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元堂眾人也有些緊張,生怕下一刻這個小伙子出現(xiàn)什么問題,都怔怔看著他,除了林樹之外,也就趙清秋還能鎮(zhèn)定自若的在那喝茶。
在眾目睽睽之下,那病人卻沒有理會聒噪的于標,而是滿是驚奇的抬眼看向林樹,難以置信道:“我……肚子好像真不疼了?”
這話他自己說出來都帶著疑問的語氣,顯然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就算再怎么厲害,藥湯也不過才剛剛下肚而已,哪能想到效果竟然這么快的!
隨即他忍不住站起身來,試著活動了下,驚奇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錯覺,是真的不疼了,連走路都完全不受影響!
“我剛才說了吧,半個小時之內(nèi)就讓你活蹦亂跳,這還沒半個小時呢,來跳一個看看!”林樹笑吟吟的看著他說道。
“兄弟別鬧,你的確是個神醫(yī)啊,我竟然完全不疼了,可我昨天剛做完的手術,現(xiàn)在跳會把傷口崩開的!”病人又是佩服又是無語。
“讓你跳你就跳嘛,肯定沒問題!”林樹樂呵呵的說著,突然抬腳作勢要朝他傷口拿踢過去,這小伙子瞥見,本能的就直接跳開,跟著氣惱道:“哎哎你怎么這樣?!”
林樹攤攤手,笑呵呵的沒說話,這小伙子隨即愣住了,下意識揉了揉身后,驚奇道:“咦,好像真的跳也不疼了,還真是能活蹦亂跳???你真是個神醫(yī)啊!”
“這也太厲害了,昨天做的手術,一副湯藥下去就完全不疼了,上次沒見到林小神醫(yī)看病,今天可算是見識了,厲害厲害!”
“果然名不虛傳啊!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當這病人是林神醫(yī)的托呢,嘖嘖,太神了簡直!”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張成剛等人臉色徹底黑了,明明是他安排的病例,現(xiàn)在竟然跟林樹的托似的,這特么叫什么事?
瞥見于向柏瞪過來,他苦著臉道:“老師,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啊,他真的是昨天剛做的切除術,怎么可能直接就好了??!”
于向柏黑著臉不說話,于標卻忍不住嘀咕道:“我說張叔,你這安排的也太不靠譜了些,怎么也得找個情況嚴重點的啊,這下好了,直接給這混蛋搭臺了,這還玩?zhèn)€毛??!”
張成剛臉色很不好,被于向柏瞪也就罷了,你于標不過是老師是孫子,屁嘛不會誰給的臉敢這么說話的?明擺著那個叫林樹的家伙是有什么獨特手段,撞他擅長的上面了,這事怪的著我?
眼看著要內(nèi)斗的架勢,于向柏卻不輕不重的哼了聲,開口道:“趙老哥的高徒果然有些能耐啊,這止痛的本事倒是不小,竟然比我們正常的消炎止痛見效還要快!”
他這話說的有講究,直接讓張成剛等人精神一震,心道是啊,病人不疼了可并不能說明啥問題啊,或許只是止痛而已,如果用強效止痛針,他們也差不多能做到!
趙清秋續(xù)上茶,吹開茶葉品了口,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都是止痛,可中西醫(yī)上卻也大不同,你們止痛只是假象而已讓人暫時感覺不到通,我們用藥,卻是從根處著手,所以不但是止了痛,也是治了??!”
趙清秋一句話拍死了于向柏的算計,肯定了林樹施治手段。
“哼!說的輕松!誰不知道有些病癥為發(fā)痛的,服用止痛藥或者使用針劑之后,一樣跟沒事人似的,怎么保證病人的病被治好了根除了?”于向柏繼續(xù)追擊,說白了不肯承認林樹贏了,不然他們也太丟臉了些。
“嘖嘖,聽說有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原來爺孫輩也一樣啊!”林樹聞言忍不住嗤笑道:“于老這么說怎么讓人感覺輸不起呢?得嘞您也別瞪眼,是不是對病情有效果了,你們?nèi)メt(yī)療車上做個檢查不就是了?當然,不?;ㄕ胁判?!”
張成剛看了眼于向柏臉色,當即道:“你也太小瞧人了,難道儀器檢查還會騙人不成?小王,這就去帶他去做檢查,造影和驗血,查看整體狀況,趕緊的!”
一副湯藥就消除了病人的炎癥?而且還促進了傷口的愈合?扯淡!張成剛跟于向柏都是同樣的心思,絕對不可能相信的!
他們甚至覺得,剛才林樹故意讓病人跳那一下,就是作死,待會如果檢查出傷口崩裂就搞笑了,看著混蛋怎么收場!
為了保證公平,于向柏他們這些人沒跟出去,只讓手下人帶那小伙子去檢查,不大會工夫那個小王重新出現(xiàn),手里拿著兩個檢查單子面色古怪。
“情況怎么樣?傷口有沒有出問題?炎癥指標呢?”張成剛正在鎮(zhèn)定的喝茶,他篤定林樹是用了什么古怪的止痛方法,壓根不行真治好了,自然不著急。
可他話音落下,沒等那小王開口呢,剛才那個病人小伙子卻突然又沖了進來,歡天喜地的沖到林樹跟前,興奮的道:“太神了,你真的是神醫(yī)啊,竟然真的好了,不但炎癥完全消失了,連傷口都迅速愈合了很多,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太牛叉了!”
“看來你這下能放心的活蹦亂跳了……”林樹樂呵呵的說道:“不過還是不要做太過劇烈的運動啊,不然再崩開那可不是你自討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