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北霖不知道陸星兒心中的擔(dān)心,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給陸星兒解釋清楚了,誤會就不存在了,當(dāng)晚還吃了陸星兒做的飯的齊北霖非常滿足,覺得自己不會有比現(xiàn)在更開心的時刻了。
蔣沄回國帶給自己的陰霾仿佛在一瞬間消散了,有了陸星兒,他更是精力充沛,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和蔣氏集團(tuán)進(jìn)行一次又一次對抗了。
齊北霖沒有想到,這次蔣沄回來,就證明了蔣氏集團(tuán),準(zhǔn)備用另外一種方法,來拿下他父母傳下來的,家業(yè)。
陸星兒這邊想得很開,該吃吃,該喝喝,不管什么蔣沄回國,除非真的齊北霖的一顆心跑了,陸星兒覺得自己還不用防備太風(fēng)吹草動。
雖然知道對自己威脅很大的蔣沄已經(jīng)回國,但是上班還是要繼續(xù)正常上的。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作息,陸星兒很快還是和齊北霖一起去上班了,當(dāng)然,她沒有想到,自己無論哪一次去上班,都能遇到很多奇葩的麻煩事,這一次也不例外。
老老實實在辦公桌前工作了三個小時,其間接受了四次倒水三次送點心的陸星兒發(fā)覺自己,可能又要遇到麻煩事了,還不止一件。
比如剛剛,陸星兒結(jié)束了自己中午的工作,準(zhǔn)備洗個手去吃飯的,在走廊上和一個陌生的人擦肩而過,那個人從看到她開始,就一直拿那種十分令人不適的目光,一直一直看著她,像是想把自己的目光變成透視的,把陸星兒的想法身體構(gòu)造都看得一清二楚一樣。
看清楚了有什么用?可以來攻擊自己還是可以找到自己的弱點?更何況根本看不清楚啊,人的想法,怎么會被看透?
陸星兒不明白,公司現(xiàn)在還有這樣的同事?莫非是新人不知道狀況?
她在公司里不知道何時多出來了一個后援組,這個奇怪的組織會把自己和一切有危險的人隔絕,大概就是,見到對自己有敵意的人都會沖上去理論吧。
陸星兒也勸阻過,不過勸不好,干脆就讓這樣奇怪的一群人這樣下去了,反正齊北霖那邊也沒說什么,她自己也無能為力管不了,放任也只能說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了吧。
而且做這些事又不是給他們工資,他們這么積極的,陸星兒真覺得不知所措,只能說齊北霖的魅力吧,齊北霖的人格魅力真厲害,能在冷著臉的同時收獲一批粉絲。
所以每次有人對自己露出敵意,這個人接下來肯定不會好過,久而久之,有什么意見就放在心里,絕對不會表現(xiàn)出來自找苦吃。
等陸星兒想著一路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剛剛坐在就看到那群平常找麻煩的人灰溜溜地進(jìn)來了。
“那是怎么了?”陸星兒隨便問了一個看起來知情的人,然后指了指找麻煩的人那邊。
“是這樣的,他們踢到鐵板了,今天在路上對您橫眉豎眼的那個女人,是蔣氏集團(tuán)的蔣沄,整一個蛇蝎心腸的毒婦,剛剛?cè)サ娜嘶旧隙际《鴼w。別說了,還被總裁罵了一頓,可倒霉了?!北稽c到的人欣喜若狂,趕快給陸星兒講了起來,他這要是講的好,說不定還能撈個升職看個熱鬧,何樂而不為呢。
這一講,讓陸星兒恍然大悟,原來今天路上那個,就是蔣沄,她還沒有好好仔細(xì)看清楚長相,就那么過去的那個啊。
可惜了可惜了,沒有好好看,自己和情敵的第一次相遇,就被情敵打量了個夠,還真的是有點虧。
陸星兒不是很在意,被瞪幾眼就瞪幾眼,又不會掉塊肉,有什么好特別在乎的。她道謝了,然后就準(zhǔn)備自顧自開始做工作。
那個剛剛被她點到回答問題的人趕緊湊上去,繼續(xù)說到:“您了別小看了這個蔣沄,公司里傳說她就是沖著齊北霖來的,她是才回國沒有多久,就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資源,搭上了和齊氏集團(tuán)合作的橋,她總是說自己有要和齊總裁商量的話,這兩人人動不動就進(jìn)了總裁辦公室,一鎖門就是兩個小時,您看?”
陸星兒都佩服于他們這些人究竟是從哪里來的消息,把這個蔣沄的情況和行蹤是摸的真的差不多了,連很多自己不知道也不會知道的事情,都在飯桌上被人當(dāng)傳家寶似的的如數(shù)家珍。
所以這八卦,也不知道是越傳越不靠譜,還是真的就是這樣,她現(xiàn)在也不好說去找齊北霖什么的,也就只能安心待在辦公區(qū)里工作,就算說了,也沒有辦法去證實和回復(fù),還不如不讓自己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