fēng)行,頭腦清晰,手下的兩位,一個沉得住氣有城府,一個頭腦靈活看得清
  
  有沒有興趣做點別的事兒?”
  
  “???”林巍一愣。
  
  “金門物流的狀態(tài)有點半死不活的,說實話,我有點失望,張董事的人做事總是有些半吊子,說它不行吧,偏偏還能僵著,說它可行吧,偏偏干什么都差了口氣兒.”
  
  石東出毫不掩飾的說著,隨后看著林巍,微笑道:“等金門娛樂的事情結(jié)束,有沒有興趣去盤活一下這家半死不活的物流?
  
  金門物流的體量雖然不大,但在仁川港也有兩個大倉庫,加上你們幾門自己那幾個偏點的,合起來也不小了。
  
  在釜山也有幾個大倉,四十多輛大車
  
  雖然現(xiàn)在主要是服務(wù)我們自己的金門建設(shè),做些建筑業(yè)的運輸,但對于一個公司來講,這么單調(diào)的營收還是差了點。
  
  海運方面之后可能我也會交給丁青去做,到時候你們兄弟二人,他談生意,你做物流,也算合適?!?br/>  
  石東出舉起茶杯,提議著。
  
  林巍沒有立刻答復(fù),而是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咖啡已經(jīng)不再滾燙。
  
  “股份那邊也都好說,到時候你掏點錢,把小股東的股份收一收,集團下列公司也沒必要留那么多小股東,簡化一下股權(quán)結(jié)構(gòu)。”
  
  石東出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到時候會替他把其他可能會礙事的家伙都踢出去。
  
  林巍沉默片刻,最后點了點頭,露出笑容:“謝謝石會長給我這個機會,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那到時候,金門物流就交給你來干。”
  
  石東出笑容滿面,將杯中茶水喝完,起身倒茶。
  
  林巍便懂,大概到了自己該離開的時間,于是起身道:“那就不打擾石會長您忙工作,我聯(lián)系一下牟會長,約好了時間,我再告訴您的秘書?!?br/>  
  “行?!笔瘱|出微笑著點頭。
  
  林巍鞠躬后出了門,就看到石東出的秘書守在門口,他停下腳步,從胸口掏出名片:“陳秘書,之后可能還要打擾您?!?br/>  
  “林常務(wù),您太客氣了?!标惷貢L相俊秀,戴著眼鏡,此刻見到林巍掏出名片,也急忙拿出自己的名片進行交換。
  
  金門集團的特性決定了即便是像他這樣的秘書,也一般不敢對著底下的常務(wù)們擺譜甩臉子。
  
  林巍與他氣氛和睦的交換了名片:“那您忙,不打擾了?!?br/>  
  “客氣。”陳秘書看著林巍離開,這才敲門進去,匯報工作。
  
  林巍下了樓,沉吟片刻,扭頭卻又去找了丁青,撲了個空,對方又出去忙了,只能再扭頭去找李子成,最后在金門金融所在的13層的辦公室里,抓住了正要收拾東西出去的李子成。
  
  “子成哥,一起走啊?”
  
  林巍笑吟吟的在門口對他抬抬下巴,李子成便停下了跟身旁人交流的話,扭頭看他一眼,笑笑:“行。”
  
  他走到林巍身邊,兩人并肩走上電梯。
  
  “子成哥了解金門物流的情況嘛?”
  
  林巍問。
  
  丁青和李子成在物流行業(yè)也有一定的股份,只是就和林巍在金門娛樂一樣,只是交叉持股在里頭分錢,基本上沒有太大實權(quán)。
  
  “知道一點,也就普普通通吧,沒什么特別的,怎么,有興趣?”
  
  李子成也知道林巍在金門娛樂的處境,有李仲久壓他一頭,除非他和李仲久撕破臉皮想辦法搞他下去,否則很難有發(fā)揮的余地,這也是為什么丁青能支持他出去搞自己公司的原因。
  
  “方才有事找了石會長一面,他說之后要是在金門娛樂過得不開心,可以去金門物流試試.我這不得打問打問,看看自家人的想法?”
  
  林巍笑呵呵道:“萬一金門物流比金門金融還麻煩,我還不如自己玩自己的呢?!?br/>  
  李子成也不大在乎金門物流的情況——只要啃下金門金融這塊大骨頭,他在集團的地位就堅不可摧,林巍要起勢.
  
