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爸?“
中年人的聲音響起,將兩人目光拉回。
這一刻,兩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已全部被冷汗浸濕,恐懼是來自于靈魂深處。
“爸,大哥,我回來了,家里的事情我已知曉,既然我回來了,寒生的仇就交給我來報?!?br/> 此人名為白振東,是白濤的兒子,他排行老二,是白振山的弟弟。
“振東,你回來就好,不知這位是??”
白濤警惕的問道。
白振東一愣,隨后回過神來,臉上瞬間布滿了得意的笑容。
“爸,這幾年我在東南亞混的風生水起,將白氏集團經(jīng)營的蒸蒸日上,可少不了那山大師的幫忙。”
老頭聞言,向前走了一步。
他微微低頭,用極其生硬的華夏語說道:“在下那山,是東南亞降頭師,很高興能來華夏?!?br/> “降頭師?”
白振山一臉懵逼,這名字他只在電影中見過。
“大哥,你沒見過的不等于不存在,世界這么大,奇聞異事多的是,降頭師可是很厲害的,他們精通咒術,能遠距離下降,只要一個媒介,就能殺人于無形?!?br/> 白濤眉頭一挑,神色有些激動。
“真的這么厲害?”
此時,叫那山的降頭師突然攤開掌心,手中有幾根黑色的頭發(fā)。
只見他對著這些黑發(fā)念念有詞,用手一撮,瞬間三根頭發(fā)燃起一道火光,化為灰燼。
與此同時,不遠處,站在門口的三名黑衣保鏢瞬間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白濤父子猛的向后看去,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與此同時,別墅內(nèi),20多名保鏢瞬間趕到現(xiàn)場,將這老頭圍了起來。
“白老先生不用緊張,我這是下的睡降而已,很快他們就會醒過來的。”
“我?guī)煆鸟R來國降頭宗師亞多大師,只是家?guī)熞呀?jīng)去世多年,如今身為東南亞十大降頭師之一,很愿意為你排憂解難?!?br/> “爸,那山大師的本事可是遠超您的想象,我可是親眼見過,距離一公里,對方直接暴斃的?!?br/> 白濤一聽白振東的話,心中一跳,他揮揮手,身邊的手下快速散去。
“那山大師,剛才有些誤會,來,里面請,今晚我會設宴,給你和振東接風洗塵?!?br/> 白濤活了80多年,心思轉(zhuǎn)的極快,他知道,自己對付何宏基的契機來了,而那個滬市的李牧,也在他的必殺名單中。
晚上7點,燕京永安街御榮府大酒店vip包間內(nèi)。
那山端坐在椅子上,神色平靜。
半小時之前,白濤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陳述了一遍。
“那山大師,這件事您怎么看?”
白濤輕聲問道,態(tài)度十分的客氣和恭敬。
“根據(jù)你們的描述,這個叫李牧的年輕人應該是你們?nèi)A夏的風水師,精通一些神算之術,不過以他的年紀絕對只是懂點皮毛而已?!?br/> “那山大師,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為這個叫李牧的,您有把握對付他么?”
“年紀輕輕,能有多大能耐?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白濤一聽,心中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