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淫賊,又是你!”
只見林奇所在的大樹之旁,有一汪不大不小的水潭,白晨馨正露出她那小腦袋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林奇此時(shí)真是無言以對(duì),你說在這所有人皆是如履薄冰之地,這位大小姐竟然還有心思在此沐浴。
自己好不容易與她兩清,將前賬算完,這下子恐怕又無法善了了。
他真是無語問蒼天,這老天爺只怕在耍我吧?
“白姑娘,我如若說依舊是個(gè)意外,你信嗎?”他還是準(zhǔn)備盡力解釋挽回一二。
這丫頭太過磨人,他自認(rèn)自己已算其中高手了,直至遇見白晨馨才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算是棋逢對(duì)手將遇良才。
白晨馨柳眉豎起,怒哼一聲:“換成是你,你信嗎?”
林奇無奈點(diǎn)頭:“我也不信,不過確實(shí)如此?!?br/>
“哼!我不就捉弄你一下嗎?有必要偷偷摸摸的跟隨我如此之久,行那卑鄙之事嗎?死淫賊,你給姑奶奶等著,下次讓你好看!”
白晨馨愈說愈氣,最后開始出言威脅。
“哎!看來這麻煩又上身了!”
林奇在心中暗自嘆息不已,隨即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老被她這么淫賊淫賊的喊著,可是真什么也沒瞧到啊。
思忖至此,他將還有些避嫌偏移的目光,直直的轉(zhuǎn)移到了白晨馨身上,面露邪笑:“嘿嘿!既然你罵我淫賊,小爺就真?zhèn)€當(dāng)一次淫賊,你能如何?咦?”
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白晨馨與前兩日樣貌有些許變化。
“這丫頭原來并非長殘了,而是使了易容之術(shù)!”
只見白晨馨鬢垂香頸云遮藕,長眉彎曲細(xì)長,紅唇鮮潤,明眸皓齒,特別是那雙潔凈的美眸,雖在惱怒之際,卻依然讓人感到明凈清澈引人魂動(dòng)。
“死淫賊,姑奶娘定要挖了你的狗眼!”
見林奇真?zhèn)€直直盯著自己瞧,白晨馨不由自主的往后縮了縮,不過那嘴巴可不會(huì)饒人。
白晨馨的話語將林奇給‘驚醒’,剛剛自己竟是被她那美麗的眼睛給吸引而有些微微失神,心中暗贊一聲,有些引誘道:“白姑娘,要不咱們?cè)僮鰝€(gè)交易如何?”
白晨馨俏皮的將螓首偏過:“此次你休想逃走,姑奶奶無論如何也不會(huì)放你走,沒什么可談的。”
林奇笑道:“白姑娘也無需將話說得那么死,且先聽我一言,說不準(zhǔn)對(duì)姑娘有利呢?”
白晨馨將頭轉(zhuǎn)回,鳳目含煞的盯著他:“有屁就放!又沒人將你臭嘴給捂住?!?br/>
林奇‘嘿嘿’笑道:“條件很簡單,姑娘對(duì)我笑一個(gè),我立馬就走,絕不食言!”
白晨馨聞言柳眉微顰,有些懷疑:“就這么個(gè)條件,沒有其他了?”
見林奇笑著點(diǎn)頭,她沉吟片刻,然后對(duì)著他將俏臉擠著動(dòng)了一動(dòng)。
“白姑娘,你這可不算是笑哇!你如此敷衍了事,可不能算數(shù)?!绷制娌⒉毁I賬。
白晨馨對(duì)著他那淫賊模樣是真有些笑不出來:“我恨不能挖了你的狗眼,怎可能笑得出來?”
林奇撓了撓頭:“你知道我此次是如何意外闖到此處的嗎?”
見白晨馨一副有些好奇的模樣,他索性坐在樹枝上:“此事就要從我武府的一個(gè)傳說說起了。話說武府有一位大仙,名喚韋皮皮,江湖傳言‘皮皮大仙,法力無邊?!氖论E那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比如說……就是如此,我就被遁符傳送過來。也不知大仙此次怎的會(huì)失靈,難道與近日施法太多有關(guān)?”
他邊說邊一副認(rèn)真思索的模樣。
“噗呲!”
白晨馨瞧他那樣子,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就你這死淫賊才會(huì)相信這種玄乎之事?!?br/>
林奇總算是再次見到那撥動(dòng)心弦的笑容,微一怔神:“白姑娘笑得如此之美,何必老是對(duì)我一副仇深似海般的模樣,依我之見,我們何不化干戈為玉帛,和平共處如何?”
白晨馨聞言,嬌哼一聲,不屑道:“死淫賊,你別以為講幾個(gè)破故事,又給姑奶奶戴高帽子就會(huì)放過你,如今笑也笑了,你還不趕緊麻溜的滾蛋,千萬別讓姑奶奶給追上,不然有你好看?!?br/>
林奇聽聞她威脅之言,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站起雙手叉腰,得意非凡的‘哈哈’大笑:“就你還想追上我?娘子你就做夢(mèng)去吧!哈哈!”
白晨馨見他那張狂至極的模樣,心中很是納悶,這死淫賊究竟有何憑仗,敢如此放肆。
林奇笑了片刻,洋洋得意說道:“知道娘子你為什么不可能追上我嗎?因?yàn)?,爺!?huì)!飛!”
言罷,只見他緩緩騰空飛起,那不知名的小風(fēng)知趣的吹起,將他衣襟吹舞得飄飄欲仙,他亦將雙手背在身后,一副有感又發(fā)不出,有屁又放不了的模樣。
搖頭晃腦一聲輕嘆:“娘子慢慢洗來,夫君去了?!?br/>