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秦臻若是有這樣的目標(biāo),那她得寵著他。
在蕭景嶺進門之前,寧灼華默默地看了眼秦臻,慢悠悠的說了句:“秦臻,你就仗著本王寵著你!”
這話一出,秦臻手中茶盞微微一晃。
水滴落在白皙的虎口處。
隨后,那雙清幽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向?qū)幾迫A,這女人,可真是敢說。
察覺到了秦臻的情緒波動,寧灼華非但不怕,反而還對著他笑。
將厚顏無恥發(fā)揮到了極致。
蕭景嶺一進門,便看到這幅場景。
俊逸蒼白的臉上劃過一抹奇妙之色,攝政王與秦相的關(guān)系不錯嘛。
輕咳一聲,微微仰頭,故作怡然,“秦相與攝政王倒是清閑。”
還喝茶擼貓。
而他卻天天來回折騰,都瘦了好幾斤!
聽到蕭景嶺這話,寧灼華放下茶盞,呯的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
嚇得蕭景嶺差點給跪了。
寧灼華看著他這幅慫樣,重新癱在椅子上,懶洋洋的開口,“二皇子到了啊?!?br/> “看這眉飛色舞,張狂跋扈的樣子,估計大事是辦成了?!?br/> 前面這話還算是中聽,聽到后面,蕭景嶺怎么越聽越覺得不太對勁呢,寧灼華這是在夸他嗎?
“王爺所托,本皇子自然不遺余力?!笔捑皫X不跟她計較,頗為溫和的一笑。
看著他這人模狗樣的,不太符合他現(xiàn)在該有的情緒啊。
寧灼華視線不由得下移,難不成他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硬不起來了,還是說,赫連池給的那藥沒有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