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二殿下看起來不怎么情愿為陛下分憂解難吶?!?br/> 秦臻慢悠悠的開了尊口。
果然,秦臻一開口,蕭景嶺只能咬牙應下,“本皇子自然要為父皇分憂!”
“二殿下果然慷慨大義,本相回臨都復命之時,定然如實稟報陛下二殿下之大義?!鼻卣樯ひ舻?。
雖然秦臻此人手段狠厲,殺人不眨眼,但是蕭景嶺也算是與他同朝多年,自然知道,秦臻不會說謊。
要說這靠譜,看起來可怕的秦相比看起來好說話的攝政王更勝一籌。
這一萬多兩銀子對蕭景嶺而言雖然當真不算多少,但是這么被坑,總是心有怨念。
不過偏偏秦臻說話了,他倒是覺得這一萬多兩銀子花的值了。
“這缺的銀子,本皇子補了!”
最后,咬咬牙,撂下話。
“啪啪啪!”
寧灼華慢悠悠的站起身拍拍手,“二殿下厲害了?!?br/> “二殿下剛從臨都而來,舟車勞頓,先行休憩一番,剩下的事情,便由本王代勞吧?!?br/> 說完,寧灼華偏頭看了一眼秦臻,眉眼彎彎。
秦臻手指摸著趴在腿上的肉球兒,懶洋洋的斜倚在小桌上,姿態(tài)閑適,旁若無人,對著寧灼華舉舉茶盞,“那本相便等著王爺?shù)暮孟??!?br/> “不是……”本皇子去賑災嗎???
蕭景嶺快走幾步想要攔住寧灼華問個清楚,可是卻被守在門口的無影伸手阻攔。
這么一擋,寧灼華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房間內(nèi)。
“二殿下請留步,相爺還未讓殿下離開。”無影面對旁人的時候,這面無表情的模樣還是很有壓迫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