  就起唄,他對于往上爬現(xiàn)在也沒了什么興趣。
  
  反倒是林巍見了石東出這件事,讓他起了不少心思。
  
  沉默片刻,他問道:“石會長看來還挺看好你?”
  
  “不知道,也許是公司真沒什么人可用了也說不準——哥,你也清楚,咱這兒各個位置坐著的都是點什么人?!?br/>  
  林巍笑著調(diào)侃道:“矮子里拔高個,總得找點能堵漏的先用著不是?”
  
  “我?guī)湍愦騿柎騿?,具體情況、數(shù)據(jù),我找人送給你秘書,其他的如果有問題我給你打電話,沒有就不打了.恭喜啊,你小子看起來像是要更進一步了?!?br/>  
  李子成笑著,祝賀道:“真要是當了社長,可別忘了請大哥吃頓好的你可給他折磨的夠嗆,我還是頭一回見有人能像你似的從他嘴里往外摳東西?!?br/>  
  “呀,哥,怎么說的這么惡心,分明是大哥講情義,心疼我這個忙內(nèi)老幺不是?”
  
  林巍哈哈笑著,他靠在電梯里,雙手插兜,李子成忍俊不禁的笑著,電梯門打開,兩人卻又默契的擺擺手,去了各自的車位,就此分開。
  
  林巍下了樓才想起崔永豪還在樓上待著呢,正要給他打電話,電話卻又響起,是個陌生的號碼。
  
  林巍一時都有點不想接——每次陌生的號碼打過來,準是有事。
  
  接起之后,電話那頭響起的聲音讓林巍眉頭逐漸皺緊。
  
  “小米丟了.她被人綁走了幫幫我.”
  
  車泰植的聲音又像是強忍著無邊的怒氣,又像是帶著無法言說的悲傷。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現(xiàn)在去找。”
  
  林巍沒有多說什么,恰恰相反,在此刻他意識到了一個絕佳的機會——若在此時幫車泰植解決了眼前的難題,挾恩圖報,那讓林巍有些惆悵的,怎么對大洋食品那位小女兒河閔娥展開報復(fù)的人選,也就有了著落。
  
  沒有人比一個專職暗殺的前任特工更適合做件事了。
  
  得到林巍沒有猶豫的答復(fù),車泰植沉默片刻,只說著:“謝謝.我只是聽說是一群黑幫崽子上門抓的人,可能是小米的媽媽惹的禍,我聽說她之前在麻浦那邊的夜店工作,我現(xiàn)在就準備去夜店?!?br/>  
  “我現(xiàn)在過去,不要著急。”
  
  對一般人來說,不要著急,顯然是沒用的。
  
  但對于一個特工而言,他忍得住。
  
  “請盡快,拜托了?!?br/>  
  車泰植掛斷了電話。
  
  林巍立刻撥通崔永豪電話,并且吩咐他集結(jié)人手,去麻浦的夜店集合。
  
  林巍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很少會讓尹昌南去做——除非真到了你死我活,下定決心要動手的時候,才會叫尹昌南帶人。
  
  這次事件,林巍認為可以輕松解決:無非小米的母親惹了人,做錯了事,以他金門的身份,絕大多數(shù)幫派是不敢與之為敵的,放人賣他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當崔永豪急匆匆?guī)е畮讉€男人下來,車隊駛向麻浦之后,在夜店門口,林巍看到了頭發(fā)雜亂,抽著煙,雙眼微微泛紅的車泰植。
  
  “大哥。”崔永豪伸手指了指車子副駕駛前的手套箱,林巍遲疑片刻,點了點頭,崔永豪打開手套箱,摩挲著取出里頭特質(zhì)夾層里藏著的消音手槍。
  
  林巍檢查子彈,拉栓上膛,放到隨手能拔出的腰側(cè),隨后推門下車。
  
  車泰植見到林巍,他深吸一口煙氣,對他重重點頭,猛地推開此刻還未營業(yè)的夜店大門。
  
  店里幾個懶洋洋的服務(wù)員,又或者說是打手此刻正在打牌喝酒,見到有人推門而入,氣勢洶洶,當即一聲怒喝:“干什么的!?”
  
