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悠看見昭霖再次陷入沉思,當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聽昭霖說道:“可悠,你說我父王昨天對尹姑娘說那些話,是不是可以確定他已經……已經愛上尹姑娘了?”
“起初我也這么覺得,可是昭霖哥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陛下說到的那個夢的結局,瀅水河畔只剩他一個人??!陛下又沒說兩人最終在一起?!痹瓶捎平拥?。
“這一點我也想過,那么‘做錯了一次,就不能以同樣的原因再錯一次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難道我父王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經歷?”昭霖猜想著說道。
“上一輩人的事情我們怎么能那么容易知道呢,再說陛下也可以有屬于他自己的心事啊,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想多了很傷神的。”
“我是怕父王說的事情和母后有關。”昭霖解釋道,“算了,我在這里猜測什么也沒用。聽了你剛才的話,我覺得你說得很對,還是收拾心情,想想怎樣幫尹姑娘應對危機要緊。”
昭霖和云可悠又交談了一段時間,便去找尹如塵了。
剛見到尹如塵,他們兩人就驚奇地發(fā)現(xiàn)尹如塵已經把行李完全收拾好了。
“尹姐姐你這是……”云可悠問道,“今天你還會為陛下治療么?”
尹如塵不緊不慢地回答:“可悠,你為什么這么問呢?當然會了,既然我已經做了這件事,就會做到底,肯定不會半途而廢的,更何況人命關天。不過今天給陛下調整完畢,我就會離開這里了?!币鐗m語氣平淡,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和一般人從一個普通的地方離開前對別人說自己要走時的狀態(tài)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