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肅的臉已經(jīng)黑得不能再黑了,他瞪著我,眼底極為復(fù)雜,但更多的是怒氣。
“什么?”婆婆聽得駭然望著我。
我笑,實在可笑:“我建議你們可以偷偷去封秦家里放幾個攝像頭,這樣不就一目了然了?”
一說到攝像頭,凌莊滿臉都是怨氣。
“噢,對了,就算我與封秦有一腿,可他未婚,不像有的人寧可在后面偷偷摸摸做了的十年的小三,不過放心,這個男人,我不想要了,她大可以拿去。”說著,我當著他們的面狠狠將房門甩上。
十點睡下,到了十一點還是無眠。
干脆坐起身,深深呼了口氣,凌家的事在我胸口劃下了狠狠的一刀,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想到他們的無恥與可笑,真想狠狠的報復(fù)回去,可是,我譏諷,我顧忌太多,我能做的就是一點一點的讓他們自己去暴露。
這個世界越是講道理講道德的人,越是吃虧。
這個世界三觀越正的人,越是被人欺負。
反觀那些不講道理,沒有道德底線,三觀扭曲的人,可真是在社會上混得風聲水。
有時,真想讓自己也變得像凌莊那樣,可做不到。
此時,只聽門鎖動了一下,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開鎖,就算是在家里睡前我都會把門鎖給鎖好。
小偷?這也不太可能,這個小區(qū)的保全措施很好,保安甚至在晚上分三批巡邏,但要是萬一……
我趕緊亮起了燈,尋著什么東西防身,就在我下床時,門突然被打開。
進來的人竟然是凌肅,他似乎也沒料到我屋里燈亮著:“你還沒睡覺?”
“你來做什么?”二句話幾乎是異口同聲。
“你有這么恨我?”他走近我,深深的望著我。
“恨?不,我對你只有厭惡,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睂λ呀?jīng)沒話講,與他之間就只剩下父母那十萬塊錢的事。
“恩恩,”凌肅一手突然撫上我的面。
頓時只覺身子起了一陳雞皮疙瘩,對于身體誠實的反應(yīng),連我自己也驚訝,我與凌肅幾乎有大半年沒有同房,為了孩子,我不知道想了多少的辦法,而每個月總有幾天身子特別的需要,那幾天我連做夢都在和凌肅纏綿,可現(xiàn)在,我除了排斥沒有別的,我后退了一步冷冷望著他:“你要做什么?”
凌肅的手抬在半空,神情略為尷尬,輕咳了下道:“你跟封總裁很熟?”
“你想說什么?”
“你也知道清集團現(xiàn)在正在部門調(diào)動。”
這事確實聽他說起來,“然后呢?”
“你也知道家里就靠我一個人的收入在支撐,我拼命工作也只是想你們能過得好一點。”凌肅說的很真誠,好像他說的是真的,確實是真的,不過這所謂好一點,只是讓他的家人過得好一點而已,而我,只怕沒算在內(nèi)。
但我已不想爭辯什么,只是冷冷望著他。
“我要是能從22能直接升到23層,那每年的收入就能多1百萬,恩恩,為了我們以后的生活,你會幫我的吧?”凌肅目光充滿期待。
總算清楚了凌肅的來意,真情他以為我與封秦很熟想走關(guān)系來了,我嘴角的譏諷越來越大:“幫你?我與封總裁根本就不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