  一聲呵斥之下,有人還急匆匆跑向后頭,叫人去了。
  
  林巍按住車泰植的肩膀,對他點點頭,直截了當?shù)溃骸敖痖T林巍,把你們這兒管事的叫出來?!?br/>  
  聽到金門的名字,看到林巍身后雖然沒拿武器,但氣勢洶洶的一伙人,夜店的打手們對視一眼,一個臉上都有著紋身的男人站起身來:“經(jīng)理還沒上班?!?br/>  
  “那就叫你們老大過來?!?br/>  
  林巍一邊說話一邊往里走,此刻休業(yè)時間,為了方便打掃,桌子椅子都摞在一起,他一腳踹開礙事的桌椅,大馬金刀的走到那紋身男面前,表情冷峻:“打電話會嗎?狗崽子!”
  
  他隔著一張桌子,猛地一腳就將桌子踹了過去,桌角直直撞在那人肚子上,他踉蹌倒地,臉上浮現(xiàn)一抹兇色,但看了看林巍,又忍著道:“我現(xiàn)在就打?!?br/>  
  他拿起電話,開始搖人,林巍則指了指吧臺那邊,崔永豪心領(lǐng)神會,拿過一箱啤酒,林巍推開還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一群打手們,大馬金刀的坐在他們打牌的桌前。
  
  他冷聲道:“我來之前叫了外賣,等我吃完,你大哥還沒來,你就吃盤子?!?br/>  
  “你!”有人氣不過,但話剛開口,崔永豪的一枚酒瓶就落到他的頭上。
  
  “讓你說話了嗎?滾去墻邊蹲著!”
  
  崔永豪手一揮,那群打手敢怒不敢言,面對這一行人,只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往邊上走。
  
  此刻,先前去叫人的小弟也帶著在后邊休息,附近閑逛的人手重新從后門回來。
  
  人數(shù)一多,這群人自然又氣勢洶洶起來,只是當那群人聽到來的是金門林巍,卻有不少臉色一變,猶豫不前。
  
  “哦?要開戰(zhàn)?”
  
  林巍不怒反笑,看著那紋身男。
  
  紋身男咬緊牙關(guān):“別太過分!是你要開戰(zhàn)!”
  
  “哈”林巍指了指車泰植,臉色冷淡:“我朋友的干女兒被你們綁走,到現(xiàn)在沒個下落,你竟然說是我要開戰(zhàn)?。?br/>  
  他媽的,下手前就不知道問問,那女孩和誰有關(guān)系?”
  
  林巍滿臉怒意:“今天不來要個說法,你們明天豈不是敢去金門綁人了?怎么的,要不要現(xiàn)在把我也綁走?
  
  我前幾天才帶那女孩一起出去吃過飯,今天你們就來綁人?這事兒說和我沒關(guān)系,你他媽自己信嗎?”
  
  這話一出,紋身男臉色微變:“我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叫你大哥來!西八崽子?!?br/>  
  林巍冷哼一聲,懶得回他。
  
  車泰植看林巍三言兩語就將矛盾轉(zhuǎn)到了他的身上,心里五味雜陳,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淪落到需要一個黑幫幫忙的份上,他什么話都沒說,只是站在林巍身后,雙拳緊握。
  
  林巍之所以這么做,自然是要個名分。
  
  即便是黑幫,也不能像個瘋狗似的,靠誰壓誰,干什么事,除了自己的勢力,自然也需要個名義。
  
  烏鴉哥翻桌子還得鋪墊兩句呢,他總不能上來就捏著頭讓人交人。
  
  紋身男只能再次打出電話,說明原委,進來的那群打手也被崔永豪呼喊著靠墻站著,那群人面面相覷,迫于金門和林巍的名聲,一時又自覺理虧,竟都聽了安排。
  
  于是乎,場面竟詭異的呈現(xiàn)出了林巍一行人不帶武器,就讓兩倍于自己的對方乖乖都站在了墻角的局面。
  
  林巍望著這一幕,也不意外——他如今早已不是那初出茅廬的無名小卒,但凡在首爾混的,沒聽說林巍也得聽說過金門,不認識他的,基本都可以當做是不入流的小混混。
  
  估計就連首爾的絕大多數(shù)檢察官都對他有點耳熟能詳了。
  
  先到的是林巍定的外賣。
  
  送外賣的中餐小哥兒人都嚇傻了,這輩子沒送過這么艱難的一餐,他在門口躊躇了好久,愣是沒敢進來,還是林巍的小弟催促,才顫顫巍巍的放下餐具、炸醬面和糖醋肉。
  
  一時間,場中無比安靜,只有林巍吃東西發(fā)出的細微聲響,他吃著,還打開店里的啤酒喝著,旁若無人的姿態(tài)讓不少夜店的打手看的又氣又羨慕——氣的是他傲視群雄的姿態(tài),羨慕的卻同樣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