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想哭的,但是眼淚卻跟開了閘似的淌個不停,崔樂樂倔強的摸去眼淚,身體筆直的立著,放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其他人都瞎了,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眼清目明,知道周向楠是一個多么可惡無恥的人。
陶欣欣看著崔樂樂的樣子,只覺得可笑至極,嘟囔道:“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真當(dāng)她不說,我們就看不出來,她是想給曲麗麗討回公道嗎,真是個可悲的人,到現(xiàn)在都看不清真相。”
雖然沒有人跟陶欣欣具體的說過是咋回事兒,但她畢竟從小耳濡目染,從一些小細(xì)節(jié)以及陶副政委偶然間透露出的一星半點上幾乎就能猜出大概來。
她已經(jīng)知道了曲麗麗被關(guān)在了監(jiān)獄,加之時間與周向楠受傷時間一致,要說這中間沒啥關(guān)聯(lián)她是不相信的。
就算因為一些原因,向楠和曲麗麗之間有矛盾,可以說是誤會她了,難道跟她素不相識的公安局人員、部隊?wèi)?zhàn)士也跟她有仇,也眼瞎,大馬路上走著那么多人不抓起來,非得抓她曲麗麗?
呵呵,她曲麗麗要是行得正,坐得端,不去搞些陰謀詭計的害人事兒,誰有那個閑心搭理她?
周向楠拍拍她的手,“無妨,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罷了?!?br/> 說她冷漠也好,崔樂樂根本不值當(dāng)她去解釋一句,她不知道她是真的腦子糊涂,分不清是非,還是裝的,想要借此生事兒,亦或者說是曲麗麗在她面前美化的太完美了,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曲麗麗是啥樣的人,這都不關(guān)她的事兒。
崔樂樂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她要為自己的一切行為負(fù)責(zé),就像是曲麗麗一樣,曲家為了保下她下了不少的功夫,她不安安分分的活下去,反而鋌而走險,那么,她將會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誰也不會例外。
想著,她只覺得意興闌珊,人生在世短短幾十載,為什么就不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完呢?
沖著于芳榮招招手,“你過來吧,我們跟她沒啥好說的,那就是個糊涂蟲?!?br/> 于芳榮點點頭,崔樂樂卻像是被踩了腳的貓,立刻炸起了毛,“周向楠,你卑鄙無恥,有本事把你做出來的事兒說出來,讓大家評評理!”
周向楠視線平平的掃過她,心里泛不起一絲的漣漪,確實是個糊涂蟲??!
她的沉默,卻沒有讓崔樂樂看清事實,反而讓她以為周向楠是心虛了,這樣看來她沒錯,有錯的是周向楠,一瞬間,她原本因為周圍同學(xué)而低迷的情緒瞬間高漲起來,一雙眼睛亮的嚇人,頭上若是有個雞冠,這會兒該是紅彤彤的翹的高高的了。
“哈,周向楠,你心虛了是嗎,我沒錯吧,你確實是心虛了!”周向楠不說話,陶欣欣和于芳榮在她的示意下也沒有吭聲,崔樂樂卻越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盯著一張看不清面容的腫脹的發(fā)面臉大步走到周向楠跟前,自以為的露出一個得意的笑來,在眾人看來,卻是發(fā)面臉使勁兒擠了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