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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的棺材,才叫做龍棺! 第一百三十六章:起棺異象

第一百三十六章:起棺異象
  
  
  我走到棺材之前,低下頭看了看,然后伸出手:“錘子給我?!?br/>  
  
  
  
  
  那人二話不說就把錘子塞進(jìn)我手里,然后退了好幾步。
  
  
  
  
  
  我握住錘柄,舉起錘子,然后一錘就錘了下去。
  
  
  
  
  
  這一錘子錘歪了,砸在釘帽邊緣,釘子一歪,沒有釘進(jìn)去。
  
  
  
  
  
  我又舉起錘子,一錘下去。
  
  
  
  
  
  果不其然的,這次——還是錘歪了。
  
  
  
  
  
  我能感受到于家?guī)讉€人看著我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我絲毫不為所動,咳嗽了一聲,開口道:“老五,把我包拿來。”
  
  
  
  
  
  那邊俞五嘿嘿一笑,把我的挎包提了過來。
  
  
  
  
  
  我接過挎包,從包里面掏出了一卷墨斗線,信手在錘柄上繞了兩圈,然后將一頭系在了棺材的一頭,一只手穩(wěn)住釘子,又是一錘。
  
  
  
  
  
  這一次,釘子正正穩(wěn)穩(wěn)的釘下去一截。
  
  
  
  
  
  于嶺的臉上馬上浮現(xiàn)出喜色來,但是接下來我連續(xù)幾下,卻都沒能再將釘子釘進(jìn)去哪怕一公分,仿佛有某種無形的力量正在阻止釘子一樣。
  
  
  
  
  
  這一下于嶺的臉又變成了苦瓜臉,我搖了搖頭,然后從挎包里找出一面銅鏡,然后讓于嶺拿著銅鏡對著棺頭,然后再釘,這一次很輕松的釘了下去,七根鎮(zhèn)釘都被釘牢之后,于家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放松的神色。
  
  
  
  
  
  我瞥了他們幾個一眼,沒說什么,于嶺叫人來準(zhǔn)備穿喜杠,這次除了我和俞五之外,其他人都是于嶺自己找的八仙,雖然沒什么真有手段的葬門人物,但也都是抬過不少棺材的老八仙,而且事先叮囑過,對我的態(tài)度都很客氣,我倒也沒什么意見。
  
  
  
  
  
  喜杠穿好,也準(zhǔn)備起棺了,這中間有銅鏡鎮(zhèn)著,也再沒出過什么事情。
  
  
  
  
  
  這次用的銅鏡可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古物,雖然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八卦鏡那種等級的寶物,不過好歹也是古董。是之前開店的時候拜托章鋒給我弄來的,畢竟現(xiàn)在和以前不同,仿古的量產(chǎn)貨實(shí)在是拿不出手。
  
  
  
  
  
  這古鏡章鋒說是前清時期的,價(jià)格不算很高,雖然章鋒不收我錢,但我還是給了十萬,雖然可能還差了點(diǎn),但是這個年代的也就這個價(jià)錢了,再往上的數(shù)百年的明鏡乃至唐宋時期的古鏡我可就買不起了。
  
  
  
  
  
  看他們穿上喜杠,于嶺就轉(zhuǎn)過來看著我:“馬老板,是不是起棺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吧?!?br/>  
  
  
  
  
  說著我就走了過去,站到了棺頭。
  
  
  
  
  
  因?yàn)槲冶仨毺Ч最^,看香的活計(jì)我就讓俞五上了,他也是葬門的老伙計(jì),很多門道懂得比我還多,看個香只是小事。
  
  
  
  
  
  “老五,點(diǎn)香起棺了?!?br/>  
  
  
  
  
  我叫了一聲,那邊正靠著墻吞云吐霧的俞五走了過來,順手就把自己嘴上抽了一半的煙拿下來點(diǎn)香。他這個點(diǎn)香法子顯然是不大合規(guī)矩的,不過于嶺見我沒說什么,也沒開口。
  
  
  
  
  
  點(diǎn)著了香,俞五順手把煙扔地上踩了踩,然后單手就托起了香爐,嘴里吆喝一聲:“起棺!”
  
  
  
  
  
  此時連我在內(nèi)的八個抬棺人都已經(jīng)就位,我托著喜杠正準(zhǔn)備使力,就聽到后面響起了驚叫聲。
  
  
  
  
  
  “血!有血!”
  
  
  
  
  
  站在我前面的于嶺也面露驚恐之色,叫道:“馬老板,后——后面。”
  
  
  
  
  
  于峰和于潤也是嚇得連連后退。
  
  
  
  
  
  我皺了皺眉頭,放下喜杠回頭一看。
  
  
  
  
  
  只見棺材蓋上,從剛剛釘下去的七根子孫釘釘帽的縫隙當(dāng)中,全都滲出了深紅色的鮮血,奇怪的是那鮮血并沒有順著彎曲的棺蓋流下來,而是詭異的倒著流上去,七道血跡在棺蓋上連在一起,浮現(xiàn)出一張鬼臉來。
  
  
  
  
  
  “馬——馬老板,這——這——血——?!?br/>  
  
  
  
  
  于嶺嚇得話都說不順了。
  
  
  
  
  
  我心里尋思了一下,伸手敲了敲棺材:“血?哪里有血?我怎么看不見?”
  
  
  
  
  
  “可是——可是那不是血嘛!”于嶺旁邊的兒子于峰臉白的跟紙一樣打著哆嗦道。
  
  
  
  
  
  我想也不想的抬手就給他臉上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于峰捂著臉后退了兩步,滿臉的錯愕和憤怒:“你——你怎么打人?”
  
  
  
  
  
  于嶺也愣住了,隨即回過神來提高了聲調(diào)質(zhì)問我:“馬老板,你打我兒子干什么?”
  
  
  
  
  
  我沒理他,而是看著于峰問道:“現(xiàn)在還有血么?”
  
  
  
  
  
  于峰被我問的一愣神,下意識的看向棺材,隨即愕然道:“咦,血呢?沒血了,剛才不是還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