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包廂里,李爾德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十幾個混混倒下了,李豹竟然也倒下了,現(xiàn)在老板也出馬了,他不再像剛才那樣篤定,萬一老板也拿不住他呢,這大叔身手太可怕了。
他的心里不由感到后悔,早知道這大叔這么牛掰,再借給他幾個膽,也不敢去招惹他啊。
然而世界上沒有后悔藥,他現(xiàn)在只能是********地祈禱,開槍!快開槍!打死他!
如他所望,槍響了!
我告訴你,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話未落,楊武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盧仁斌聽到聲音忽遠忽近,心中一緊,手指一扣,子彈從彈道飛出,可是突然一陣巨力從手腕傳來,他吃痛一松,手槍飛了出去。
老板!小弟們紛紛驚呼。
楊武的手已經掐住了盧仁斌的脖子:你現(xiàn)在可以再說一遍,你是選斷一只手呢,還是去見上帝呢。
小伙子,你想清楚一點,殺人是犯法的。盧仁斌嚇得臉色發(fā)白,這還是人嗎,這是什么樣的速度,他都沒看清,手槍就已經不見了,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md,早知道這家伙這么厲害,他才不會傻乎乎的自己撞在槍口上,要上也是讓別人上啊,報警啊,報警多好啊,把這小子關進去,花點錢就可以讓他在里面生不如死。
哦,我殺人了嗎?你有證據(jù)嗎?你猜猜,現(xiàn)在這里的人,有沒有敢替你作證呢?楊武把他丟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道。
說著,他的目光也掃了一圈邊上,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酒吧的人,可是剛剛的速度,已經把那些混混都嚇到了,這速度,誰能跑的掉,就是心里再想他去死,現(xiàn)在也不敢開腔啊。
這兒,這有監(jiān)控。盧仁斌打著哆嗦道,他的目光不時瞄向被丟在一旁的手槍,他的心中對楊武充滿了怨恨,多少年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就算是地位比他高的人,看在他的資歷份上,也不會這樣對他。
只要他拿到槍,他會毫不猶豫地開槍,一條人命算得了什么,花點錢就擺平了,可是他今天丟的臉面,卻不是錢可以買回來的。
楊武注意到他的目光,跨了一步,一腳踩在手槍上,看著他勾起嘴角道:你以為我會給你拿槍的機會嗎。他說著,狠狠地碾了一下,手槍發(fā)出吱啞一聲,槍管被壓塌了一塊。
講實話,盧仁斌和他沒什么仇怨,要錯,也是李豹的錯,收了李爾德的錢找他麻煩。
所以他一開始,是打算好好說,他覺得這是一場誤會,如果這個老板能明事理一點,他一點都不生氣,畢竟人他也打了,也沒什么損失,何必斤斤計較。
可是這個老板,一出來就是咄咄逼人的口氣,不問是非對錯,偏袒到了極點。對不住,哥脾氣不好,最受不了這種氣!自以為有身份地位,天下人都該低他一等,區(qū)區(qū)一個酒吧老板就敢這么草菅人命,他是氣到了極點,這種人,就該把他的驕傲和自尊粉碎,教教他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