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真的需要借酒澆愁了。
昨天夜里兩個人喝的滿身酒氣,而這個白天,張銘和黃金寶從中午喝到了下午,到了下午三四點(diǎn)的時候,張銘和黃金寶兩個人才伶仃大醉得倒在屋子門口。
不一會。
黃金寶就被人給抬走了。
黃家三少爺昨天晚上喝醉了躺在地上已經(jīng)夠丟人的,而這個大白天,下面的人自然不敢怠慢
而張銘被直接丟在了床上,黃家只派了一個下人守著,算是照顧張銘了。
夜深了。
臨近晚上十一點(diǎn)的時候,本來已經(jīng)熟睡的張銘突然睜開了眼睛,干凈利落的起身,在黑暗中摸索著向外面走去。
一個院子里,除了隔壁房間守夜的人,似乎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了看守張銘的人。
張銘拿著自己的東西,朝著西南方直接翻墻而去。這座院子位于黃家西南方,距離外圍圍墻,不過一百多米的距離。張銘當(dāng)初早已經(jīng)想好了離開黃家的辦法,現(xiàn)在黃家居然真要逼婚,張銘也是時候離開了。
沒有人看守。
張銘在黑夜中不過兩個起落就已經(jīng)來到了黃家的圍墻外面。
“難道有意放我走?”張銘回頭看了一眼黃家的大宅,心里有點(diǎn)疑惑。
雖然下午他裝醉,讓黃家都以為他這時候睡了,只是這出來的有點(diǎn)過于順利了,讓張銘不僅有點(diǎn)了一絲錯覺。不過,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既然已經(jīng)出來,張銘想的自然是離開黃家。
只是在張銘剛轉(zhuǎn)身沖到路邊的時候,卻只見路邊的燈光下多了兩道人影。
黃月柔坐在輪椅上,侍女小玲慢慢推著輪椅,向著張銘走了過來。
張銘有些尷尬了,他想過會被黃家人撞見,卻沒想到會被黃月柔撞見,顯然對方是提前守在這里,似乎知道他會出現(xiàn)一樣。
“聽說夫君要走,月柔特來送送夫君。”黃月柔聲音輕盈。
夫君。
張銘聽著這個稱呼,頓時有幾分錯愕,開口道:“黃小姐,言重了,我們還沒有成婚。不過黃小姐既然愿意放我走,在下也是感激不盡?!?br/>
“夫君要走,為妾的怎么敢強(qiáng)留呢?”黃月柔看著張銘開口道:“不過,夫君放心,等到為妾身體好些了,就會去蜀川尋你?!?br/>
這特么當(dāng)真賴上了。
張銘急聲道:“黃小姐,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呢?”
“我知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秉S月柔平靜回應(yīng)道:“不過我黃家說過,誰要是救了我的雙腿,誰就是我的夫婿。所以夫君這顆瓜甜不甜不重要,重要的您是我的瓜,我就必須守著。哪怕現(xiàn)在不甜,我也要一直守到甜的那一天再摘?!?br/>
張銘無語道:“黃小姐,我家里已經(jīng)有老婆了?!?br/>
“我不介意?!秉S月柔開口道:“這句話我說過。”
張銘急得撓頭道:“可是我介意,她也介意?!?br/>
“水滴石穿?!秉S月柔回應(yīng)道:“我會求到大太太答應(yīng)?!?br/>
說不明白了。
張銘一氣之下,開口道:“黃大小姐,既然說不明白,我只能逃婚了?!碧觳乓幻胗涀彞幸贾形膍.x/8/1/z/w.c/o/m/
“成不成婚,我都是你的人?!秉S月柔示意小玲將輪椅退回去,同時頭也不回的對張銘道:“娉為妻,奔為妾。我不需要夫君的聘禮,我可以自己上門,夫君可以先回去,等到為妾一日上門就是了。夫君路上放心,黃家不會為難你的?!?br/>
走了。
張銘當(dāng)真是無奈了。
路邊,張銘感覺就這么走了,不對頭??墒遣蛔?,明天當(dāng)真就要被逼婚了。這時候,沒有其它選擇了,張銘只能先走為上了,至于黃月柔說要追去蜀川,那是以后的事了。
果然和黃月柔說的一樣,一路上沒有人攔著張銘。
半個小時之后,路邊出現(xiàn)了一輛車。
車上十三劍看了一眼張銘,露出一絲笑容道:“張先生,好福氣,聽說你要成為黃家女婿了?!?br/>
“你居然還會開玩笑?”張銘上車白了一眼。
路上。
十三劍緩聲開口道:“張先生,黃家對你的作用很大?!?br/>
這話誰不知道?
張銘點(diǎn)燃一根煙,開口道:“我知道黃家對我很重要??墒俏矣欣掀帕恕J齽?,要是突然跑出來一個女人說要給你做小的,你會怎么辦?你也把她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