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無數(shù)士兵圍著錢宇三人逃走的洞口,目露警惕。
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被兩個士兵攙扶著,臉上的泥印雖被擦拭干凈,還是能看出淡淡的淤青,不過這對他來說并不是大問題。
他受創(chuàng)最嚴(yán)重的,是臉上的燒傷,剛才竹筒炸彈飛來時,他就預(yù)感到不妙,一刀劈開一個竹筒,灰色粉末飛揚(yáng),正落到他臉上。
他剛要后退,一陣連環(huán)爆炸響起,灰色粉末竟神奇的燃燒起來油明亮的火焰帶著濃濃的硝煙味道,他只覺臉上一疼,就昏了過去。
他是被屬下救醒的,等他知道后來發(fā)生的情況,他的臉上只有凝重,沒有人差他罩清差罩罩脹脹炸脹對戰(zhàn)爭的意義,如果大人能得到……
想到這,他心里再次火熱起來:“守好這個洞口,你們五個跟我進(jìn)去,記住,這次必須抓活的,特別是那個扔竹筒的年輕人?!?br/> 手下看著自己老大,不禁面面相覷,特別是想到對方竟有如此犀利的武器,而且還要活的,這怎么可能辦到?
錢宇不知道自炒鋼之法后,自己做的簡易手榴彈也被對方盯上。此刻他正被左四輩拉著向前奔逃。
左四輩武力強(qiáng)悍,奔跑更是快速絕倫,錢宇感覺比他上中學(xué)測百米的速度還快,他只堅(jiān)持了十秒,雙腿就像灌了鉛,心臟快速跳動,頭也有些暈厥:“停停停,不行了,我真不行了,讓我歇會!”
看錢宇虛弱的樣子,左四輩眉頭一皺,干脆將他直接扛到肩膀上飛奔。錢宇整個人都被顛倒過來,頭昏腦脹間,有種后世暈車的感覺。
左四輩飛奔之時,林詩詩好像也清醒過來,她緊緊跟在左四輩身后,別看她嬌嬌弱弱,無論左四輩跑多快,她竟都能輕松跟上。
不知過了多久,左四輩終于停了下來,他指了指前方的洞口,道:“這是咱們進(jìn)來的方向,只要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就能出去了?!?br/> 錢宇無力的拍拍左四輩,示意他將自己放下。左四輩肩膀一動,砰的一下,他就像沙包一般砸到地上,感覺渾身都散了架。
等錢宇感覺身體好些,立刻破口大罵:“你奶奶的小左,就不能輕點(diǎn)?先顛后摔,馬殺雞都沒你這么玩的?!?br/> 左四輩摔錢宇時就意識到出手重了,對方只是普通人,怎能和自己相比?他有些尷尬:“這個……抱歉……你還好吧?”
林詩詩詫異的看看左四輩,以她對對方的了解,此人屬于那種沉默寡言卻又心狠手辣的角色,向人道歉還是第一次聽到。
錢宇無奈的擺擺手:“算了算了,哥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了。這里的人沒一個好東西,咱們快點(diǎn)離開吧!”
左四輩點(diǎn)點(diǎn)頭,剛要去扶錢宇,異變突生,一直跟在后面的林詩詩忽然張口,對著左四輩猛吹一口氣,一道極細(xì)的烏光朝他咽喉閃電般射去。
毫無防備之下,左四輩只來得及將脖子一扭,烏光射偏,但還是釘?shù)剿牟鳖i上。
經(jīng)歷這么多年的追殺,左四輩對危險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刻到骨子里,就見他快速后退,宛若奔雷,同時腰間鐵錘一擋。
果然,一個針狀的黑色物體在碰到錘尖后折到另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